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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對啊,自己留著這東西只能充個門面,告訴別人,神仙眷顧過自己,給了自己這具有神仙之力的東西。可說到底,能求雨有屁用,又不能讓自己真的成仙。還是拿著銀子去煉丹更划算。
鍾道長心裡轉了轉,他看到李廷恩的臉色,也知道李廷恩不會再在十萬兩之上出價錢了,他深吸了一口氣,大義凜然道:“李公子與老道是老交情,東西雖重,也不值李公子這個人。老道明日就把東西送到你手上。”
李廷恩擺了擺手,“鍾道長,這十萬兩銀子含著您親手用神物求雨的銀子。”
鍾道長一下傻眼了,試探道:“李公子的意思是讓老道到時候親自去把雨給求下來?”
“不錯,時日一到,在下自會告訴鍾道長在何處求雨,大雨一至,十萬兩銀子在下丁當雙手奉上。”李廷恩唇角的笑容溫和之極,落在鍾道長眼中卻覺得著實礙眼。
鍾道長雖說不知道李廷恩求雨做何用,要在何處求雨,然而李廷恩肯出十萬兩銀子,又是個向來不會吃虧的人,想也知道只怕求雨這件事不簡單。可李廷恩先前沒說讓他親自去求雨,這會兒他心思又被十萬兩白花花的銀子給勾住了,真讓他放掉,實在是捨不得。他只得在心裡發了狠,橫豎都上了這條船,乾脆一做到底了。
饒是自我安慰一番,鍾道長心裡依舊有些不安穩,他出去的時候忍不住多問了一句,“李公子出十萬兩銀子求一場雨,可是朝廷……”鍾道長沒有接著往下說,只是伸出食指沖天上指了指。
李廷恩笑道:“這十萬兩銀子,非在下所出。”他說完這雲掩霧遮的一句話就不肯再說,而是端了茶翻開面前一卷案宗,垂眸細細看了起來。
見此情景,鍾道長自然識趣,自己悄悄出去又仔細的掩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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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短短一晚上,厲德安就熬的眼睛都窩進去了,他從小太監手上接過裝辣粉的小碟子,伸出尾指去沾了點放到鼻下使勁兒吸了一口氣,頓時連打了幾個噴嚏,臉色漲紅不說,眼眶還滾出幾顆淚。
折騰是折騰,好在一直迷迷糊糊的腦子終究是清醒了。
接過宮婢遞上的帕子擦了擦手,他問身邊的小太監,“宮外頭可有訊息進來?”
小太監彎著腰,小聲道:“卯時正就派了人出去,這會兒還沒回話。”
厲德安就覺得不對了,這會兒可都巳時三刻了,他拉下臉道:“宗正寺就在麗正門外頭,是不是那些小崽子又趁機出去耍錢了?”
“公公,這節骨眼兒上,就是他們再不懂事兒,也不能做出這樣的事兒,指不定是在哪兒耽擱了。”小太監喊了兩句冤,湊到厲德安耳邊上道:“厲公公,您說是不是宗正寺那頭連訊息都不肯漏。”
“閉嘴!”厲德安叫小太監說的心裡咚咚直跳,扭臉就呵斥了小太監一句,看小太監緊緊的閉上嘴不說話了,怒道:“去,趕緊兒再叫兩個人出去看看,把太后娘娘賜給我的那塊玉牌帶上。”
厲德安連王太后賜下的玉牌都拿出來,小太監就知道厲德安雖說嘴上不認,心裡其實也覺得事情不好了。只是小太監看著厲德安的臉色,不敢再問,點頭哈腰的應下,恭恭敬敬的捧著厲德安拿出來的玉牌,急忙又出去找兩個靠得住的小太監。
厲德安望著小太監匆忙的背影,心裡七上八下的。他扭頭進去王太后的內殿,見幾個太醫依舊在那裡忙碌,一步不敢離開王太后的床榻,越看越覺得心煩,扭臉又出來,卻發現偌大的永寧宮,個個臉上都是一副如喪考妣的神情,簡直就沒有一塊能叫人鬆鬆氣的地方。
他招招手喊了一個宮婢過來,“神安殿那頭有話沒?”
宮婢惶惶然的搖頭,“今日是大朝,說是前頭還沒下朝。臨上朝前,皇上身邊的賈公公倒是過來問了兩句。”
厲德安似乎有些不敢相信,“這就一直沒來個人瞧一瞧?”
宮婢哭喪著臉搖了搖頭。
“得了得了,去罷去罷。”厲德安一見她的模樣就覺得晦氣,揮揮手把人打發走了,就一個人在那裡一下下的轉圈。事到如今,他也不想再叫王家的人進來,叫進來只會壞事,至於別的人,說是靠攏這永寧宮,只看今日一個命婦的的摺子都沒送來,就知道也是群見風使舵的傢伙,指不定這會兒都在歡天喜地的上第一個沒有太后娘娘的早朝。
厲德安越想越氣,越想越覺得渾身窩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