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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瑞安大長公主的詢問,杜玉華的回答只是無聲又不屑的撇了撇唇。
瑞安大長公主並未被她的神情激怒,平靜的道:“你的這性子,性烈如火,與你外祖母別無二致。可你不及你外祖母識時務。”
杜玉華登時憤怒的看著瑞安大長公主,冷笑道:“您昔日是皇女,我外祖母如今卻是您的皇嫂,到底誰更尊貴,您在我面前如此說話,此時又是誰不識時務。”
聽到這番話,瑞安大長公主只是冷淡的看著杜玉華,“本宮身上流著宣家的血,你說誰更尊貴!後宮上至皇后,下至妃嬪,但有難產之兆,悉令保小不保大。妃嬪流產,皇后有責,妃嬪落罪,*郡主,凡此種種,你說誰更尊貴!”
杜玉華被問的說不出話,她沒法反駁這些道理,只能用更憤怒的目光死死的瞪著瑞安大長公主。
“旻和七年,慧文太子妃崩逝,皇兄挑選繼妃。你外祖母出身不彰,父皇本欲為其則高門貴女為後,偏偏皇兄看重了你外祖母,一意孤行要立你外祖母為繼妃。父皇早便說過,‘王家女性如野馬,吾兒善似雛鹿,此女,當禁於後宮。’”瑞安大長公主看著杜玉華吃驚的神色,緩緩道:“你不知道此事罷,這天下,除了本宮,還記得這句話的,想必只有你外祖母了。”她嘆息一聲,繼續道:“當年皇兄病重,無心處理朝政,曾囑託本宮,本宮為了平國公府,一意推拒了。為了替宣家後人守住這天下,皇兄將政事悉數託付與你外祖母。可自壽章之事後,皇兄憶及父皇當年說過的話,早便後悔了,奈何權柄交出去易,收回來難。再有皇上年歲當時年歲尚小,皇兄病體一日不如一日,無奈之下,才留下詔書讓你外祖母攝政。時至今日,你外祖母重用外戚,攪亂我宣家江山,實乃禍國之人,論罪當誅!”
誅字一出口,便如滾滾浪濤,重重擊打在杜玉華心口之上,她被瑞安大長公主殺氣騰騰的眼神逼迫的連連後退幾步。直到身體撞上緊閉的木門,發出嘭的一聲巨響,才讓她回過神來。
發現自己被瑞安大長公主一番話嚇到的杜玉華面色漲紅,惱羞成怒之下搶上幾步,指著瑞安大長公主怒道:“文宗皇帝說過什麼,誰也不知道,當然由得你說。你一個大長公主,竟敢放言誅殺太后,到底誰改論罪。正好,你我如今皆在宗正寺,我們這便出去明光堂,我倒要瞧瞧,誰的罪更該跪!”她說著,便毫不客氣的上去要抓瑞安大長公主出去。
瑞安大長公主坐在那裡紋絲不動,手中鳳頭柺杖輕輕一敲,就將杜玉華伸出來的手臂打得脫了臼,“*,你常年習武,就學了這些本事?”
杜玉華聞言怒不可遏,她不是不清楚公主府那些武學師傅都是在奉承她。那些人顧忌她的身份,唯恐她受傷,從來不肯教她真本事,可這些年,她從未有一日懈怠,就算只學到皮毛,她也費百倍千倍的功夫去琢磨。
看到瑞安大長公主眼底的諷刺,她不顧手上的傷勢,再度朝瑞安大長公主揮鞭而去。
瑞安大長公主依舊身子不動,輕輕巧巧就將她的左手同樣給敲的脫了臼。
“本宮常聽人說,壽章之女*郡主乃是女中豪傑,即便圍獵也講究行軍佈陣之道,武勇之處更勝男兒,如今瞧來,連本宮這個垂垂老矣的老太婆都打不過,想來不過如此。”
事實就在面前,哪怕瑞安大長公主話難聽的就像一把把鋼刀插在心口上,杜玉華也只能盡力的將背脊挺的更直一些,絕不低頭。
瑞安大長公主望著杜玉華拙劣的回擊方式,忽然收起諷刺,神色端肅的道:“你可知本宮當初為何親上永寧宮拒絕婚事?”
杜玉華沒想到瑞安大長公主突的又提到這件事。哪怕她在人前從來做出一副滿不在乎的神態,然而接連被人拒絕,她畢竟只是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姑娘,哪有不覺得難堪的,背地裡亦流下過無數眼淚。此時瑞安大長公主說這個,她更覺得是種羞辱,她神情傲然的別過了頭。
這樣稚氣的舉動讓瑞安大長公主微微一笑,隨即沉聲道:“本宮不喜你,非是因你走馬馴鷹,更不是為你整日帶女兵鑽研行軍之道,亦不為你的張揚跋扈。你是郡主,你的品性,尚不如本宮早年十之一二。”
杜玉華愕然的看著瑞安大長公主。
“你不知道罷。”瑞安大長公主笑了笑,臉上掛著一絲緬懷的神色輕聲道:“本宮當年的親事,還是自己定的。宮中馬球賽場,本宮帶著一群宗室貴女,與岑烈帶的勳貴子弟打得難解難分,最後本宮輸了三球,一怒之下,便用球棍擊破了岑烈的頭。父皇大怒,要本宮前往普慈庵禁閉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