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是不進球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年不僅心細,而且膽大包天,繡衣衛都督,他說拿就拿了。自己去還一心盯在吳振威的頭上。
不過王太后依舊不屑的笑了,“少年人有衝勁是好,可惜了,繡衣衛是做什麼的,他要想在幾個時辰裡頭就從傅鵬飛嘴裡把東西給□出來,是異想天開。哀家倒要瞧瞧,明日若是傅鵬飛不吐口,面對御史彈劾他又該如何是好!”
朝廷上這些御史,為了留清名,今日能跟你一起鬥我這個奸後,彈劾外戚,明日便能因你逾越本分行事,擅自捉拿繡衣衛都督把奏摺在御書案上堆成山!
“傅鵬飛是有分寸的人,也沒人敢對他動大刑。你叫人出宮,告訴傅家的人,不要亂,明日傅鵬飛就能回去。再有把吳家那頭的人撤回來,連夜趕到高家鎮去。”王太后神色一冷,告誡的看著厲德安,“高家鎮那頭,若有差錯,你就給我哀家去陰曹地府做太監總管罷。”
聽完王太后的話,厲德安背上就出了一身冷汗,他賭咒發誓說高家鎮那兒絕不會有差錯,這才匆匆退出去了。
吳振威手下的護衛首領察覺這幾日守在府外的暗探都離開的時候,雖說心裡有些不解,還是照舊去告訴了吳振威。
吳振威聽說之後,先是一怔,繼而就露出一個苦笑,站到窗前朝北邊刑部大牢的方向望了望,眼神裡有少見的茫然。
傅鵬飛坐在四面都是刑具,只有一扇窗戶隱隱約約能透出點光進來還翻著各種臭味的刑房裡,臉上是不屑的笑。
他一面用不屑的目光打量四周的刑具,看著面前桌子上的酒菜就挑釁的望著對面的李廷恩,“李大人,你將本官抓到這兒來,就是為了請本官喝酒。”他嘖了兩聲自顧自倒了一杯酒,毫無顧忌的喝了一口,讚道:“酒倒是好酒,可這地方,李大人挑的差了些。”
“此乃敬酒。”李廷恩微笑道。
聽見李廷恩這四個字,傅鵬飛正在夾菜的手就停在了半空。頓了頓後他將筷子一放,哈了一聲道:“李大人這是打算對本官用刑。且不說本官犯了何罪,無憑無據,李大人濫用皇上賜予的金牌將本官這繡衣衛都督押到刑房裡。本官倒是不懼皮肉之苦,只恐李大人難以向文武百官交待。”
李廷恩又是淡淡一笑,直視傅鵬飛道:“本官知道,這些刑具,大多出自繡衣衛之手。”
傅鵬飛眼中得色隱現,絲毫沒有否認的意思,“不錯,像這千重心,就是本官親手製出來的得意之作。挑選最硬的竹節,裡頭都給掏空了,下頭削尖,第一層釘到肉多的地方,在裡頭套一節細的,打深些,層層套下去,手藝好的能連套六十層竹管。這人啊,看不到動靜,反倒怕的更厲害,本官還沒見過能熬的下來的。”他說著笑了笑,“怎麼,李大人打算對本官用用這千重心?”
李廷恩含笑搖了搖頭,“傅大人乃繡衣衛都督,朝廷二品大員,本官焉敢讓傅大人受如此皮肉之苦?”
傅鵬飛就舒暢的發出一陣大笑聲,望著李廷恩不再說話。
李廷恩很明白他這笑聲中的含義,這是在挑釁,更是一種炫耀。
他沒有理會傅鵬飛的囂張氣焰,低頭對身邊的趙安吩咐了兩聲,很快趙安就帶著人拿了東西上來。
傅鵬飛看著趙安拿上來的東西,忍不住笑了,“怎的,李大人探花出身,這是打算給本官寫幾首詩?李大人,本官可是個武夫。”
李廷恩這一次沒有笑,他睃了一眼傅鵬飛,淡淡道:“傅大人位高權重,不能受皮肉之苦,本官只好另想法子了。”說著他不再理會,拿起筷子夾了菜。
傅鵬飛還未回過神,就被兩個人壓住肩膀,卡擦一聲,他肩上的關節就都給卸掉了。他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這點痛,對他這掌管詔獄的繡衣衛都督來說,連開胃小菜都算不上。
等他看著趙安從拿來的黃紙裡抽出一張在水盆中浸溼,他眼中閃過一絲莫名,心裡卻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還沒來得及說話,一張*的黃紙就罩在了他的臉上。
不過片刻之間,他就感覺到一種詭異的感覺,那種每吸一口氣都覺得是最後一次,眼前全是黑暗,除了臨死前的恐懼沒有任何東西能存留下來。
這是溺水的感覺,然而這比溺水更加可怕。溺水可以看到頭頂那片天,可以掙扎,有一線希望。可如今,他只能等死,偏偏又死不了。肺如火灼,心似擂鼓,全身的血液都被冰凍住了。這不是痛,卻讓人無法忍受。
李廷恩慢條斯理的喝了一杯酒,對趙安使了個眼色。
趙安將覆蓋在傅鵬飛臉上的黃紙揭下來後,就看到傅鵬飛大口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