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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給人家說一聲道個謝,好歹惦記了這麼久。”
“就她們,誰不曉得一個個都是想瞧熱鬧,在邊上說風涼話的。”李翠翠滿臉怒火,見小曹氏拉了臉,不甘不願的點頭,“我記得了,待會兒就挑揀點東西給人送過去,二嬸那頭必然是最厚的一份。”
別的不說,看在李翠翠終於明白最需要討好誰,最靠得住誰的份上,小曹氏對她也緩和了些,“你明白這個就好,趕緊去罷。你得告訴女婿一聲,在咱們家住著畢竟不是長久的事兒,早些找個宅子罷。”
不用小曹氏說,李翠翠也不願意一直住在孃家。她以前愛回孃家,是因屈從雲對她不太理會,屈大太太與屈二奶奶又合起來排遣她。眼下嘛,屈大太太和屈二奶奶都指望著屈從雲能將屈從安弄回來,自然不敢得罪。再說屈家只是關了鋪子,又不是存在錢莊的銀子都沒了,再買個宅子只是小事,何必住在孃家天天被別人說風涼話?
所以李翠翠答應的很痛快,“您放心,相公梳洗的時候就說了,吳縣令放人的時候應承過,再過個十天半個月的風頭沒那麼緊就把宅子先還回來。到時候我們就搬回去住,一準兒不給您和爹在家裡頭丟臉。”
小曹氏聞言沒好氣的白了李翠翠一眼,看著李翠翠滿臉是笑的回去了。
一直住在範氏院子裡照顧範氏的李桃兒這時被丫鬟領到李廷恩的書房。李廷恩請她坐在對面,親自給端了茶。
不知為什麼,李桃兒心底有些不安,她勉強笑了笑道:“廷恩,我聽說大侄女婿一家從牢裡出來了?”
李廷恩喝了口茶,“這種事情,本就沒有牽累全家的道理。”說完,他將這事兒撇開苗巫那一節的都講給了李桃兒聽。
“一個家裡頭,但凡有個不爭氣的,就得將全家人都拖下水。”想到胡威,李桃兒恨恨的磨了磨牙。
知曉她這是想到胡威,李廷恩沒再火上澆油。不過想到接下來要告訴李桃兒的事情,李廷恩心底生出絲憐憫,他喊了一聲姑姑。
李桃兒跟被驚到了一樣猛的抬頭看著他。
李廷恩沉默片刻,輕聲道:“姑姑,幾位表姐的事兒,有了些訊息。”
李桃兒立時滿眼期盼的看著李廷恩。
對上李桃兒那種叫人心悸的眼神,李廷恩忽然覺得心底有點酸澀,他竭力婉轉一些,“自遊學回來以後,我便叫人去江北道打聽您說的洛水宋氏,派出去的下人早前快馬回來報訊息說洛水邊上沒有姓宋的家族定居。正巧這次為大姐夫的事情,我拜見了老師,老師家是高門望族,對這些事情比較熟悉,他告訴我,在大燕,早前的確有個洛水宋氏,可幾年前,已經被下旨抄家夷族了。”
心口被這個訊息猛敲一下,李桃兒眼前一黑,一個踉蹌差點栽倒撞上案几。幸好李廷恩眼明手快的扶住了人。
李桃兒回過神抓著李廷恩的手腕,嘴角翕動兩下,艱難的擠出了一句話,“全死了?”
明白李桃兒是誤會了,李廷恩忙給她解釋,“朝廷抄家夷族只會殺宋氏的人。若表姐她們真的是賣到宋氏嫡枝,宋氏被夷族,表姐她們身為奴籍,應該會被官府充為官奴發賣。”
聽說女兒沒死,只是被賣了,李桃兒臉色好看了許多,她低聲道:“就是被再賣了一次,好歹還活著。”不過是換了主子罷了,想必做了幾年的奴才,三個女兒應該能適應了。
以前顧忌李桃兒才有希望,身子又虛弱,事情更還沒查證,李廷恩即使心存懷疑也等事情證實了才告訴李桃兒。可這回,李廷恩不願意再讓李桃兒抱著一個巨大的虛幻的希望了。他以為,有些話一定要先跟李桃兒說清楚。
“姑姑,官奴是賤籍,按律例不可贖身。”李廷恩頓了頓話,後面的實在有些殘忍,看著眼前已然面白如紙的李桃兒,他停了片刻才道:“大燕境內,模樣清秀的官奴,有許多會被髮入軍營之中。”
李桃兒下意識的問了一句,“女人去軍營做啥?”
“營妓。”李廷恩目光幽沉,緩緩的吐出了兩個字。
“營妓。”李桃兒低喃了一聲,面無表情的往後仰倒,頭重重磕在椅背上暈了過去。
“姑姑。”李廷恩站起身探視了一眼,揚聲喊人進來,“去請大夫。再找兩個婆子,把大姑太太抬到二太太院裡。”
丫鬟慌慌張張要出門,又被李廷恩叫住。
李廷恩臉色陰沉的囑咐道:“讓王管家悄悄把大夫帶回來,別驚動旁人。”
看李廷恩神情難看,丫鬟大氣都不敢吭一聲,轉身就走,連向尚來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