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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並不缺兒子。
花姨娘目光冰涼的看著他。
兩人正在對峙,大門被猛的推開,兩人同時扭頭去看,就見到朱瑞成氣勢洶洶的走了進來,那張總是儒雅溫和的臉上帶著毫不掩飾的怒氣。
“大少爺,您怎的來了,是不是少爺他做錯了什麼事兒。”花姨娘驚訝過後看到朱瑞成那張臉最先反應過來,她急忙行了半禮後就打聽訊息。
朱瑞成衝花姨娘點了點頭,冷淡道:“花姨娘也在這兒,正好,你幫我勸勸瑞恆,讓他跟我一道去李家一趟。”
花姨娘不明所以,自己打算讓李翠翠給兒子做正妻的事情還沒在家中提起過,難道是那韓氏走漏了訊息。她剛想開口再問,朱瑞恆已經跳了起來。
“我說過不去賠罪,朱瑞成,你少管閒事,你還讓我去李家,你讓我去李家做什麼,我不會就這麼繞過李廷恩的,李廷恩要想提前鬥文,就叫他到縣城裡來,以為在鄉下遮遮掩掩他丟的臉就更少是不是?”
看朱瑞恆滿臉得意之色在那兒叫囂,朱瑞成忍無可忍,一個耳光扇了過去。
這一巴掌,打得朱瑞恆愣住了。他從沒想過,一直用哄勸口吻跟自己說話的朱瑞成居然會動手打自己。等醒轉過來,一股羞愧和驚怒叫他氣衝腦門,他氣的抬起了手。
“少爺。”花姨娘嚇得尖銳的叫了一聲。
朱瑞成目光毫無溫度的看著他,“怎麼,你要跟我這個長兄動手?”
長兄如父這個道理叫朱瑞恆不得不恨恨的放下手。在一邊的花姨娘鬆了口氣,這一巴掌打下去,只怕一輩子都別想上族譜,甚至連朱家都呆不下去了。
“瑞恆,既然你還明白規矩,就立刻跟我去找李廷恩,告訴他,是別人誤會了你的意思,你只是想與他辦次文會,並非看不起他的縣試頭名。去完李家,還得跟我去向秦先生負荊請罪。”
朱瑞恆捱了一巴掌不能還手,心裡早就恨不得去朱老爺面前狠狠告一狀,好叫朱瑞成被家法收拾的死去活來,哪還聽得進朱瑞成的話。他不敢跟朱瑞成頂嘴,就站在那裡不動。
花姨娘聽得懵懵懂懂的,看朱瑞恆對朱瑞成的話充耳不聞的樣子,急的半死,在邊上問,“這到底是咋回事,怎的扯到那李廷恩頭上了。”
著急想解決事情的朱瑞成這回沒有無視花姨娘,將事情經過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她。
花姨娘一聽就急了,“少爺,你沒頭沒腦的弄這出子事情做什麼?”
總不會是真的不想娶李翠翠,有意去得罪李廷恩罷。心裡這麼一想,轉頭花姨娘又覺得不可能。她想到先前朱瑞恆說李翠翠是李廷恩堂姐才不娶的話,立時心裡透亮。
真是蠢材!
哪怕是自個兒的兒子,花姨娘也恨朱瑞恆太蠢。縣試已然過了,既然沒有拿到頭名,就想法子與頭名拉攏上關係。成不了記名的嫡子,在族譜上佔個好位置也好。已經改不了的事情,事後才找人發作,有個屁用。當年自個兒要是也這樣,骨頭都被人嚼爛吃了。就算一定要爭一口氣,找李廷恩就是,去城門口貼信找整個秦家學堂的學生的不是,一竿子要得罪多少人!
心裡繞了一圈兒,花姨娘依舊不得不壓住怒火去勸朱瑞恆,“少爺,你聽姨娘的,就是想與那李廷恩比一比,秦先生可是縣城裡德高望重的人,你身為晚輩,不能損長輩的顏面不是。”
朱瑞恆依舊站在那裡不動彈,只是冷冷道:“秦先生又如何,他並非我的授業恩師。”
朱瑞成再也忍不住了,怒道:“蠢貨,秦先生就算沒有教過你,他是長輩,無緣無故,你如此挑釁他的門生,就是瞧不起他。晚輩找長輩的不是,你還自以為得意,我看你書都念到狗肚子裡去了。”他神色一變,語氣透出一股恨意,“你以為你這回光得罪了秦先生。你將鬥詩改成鬥時文。時文是用來考科舉的,你在大庭廣眾之下質疑李廷恩的時文功夫,你就是在質疑李廷恩縣試名次的來歷!”
一聽這個,朱瑞恆毫不掩飾的道:“我就是覺的他不該頭名。”
“他不該是頭名誰該是,你?”朱瑞成簡直覺得朱瑞恆無可救藥,他氣的又給了朱瑞恆一個耳光,“心比天高,才卻稀疏。李廷恩的頭名是誰點的,是袁縣令。你說他名次來的不公,你就是罵袁縣令在大燕掄才之地上徇私舞弊。一旦訊息傳出去,你不僅會壞袁縣令的清名,更會妨礙他的仕途。你還叫人將此等說法公然以信張貼在城門之上,你簡直蠢笨如豬!”
朱瑞恆連挨兩個耳光,本來暴跳如雷,再也顧不得其它的要上去跟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