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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眷去敲登聞鼓。他夫人把兒子侄子都叫去了裴家,咱們看準時機讓裴家的人在一處和上官家沒幹系的宅子裡給找了出來。”說到這兒,他嘿嘿笑了兩聲,“裴炎卿一看那小子的傷就氣炸了肺,要和上官睿拼命。我趁機動了些手腳,就是不知道那兩個老東西還能不能站起來。”
“不能讓他死了!”趙安橫了一眼長福,淡淡道:“這條老狗少爺留著還有用處。”
長福就是恨裴炎卿在京城都不消停,四處找李廷恩的麻煩。他當然也明白裴炎卿這時候也絲不斷地,他們今日動裴望之都是冒險,當下悶著應了一聲。
趙安沒有多理會他,拿起手中的長筒鏡朝城樓上的瞭望臺一看,做了個手勢,叫人們都藏得嚴實些,直到上面一個滿臉陰柔的男子帶著近百人匆匆離去,他臉上終於露出一絲微笑,“這東西,總算走了。”他目色一厲,“咱們也該走了。”
話音落地,十來人就退開兩步,掏出事前備下的工具,將地上的爛泥拋開,往露出來的地上細細撒了一層銀粉。銀粉從有縫隙的地方滲透下去,他們就這這條縫隙用匕首一撬,地板掀起來,十來人極有秩序,悄無聲息的挨個跳入露出來的地洞中,入了地道。
長福一面在地道中行走一面罵,“狗,日的方雀,他再有本事,也想不到咱們敢接著上回的地道用!”
“你小子,要不是世子爺應和著咱們弄出這麼大的陣仗,連上官府的人都舍了,你以為咱們今晚能這麼順當?”這回地道出口已經近在眼前,李老三也沒有擔憂了,有時間和長福瞎扯,“唉,這裴老狗也算是個精明的,要不是這回眼看要絕了種,只怕咱們想讓他和上官睿幹上還真不容易。”
“再怎麼不容易他也斷子絕孫了。”想到臨走前對裴望之下的手,對裴炎卿動的手腳,還有放的那把火,長福心中得意無比,“要不是我後頭給的那兩下,方雀這雜碎不會跑回裴炎卿身邊去守著。”
“這倒也是。”李老三摸了摸下巴,嘖嘖感嘆,“這方雀會不會是裴炎卿外頭生的兒子,對裴炎卿也太忠心了。瞧瞧其餘的人,總是銀子能餵飽的。”不是銀子餵飽了,今晚他們在北城門牆根下就算藏得再好,少不得也會露出點蛛絲馬跡。
十來個人就聽著長福與李老三你一言我一語的瞎扯,嘴角都露出了輕鬆的笑意,這段日子他們在京中過的實在是太艱難了。原本在京都做間的人有三十多個,被方雀這條瘋狗一咬,竟然只剩下了他們十幾個人。雖說走上了這條路,早就知道有今日沒明日是常事,可能活著,誰又會想死!
一直到走出地道口,順著運河走到京郊的松林,看到樹下備好的馬匹,他們才終於相信,自己真的從京城平安無事的逃出來了。一時間,這些久在刀口下討命的漢子都忍不住熱淚盈眶。
趙安也知曉這些人這段時日過的艱難,是以開頭李老三與長福插科打諢他都沒有開口,這會兒他卻冷了臉,“上馬!”
所有人立時回過神,分別過去騎了馬,一路往西北而去。
中間晝夜兼程,不敢有片刻歇息,經歷刺殺無數,好在不僅有沐恩伯府沿途打點,這幾年屈家,朱家王家還有李廷恩下頭,明裡暗裡的產業也已經組成一張密密麻麻的大網,只要出了京城,趙安便似魚入大海,有的是辦法騰挪轉身。因而即便方雀在確定裴炎卿的安危後,很快判斷出中計,調派出精兵強將圍追堵截,依舊被斥候經驗豐富的趙安一一躲了過去。
一行人風餐露宿,沿途換馬,只用十日就趕到了西北的大都督府。
“趙叔辛苦了。”李廷恩聽得從安回報,說趙安親自從京都回來,立時就明白必然是出了大事,當即披衣起身出來。
趙安搖了搖頭,面色沉重的將京都發生的事情一一道來,“少爺,瑞安大長公主病重,這又過了時日,只怕已經……世子的意思,一旦瑞安大長公主去世,單憑病弱已久的皇上只怕壓不住朝局,咱們為了出京,又讓上官睿與裴炎卿撕破了臉。”
他沒有再說後面的話,實則也不用再說。以李廷恩的才智,當然立時就能想明白,京都各處只怕此時已蠢蠢欲動,然而不管局勢有什麼樣的變化,平衡被打破後,得勝的一方先要對付的,都是西北。
對付了西北,可以殺雞儆猴,更可以用富庶起來的西北充實金庫。沒有銀子,爭什麼天下!
驟然得知瑞安大長公主病重的訊息,讓李廷恩面沉似水,他思量了一番西北近幾年的準備,若同時成為出頭鳥對上藩王與朝政還有裴炎卿的勝負之數,心裡略微有了底。然而一個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