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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事有什麼可吵吵的,什麼天大的事能比我們家的寶貝寅弟重要?”另一個蘇家的女子出來打圓場。不是別人,正是蘇家老大蘇苑,蘇家的馬車雖然寬敞舒適,但此時一起坐了四五個人,還是顯得有些擁擠了,然而她一開口,別人便再無聲音了。
蘇瑜無言地瞧著自家大姐也跟著瞎起鬨的狀態,雖說她也極為疼愛自家這個唯一的寶貝弟弟,但平日裡向來閒雲野鶴慣了的她並不喜歡過多地干涉他的生活,所以相比其他姐妹們的積極態度,有些無奈。
然而,她怎麼敢反駁自家頭號的當家人,於是也只敢心底裡嘟囔了幾句,仍舊靠上了軟墊睡她的大覺去了。
這蘇湘齋是揚州最出名的酒樓,巧的是,亦也是蘇家的產業之一。此時的蘇寅還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眼下這種纏著一個陌生公子的行為很不正常。或許是好奇,也或許是向來自傲自負的他不甘心就這般被人拒絕。
他是個執著的人,潛意識裡他或許更想弄明白,為什麼自己要對這樣一個素未蒙面,雖才華橫溢卻不免有些難以結交的公子這般的有興趣,也許是因為一個人始終是孤獨得太久,免不了總希望有一兩個知音,何況他本就是個自視甚高的人,從來只有他蘇寅拒絕別人,從沒有別人會這樣拂他的面子。
錦瑟大概是預料不到的了,自己原本只是想逃婚罷了,結果逃得自己又背了一身新的麻煩和桃花債。
此時在蘇湘齋,她意外地又遇到了前兩日太湖泛舟的林瀟然。
老實說,她對這個女子並無惡感,只是害怕她會從蛛絲馬跡中看出她的身份。而這一日君紊又湊巧地沒有陪同她一起,只有一個懵懂不知世事的雁兒。
結果,當林瀟然在蘇湘齋門口看到她而熱情地打著招呼時,錦瑟一瞬間有掉頭就走的慾望。
“君……小姐,幸會,想不到如此有緣,竟會在這裡巧遇?”林瀟然彬彬有禮地道。
“林小姐客氣了。”錦瑟暗歎世界實在太小,寒暄了兩句便沒有話了。
林瀟然只當她是害羞,遂朝著她身邊的小女孩打招呼道:“小妹妹叫什麼?”
一旁的雁兒瞧瞧兩人,乖巧地回道:“我叫雁兒,今日小哥哥是特地來帶我慶祝生辰的。”
錦瑟見她仍是糾正不過來,不由只得苦笑地對著林瀟然道:“對不起,這孩子始終把我當成男子。”
林瀟然笑著擺擺手,示意她毫不在意,心頭自然是把她這番多餘的解釋當成是欲蓋彌彰。
又道:“今日難得又見,既然是小妹妹的生辰,不如便由我做東,請兩位上廂房吧。”
錦瑟想要推辭,然而林瀟然卻是一臉誠摯,弄得她也不知道用什麼藉口。
這般情形之下,便被林瀟然請進了蘇湘齋的廂房。
蘇湘齋既是揚州最出名的酒樓,接待的也大都是富貴人家的女兒們。
雁兒還是個孩子,從不曾來過這般精緻的廂房,一進了房間便好奇的到處東摸摸西看看。
林瀟然又開始發揮女尊世界的女紳士風度,上樓時便一路引著錦瑟,一進了房內之後更客氣地替她開門拉椅子。
錦瑟以看怪胎的眼神瞧了她半晌,卻因為隔著面紗使林瀟然誤以為是灼熱的視線,搞的後者心頭不由喜滋滋的。
殷勤的小二姐知道她是貴客,加之林瀟然出手亦是大方,便服侍地特別盡心。
上完了酒菜之後,便暗自拿了林瀟然賞的小費,知趣地關上門退出了廂房。
林瀟然替錦瑟和雁兒布了菜,隨即從懷中取出一件物事,道:“前兩日與妹妹一見如故,倉促之下做姐姐的也未來得及好好的妹妹敘敘舊,今日特備了一份薄禮以示情意,請妹妹收下。”說著便把一個雕花的黑匣子推到了錦瑟的面前。
錦瑟不知道她葫蘆賣的什麼藥,只是狐疑地把匣子開啟,只見盒內躺著一對精緻的瑪瑙耳環,鮮豔欲滴,一看便是名貴之物。不得不說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錦瑟自然也不會反感,只是女尊國的女子裝飾穿戴大都以簡約貴氣為主,這耳環往往都是女子娶夫時贈送男子的,或是兩小無猜的定情之物。
錦瑟既然從未有過男女□□,自然也就壓根不知道這裡面的門道,只覺得這耳環精緻無比,甚是好看。
只是她實在弄不明白林瀟然的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只將耳環推回林瀟然的面前,回絕道:“林小姐客氣了,正所謂無功不受祿,在下實在收受不起。”
林家資財雄厚,這瑪瑙玉石雖並非凡品但對林瀟然來說也不過尋常之物,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