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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一個勁兒罵女人就是頭髮長見識短。他如今整天提心吊膽的,偏偏家裡還不清淨。
張和德動了真火,方氏就怕了,畢竟如今孃家沒辦法給她撐腰,她膝下還有九個閨女指望著她這個當孃的。
方氏只能告訴自己一定要忍,忍到孩子生下來養的跟自己親了,將來才能有好日子過。
張和德看著方氏的模樣,就道:“這段日子你小心些,等她生了孩子就好了。”
方氏不情不願的應了,轉頭就叫人去給宋素蘭燉了滋補的湯藥送過去。
宋素蘭看到是方氏身邊的心腹過來送藥,一直吊在半空的心這才落了地,她叮囑身邊的人,“方家要是過來人,你趕緊過來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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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太后一手撐在迎枕上,一手捂著嘴唇打了個哈欠。
見到王太后這幅厭倦的模樣,王興邦就沒法子,他縮了縮脖子,小聲道:“太后娘娘,玉樓的事情……”
他話沒說完,王太后就不耐的睜開眼望著眼。那雙眼角佈滿魚尾紋的眼睛看著人的時候卻依舊鋒銳異常,王興邦被嚇得心裡咚咚直跳。
王太后看他這幅沒出息的模樣就來氣,哼道:“你還知道心虛?”
王興邦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樣,也不稱太后了,只喊大姐,“大姐,我這不是擔心您。這杜玉樓,他終歸是姓杜的,眼下這外頭的風聲可不怎麼好,他偏偏這時候找上沈聞香。沈聞香,可是皇上的人。”
“這天下,不都是皇上的人。”王太后懶洋洋的一曬過。
王興邦頓時就急了。那天王太后所說的話,他也想明白了,太后終究是太后,無論如何,皇上不敢把生母給殺了償命,可王家。這歷朝歷代,就沒缺過把親舅舅全家都給殺了的皇帝。
“大姐,沈聞香手上有麒麟衛,眼看大臣們一天比一天鬧騰的厲害,您說要是……”王興邦有些話不敢直接說出來,王太后卻一聽就懂了。
王太后冷笑道:“就憑三千麒麟衛?儘管讓他們來試試罷,哀家在永寧宮等著!”她話鋒一轉,吩咐王興邦,“這些事你不用擔心,你們若能把哀家交待下去的事辦好,王家上下性命總無關礙。江南道的事情如何了?”
沒想到王太后突然問起這個,王興邦就垂了頭。
一看這幅模樣,王太后就知道事情沒有進展,對孃家人失望過太多次,王太后連氣都懶得生。再動怒又如何,她總不能把孃家這些嫡親的兄弟子侄給斬殺了。偏偏不用這些孃家人,外頭那些能幹計程車子們端著氣節,誰都不肯投效在她這個女人麾下,就算肯投效,被人逼著還政這麼多年,她也不敢信了。
王太后撫了撫額,耐下性子諄諄囑咐,“這兩年朝廷製出來的銀錠成色都不好,江南道這幾座銀礦是意外之喜,哀家花了大力氣,把後宮權柄一破為二交給宸妃,又答應皇上將石定生召入京中。皇上才在江南道的事情上鬆了手,一旦朝堂得知江南道的銀礦如此易於開採,只怕王家就保不住這件差事。事到如今,你們要想法子趕緊多開些銀礦出來製成銀錠,待明年對永王興兵,國庫空虛,哀家手中握著銀子才說得上話。”
一說起銀礦的事,王興邦也有一些擔憂,“大姐,這幾年銀價跟水一樣往下頭走。三年前一兩銀還能換九百文,如今一兩銀只得六百多文。以我的意思,咱們不如多收些銅錢,或是讓人兌成金錠。”
“你懂什麼!”王太后看著王興邦肥頭大耳的模樣就覺得厭惡,她憋不住火氣使勁兒拍了拍扶手,“戶部和兵部都不是哀家的親信,來年對永王用兵,他們必會藉機調換各地衛所駐軍的將領,哀家費了多少的力氣,才能撤換數道的衛所將軍,這些都是能在哀家去世後保住王家人性命的根基。朝廷用兵,一向以白銀與各家往來,用銅錢,用金子,虧你想得出來!銅錢民間多仿製,金錠若成色稍有插翅,價值便有千差萬別。那些與戶部兵部做生意的商戶那個不是油鍋裡都能打滾的人物,背後又藏著多少勳貴世家。為了一點銀子,你要把這京裡的勳貴文武都得罪光是不是!”
被王太后狠狠的罵了一頓,王興邦本想偃旗息鼓,可一想到那些白花花的銀子,王興邦還是硬著頭皮道:“大姐,咱們如今可都是按著一兩銀七百文在給那些礦工和匠人付工錢,還有各處官員吃到肚子裡的,若明年一兩銀只能兌五百文,咱們王家接下江南道這幾座銀礦,只怕要把大半個家底都給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