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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手上有人有銀子,還能任由她們被糊弄了去。孃家當然是要照管,只是若敢跟自個兒玩心眼子,非叫他們全都摔的頭破血流不可!
姚二太太壓下心思,擔心女兒仍舊對李廷恩有想頭,盤算了又盤算,拉過女兒貼身耳語叮囑,“娘並非全然聽你外祖家裡唬弄,只你爹不濟事,你大伯父倒是個明白人。你大伯母三天兩頭去找那姚清詞纏磨,若在往常,你大伯父早就管束起來,這會兒偏不聲不響。既如此,你外祖說李廷恩的事情,十之*就是真的。李家,不是好去處。”
的確,爹是個糊塗人,大伯是撐家業的人。
李家當真不能嫁。
姚二太太這番話成功澆熄了姚清池對李廷恩最後一絲綺念。她此時甚至有些希望這門親事能繼續下去,讓姚清詞嫁過去往後跟著被砍頭或是充為官奴。只是想到一榮俱榮的道理,這念頭只得打消了。
算了,權當放她一馬罷,左右這門親事一旦退了,往後姚清詞的親事就握在娘手裡頭,往後磋磨她的機會有的是,還有那些嫁妝,嫁不去李家,就都是自個兒的了。
一想到姚清詞那屋裡這幾年進來的好東西,姚清池渾身火熱。
母女兩低聲又絮叨了幾句,平穩前進的馬車忽的一頓,姚清池差點一頭栽倒,幸而被姚二太太及時拉了一把。
饒是如此,姚清池也氣的厲害,大聲喊外頭的丫鬟去斥責駕車的車伕。
過的片刻,丫鬟進來,臉上全是慌張之色,“六少爺叫大少爺抓到了祠堂裡頭。”
“什麼!”姚二太太猛的站起,顧不得頭頂撞到車壁上傳來的劇痛,面目猙獰著問,“到底怎麼回事?”
“就是,他憑甚把我六哥抓到祠堂裡頭去?”姚清池也跟在後頭追問。
丫鬟自己都弄不明白,如何能夠回答,看姚二太太一臉要吃人的模樣,只得出去把外頭出來報信的宋喜叫進來。
宋喜是姚二太太好不容易在姚家安插下來的心腹管事,花了無數心血才能在外院插下的一根釘子,為了籠絡他,姚二太太把身邊精心培養,原本打算拿來哄姚二老爺的貼身丫鬟都嫁給了宋喜。因打算用在刀口上,又怕姚大太太警覺,姚二太太輕易都不敢喝宋喜聯絡,這時候卻什麼都顧不得了,看著宋喜進來就問,“到底出了什麼事?”
宋喜瞅著空子出來本就擔了干係,趕路又全是風塵,整會兒整個人像是從泥地裡拔出來的一樣,跪在地上一面呼呼喘息一面急促道:“大少爺不曉得從哪兒帶出來的人馬,事前並未聲張,回來就直奔蒼梧院拿了六少爺。小的見勢不好,趕緊打發人去叫大太太和二老爺,就是二少爺都出了面,只是大少爺拿出了過世老太爺的印章,又跟趕回家的大老爺關在書房裡說了一陣話,大老爺出了後便親自發話,說不管大少爺做什麼,家裡上下誰都不得阻攔。大太太與二少爺都不敢再說,二老爺鬧了兩句,被大老爺叫人關在了屋裡頭,小的實在沒法子,看著大少爺把六少爺押上馬車,只得打發人悄悄跟了一路,見著是往北郊祠堂裡去,這就趕緊來報信。”說著宋喜臉上就帶了淚,哀聲道:“二太太,您快想想法子罷,眼看六少爺是被大少爺帶去祠堂,小的就是想找個人來與您報信都不成,這幫眼皮子淺的東西,小的實在沒法,花了五十兩銀子才能從馬房那兒要了一匹馬出來。”
他這番哭鬧自然是另有打算,一則是裝的可憐些,盡心盡力些,免得姚二太太遷怒,二則也是表明他已盡了全力,算是仁至義盡。畢竟他是姚家的老人,不是姚二太太帶來的陪房。我冒著風險過來報信,再有得寸進尺的事情你也別找我了。
只是他這會兒的歪心思就是姚二太太聽出來也沒有心思去跟他計較,此時姚二太太滿心都是自己的兒子。
在姚家,自姚太師死後就是平素看起來最精明的姚大太太在姚二太太看來都不過是一把好使的刀罷了,是幫自己衝在人前把攔路的絆腳石都除掉的好兵器。唯有兩個人,姚二太太是真正懼怕。
怕姚大老爺,是因姚太師死後,姚大老爺手裡頭就握著姚家的權柄,姚大老爺要不喜歡一個人,不用任何陰謀詭計,就能把他打到地底下翻不了身。再有,就是一直隱居在京郊莊子的姚鳳清,哪怕姚鳳清久已不在姚家出現,姚二太太依舊記得當年她第一次用法子算計姚鳳晟時就被姚鳳清看穿後對上的那種洞若燭火的目光。
姚鳳清,是姚太師一手教出來的姚家嫡長孫,就是姚家全認為姚鳳清已經成了廢人,她依舊認為,這是一個可怕至極的廢人。
這個廢人,幾年來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