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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聯絡起來。就算石暉徵嘴上再如何,心裡對李廷恩是服氣的。他就撇著嘴看道士,“你瞎說罷。”
“沒瞎說沒瞎說。”老道士臉上的笑容遮都遮不住,“老道進京就是為了要他……”他話說到一半趕緊收回去,露出個真誠的笑容,“老道跟他是故交,這回進京就是為了探望探望他。”當然,更要順便探望探望李廷恩的銀子,觀裡幾位師兄師弟還等著這位李財神的銀子回去才能繼續開爐研究煉丹呢。
石暉徵依舊不相信老道,不過他也不認識老道是壞人,就道:“你先去找人過來。我都不見快兩天了,我二伯必然已經知道訊息,李廷恩是要過來的。你把我送回家,就能見到李廷恩。”
“好,老道這就去找人,你在這兒等著。”老道士眉開眼笑,他不能不得意。雖說在路上迷迷糊糊耽擱了一段時日,連路費都用光了。不過他運氣真不壞,一進京順手撿個孩子都能撿到財神師父的侄子。看樣子祖師爺已經在天上看著自己了,這趟來京城必然能將大把銀子弄回去。
這世上,可沒有再比李財神出手更大方的人了。
老道看上去糊里糊塗的,身手卻不弱,很快就帶了兩個巡城計程車兵回來。
這兩個士兵已經得到訊息,巡城的時候要注意查詢石暉徵。一見老道士挑出來說有石暉徵的訊息,自然趕緊跟過來找人。確認是石暉徵後,沒有片刻耽擱,他們就將老道士與石暉徵送回了石府。
看到石暉徵平安回來,只是沒什麼精神的樣子,從管家趕緊在心裡給各路知道的神仙都拜了幾拜。
石暉徵卻怏怏的站在屋子裡不敢動彈。他不怕萬重文這個早就離開石定生身邊的人,也不怕付華麟這個看起來面色冷峻的晚輩,唯獨怕坐在那裡喝茶一言不發甚至還面帶笑意的李廷恩。
“師兄。”他頭一次不用人催促就老老實實的喊了一聲。
李廷恩掃了一眼坐在邊上翹著腿不顧邊上丫鬟們嫌棄的模樣反而狼吞虎嚥的老道士,目光落在石暉徵身上,一句責備的話都沒有,只是告訴了他石定生生病的事情。
石暉徵聞言先是愕然,很快眼圈就紅了,淚水吧嗒吧嗒的打在了地上。
“你先去洗漱一番,見過老師後,咱們再來說話。”李廷恩揮了揮手,看著石暉徵一句話都沒說,低著頭無精打采的跟著從管家走了,這才將注意力都放到老道身上。
老道依然吃的興高采烈,一副旁若無人的模樣,吃到興起的時候,他還用手把道袍給散開了。
萬重文與人結交,尚且注重容貌,平日食不厭精,日換三衣。此時見著老道的模樣,實在忍無可忍。礙於李廷恩先前對老道並不陌生的樣子,他起身道:“我去看看師父。”便帶著隱忍之色匆匆出了屋子。
付華麟在軍營中呆過的人,對老道身上的臭氣與衣衫襤褸的裝扮倒不覺得礙眼。只是他也不是愛打聽事情的人,既然石暉徵已經找到,石定生也並無大礙,他與李廷恩客氣了兩句,便離開了石府回了果毅侯府。
看到人都走了,老道這才將手裡一個盤子舔了舔,打個飽嗝又伸了懶腰,看著李廷恩道:“李公子,許久不見啊。”
李廷恩笑著放下手裡的茶盅,頷首還禮,“鍾道長。”
鍾道長看著李廷恩,就跟看著個金元寶一樣,他眼睛直髮亮,“李大人,這,這原本我也不想來找您,這不咱觀裡都快沒米下鍋了。咱們去找向公子,他又非說您給那印信是假的,不讓咱們提銀子。”
對鍾道長的到來,李廷恩一點都不意外。事實上,他是有意在離開河南道之前派人送了一枚木製的印信去給這幾個道士。
這幾個道士日夜琢磨鍊丹,玩的都是火,道觀環境亂七八糟,以這些道士的秉性,一枚木製的印信,不到要用銀子的時候,他們是絕不會放在心上的。看樣子,果然印信是壞了,向尚也聽從了自己的囑咐,以印信為假不將分成的銀子給他們。
這樣才好。這幾個道士早就被自己用銀子慣壞了,以前研究其煉丹來扣扣索索,恨不能一個銅板掰成兩半花,如今麼……嚐到放開用銀子的滋味,由奢入儉,難啊。
否則這種習慣隱居在山間不與外人打交道的高人怎肯出山入京來尋自己。
只是千算萬算沒想到會耽擱這麼久,還會正好遇上石暉徵。
李廷恩笑了笑道:“鍾道長,印信可否給我一看?”
“印信,這……”鍾道長臉上有點尷尬,支支吾吾的望著李廷恩討好的笑。直到看見李廷恩的堅決之意,他只好不甘不願的在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