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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先就要來的,就是要安置家裡頭的孩子。”
不管李水春說的是不是實話,李火旺都只能順水推舟的應下來。最近家裡事情一出一出的,生個孫子弄得繼室和長子要拼命,李火旺也不想再叫人來看熱鬧了。雖說頗有點掩耳盜鈴的味道,李火旺還是謝過李水春。
李水春家並不遠,很快李水春就將妻子孟氏叫了過來。孟氏是個性情柔弱幹活卻麻利的女人,興許是先被李水春囑咐過,她過來後只是打了聲招呼,沒有一句多話,就去灶下打了一盆水,去屋子裡照顧曾氏。
也許是有人幫手,趙大夫醫術起了點作用,曾氏的叫聲低了下來,正在大夥兒鬆一口氣的時候,鄭大夫掀了李大柱那頭厚厚的門簾出來了。
大夥兒都擠上去問話。
“我給施了針。黃穩婆在推盆,孩子下不來,得推到位子上頭。只是氣血不足,好在我這裡帶了根老參須,趕緊煎了罷,待會兒給灌下去就是。我一個老頭子也不好一直在產房裡待著。”
李火旺他們一個勁點頭,又說要去給鄭大夫沖茶。
李光宗看鄭大夫坐在那裡,有心想要說話,想到鄭大夫不好打交道的地方,就戳了戳李二柱。
李二柱悄悄的過去拉了拉李廷恩,小聲道:“廷恩,你四嬸那頭。”
這會兒,想必曾氏肚子裡的孩子早就保不住了罷。不過能盡一份力還是要盡力。李廷恩就對鄭大夫道:“鄭大夫,我四嬸動了胎氣,村中大夫自比不上您的家學淵源,還請您……”
“行了行了,你小子少拍馬屁。”鄭大夫晚上出診心情本來就不好。要不是看在李廷恩的份上,他是絕不會來給難產婦人施針的。只是人都來了,也不介意多看一個,他放下手裡的茶,被畢恭畢敬的帶去了曾氏的屋子。
不大一會兒,鄭大夫黑著臉出來了,張口就罵,“這不是瞎胡鬧是啥,胎早就保不住了還拼命灌固精的湯藥。正該讓胎兒流個乾淨再補才是上策。眼下孩子沒保住元氣倒去了大半,身子虧損。唉……”
隨著鄭大夫出來的趙大夫戰戰兢兢的,聽鄭大夫這麼說,他一臉漲紅,小聲辯解,“這,這可是李老太太說務必要保住孫子。”他也知道這孩子是保不住的,可人做婆婆的跟瘋了似的一個勁兒說要孩子,掐著他脖子說要開方子喂藥,他有啥法子。
“那,那咋辦。”聽鄭大夫說的嚴重,李火旺急了,“鄭大夫,您想想法子,一定要保住我小兒媳婦的命。”要不孩子沒保住就算了,大人都保不住,不是叫老四做鰥夫?
鄭大夫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保啥命,你兒媳婦死不了。我已想法子叫胎裡帶來的髒東西都落出來。”他話鋒一轉,在李火旺要鬆口氣的時候又給了一句,“就是晚了些,往後子嗣上怕是……”
猶如當頭一棒,李火旺先前琢磨著小兒子年輕還能再有孩子,眼下聽到曾氏不能生,他懵了一下,忙道:“鄭大夫,您想法子啊,我,老四家的可不能這樣。”不能生了,那也不能休啊。這是因自家請的大夫要先去看老大家的才出事的。再說親家可是秀才,是讀書人。
李廷恩很瞭解鄭大夫,他看出鄭大夫似有未盡之語,想了想道:“鄭大夫,您有藥方儘管開就是。”若是要用銀子,雖說不能道出竹炭的事情,不過總能找到法子的。
鄭大夫睃了一眼李廷恩,嘆息道:“我不是怕你們家捨不得銀子。只是她這得要立時服參湯,穩住體內的元氣,我就帶了一根老參須。”
李火旺不說話了,李大柱已經又從放鬆的狀態回到警戒中,他一扭身站到了灶下門口那兒,只等參湯一熬好就要親自端去交給李翠翠。看到李大柱這幅樣子,李火旺滿面愁苦,不知該如何是好。
這一次,連李廷恩都覺得有些不便開口,當然他並沒有動自己空間裡的人參的心思。不說藥效太好無法解釋,就是從何處來他都沒法說。李家並非大富之家,他怎會有存參的嗜好?何況空間裡最低的都是百年老參,一看就會露餡。
鄭大夫當然就更不會開口了。
李水春悶了一會兒道:“我家裡倒有支參,只是五年分的,本來是想過年時候孝敬我爹泡點藥酒。鄭大夫您看有用沒有?”
沒有想到一貫吝嗇的李水春居然捨得拿出一枝參,就算是要還的,李廷恩也對李水春有些刮目相看了。
鄭大夫沉默了一下,“至少也得三十年分的。你這差的太多了。不過要是一整枝,試試罷,我親自去煎藥,將藥性多逼些出來。廷恩,就看你四嬸的運道了。”
“鄭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