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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確是一把利刃,可哀家只怕,李廷恩這把刀,不是皇上的刀鞘能關的住,到最後,會傷了皇上自己!”
昭帝神色一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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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起來,朱瑞成和屈從雲洗漱完畢,眼都覺得還有點睜不開。兩人一人筷子上夾著一個豆腐皮包子,眯著眼睛打著哈欠,十足十沒睡醒的模樣。
屈從雲打個哈欠,筷子上夾著的包子就掉到了碟子裡,濺起一串醬料,把兩人的袖口都給弄髒了。旁邊伺候的丫鬟見了,趕忙遞上溼帕子過來服侍著擦衣裳。
屈從雲揮退丫鬟,“算了,回去換一身去。”
兩人回去折騰了又換了一身,再回來精神頭似乎也就跟著回來了。
不過這回他們依舊沒能安安穩穩坐著吃飯,因為不一會兒,屈從雲手下的黑三就從外頭進來,一頭一臉的土和汗,幾乎是連滾帶爬的奔進來的,“小少爺……”
“黑三!”
黑三是屈從雲外祖父手底下的馬賊,以前也是軍營中的一個當兵的,不過後來貪生怕死,在一場大戰中做了逃兵,也不敢回軍營去,輾轉流落到屈從雲外祖父手下做了一名馬賊。屈從雲要為李廷恩辦事,就把黑三要了過來。
然而像黑三這樣的人,只能進行一些私底下的活動,是絕不適合出現在李廷恩宅邸之中,這一點屈從雲也明確的告訴他們吧。
此時一看到黑三沒有忌諱的直直就拿了信物闖進來,屈從雲立時就知道出了大事。
“出了什麼事?”
黑三竄過去在屈從雲耳邊小聲道:“裴炎卿和鄒得意領兵已經到薊縣了。”
“你說什麼!”屈從雲駭然的一聲爆喝,嚇了周圍服侍的人一跳。
朱瑞成和屈從雲手上分管的事情不一樣,是要避嫌的,當然沒有仔細去聽黑三說的話。此時屈從雲這幅模樣,朱瑞成也擔心了,放下手中的粥就道:“都下去。”
等屋子裡下人們走了,朱瑞成才趕緊問到底出了什麼事。
等聽屈從雲說完,朱瑞成也已經是面無人色。
黑三苦澀道:“是咱們下頭的兄弟出了差池,原本按照少爺的吩咐,咱們是要悄悄鼓動了威國公府二房的陳秉國。陳秉國是二房頭上唯一的嫡子,二房的裴氏三十許才生下陳秉國,裴炎卿是陳秉國的親舅舅,一貫看重陳秉國。誰知陳秉國這幾日與裴炎卿的獨子裴素河在一道,下頭的人不知輕重,動手的時候把裴素河一道給幫了,裴素河底子弱撐不住,胸口捱了幾腳在馬車上就不行了。”
“你為何不早來告訴我!”屈從雲此時哪裡還有不明白的。
他們處心積慮調動手上所有的力量,去逼迫威國公府展露野心,讓以前早就有反意的各路藩王一塊兒顯現出來,如此才能亂中取勝,火中取栗,讓王太后再沒有閒心來對付李廷恩,也讓昭帝覺得,李廷恩此時仍舊還大有可用的價值。只要王太后和昭帝緩一緩,威國公府一起,果毅侯府和誠侯府的兵力再加上,裴炎卿和鄒得意是不會和威國公府站到一起的。
到時候昭帝苦心安排的平衡態勢被打破,一切就大有可為了。
動陳秉國,是要讓威國公府在準備不足的時候選擇捨棄陳秉國,讓裴炎卿和威國公府的聯盟出現裂痕。鄒得意是個審時度勢的人,他手上的兵馬比裴炎卿更多,卻不如裴炎卿的精良。再有鄒得意和威國公的關係不如裴炎卿更深,他頗有些牆頭草的模樣。裴炎卿與威國公撕破了臉,鄒得意就不會再堅決的站在威國公這一邊。
他們想要拱著李廷恩往上爬,可也沒想過真要揹負千夫所指的罪名,讓這個江山此時就亂起來。就是要亂,這個罪名也絕不能讓李廷恩來背上,否則將來如何服眾!
屈從雲暴跳如雷,恨極了黑三這些人為了一時的臉面竟然隱瞞下如此重要的事情,一腳就揣在了他腿骨上。
黑三趴在地上痛哭流涕,“小人們也想早日告訴您,可事關重大,您頭一次交給咱們的差事就給辦砸了,回到山上,只怕山主不會放過咱們。咱們原想瞞下來,就按著先前的主意朝威國公府要五百萬兩銀子就是。威國公府要有大心思,這筆銀子就不會出,到時候咱們就將裴素河的死一道推在威國公府頭上。誰知半夜三更居然有十來個人竄進來把陳秉國給救走了。咱們的人還折損了六七個,裴炎卿府邸周圍有咱們的眼線,一聽到裴炎卿悄悄率兵走山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