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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意已經知曉,臨走前她問了一句:“少爺,這些花木以後是由奴婢來照顧嗎?”
在松院時,小翠就知道周琛喜歡花木,不過那時候他只是從外面買回花株,真正動手照顧是院子裡的花匠。難得看見周琛親自栽種花木,所以小翠順口問了一句。
“不用,”周琛對著小翠說,“有些東西看著好養活,實際上矜貴的很,還是我親自來打理吧。”
聽周琛這樣說,小翠鬆了口氣,正好她不太會打理花木,當初在松院也就在老花匠那裡學了一些皮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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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忌著小翠暈馬車,馬車的速度不快,一路晃晃悠悠到宣城,正午的太陽已經高高懸掛在空中。
連順把馬車寄存好後,三人找了一間客棧解決午飯。
雖然整個宜州地界都不富裕,但是宣城畢竟一州之中心,來來往往的商旅遊人不絕,街道兩旁都是各式各樣的攤販,有賣各色花燈的,有賣首飾香囊的,夾雜的宣城方言的叫賣聲聽起來熱鬧非凡。
周琛他們找了一件酒樓坐下,店小二熱情的把兩人引到樓上。
等待菜上來的期間,三人時不時的交談幾句。
連順看了一眼少爺,有心想著小翠面前替少爺樹立一下高大的形象:“你知道昨天少爺離開縣衙時,那些胥吏一個個驚得下巴都要掉下來了。他們以為能糊弄少爺,殊不知這幾日少爺已經大致把縣衙裡的情況摸清楚了。他們一說慌,少爺就毫不留情的指出他們話的缺漏,你是沒看到當時那些人的眼神!”
連順說道後面,想著前幾日被為難的情況,他自己也覺得解氣。
小翠在一旁聽著,倒是有些奇怪,看著周琛輕聲問道:“少爺你怎麼做不會把他們逼得太急了嗎?”畢竟周琛是新官,總要先拉攏些人,不然只有他一人很容易陷入獨木難支的境地。
周琛看了小翠一眼,似乎有些驚訝小翠會對這件事情感興趣。
“如果能拉攏過來那當然最好,可是我來得太晚,縣衙裡幾乎都是鄭縣丞的人。所以與其放下架子拉攏,還不如先亮出自己的實力。”周琛細細解釋道,“一味的退讓只會讓人覺得你軟弱,有時候就應該亮出自己的底線。”
小翠抿唇,她知道周琛說的是對的,可是這樣毫不在意的展現出自己心計的周琛,讓她下意識的想要把他反駁倒。
“可是,少爺你這樣做,他們很有可能就更加同仇敵愾,你想要施行政令不是更加困難嗎?”小翠看著周琛說道。
周琛修長的手指輕敲著桌面,柔和的笑了笑:“所以我的話只說了一半,底線重要,還有一樣東西更加重要——那就是底牌。”
底牌?小翠聽著周琛的話想得出神。
“在世上總有人喜歡越過別人的底線,所以一個人光亮出底線是不夠的。可若是你明面上沒有可以牽制這種人的東西,很容易找來他們的踐踏羞辱,所以這時候有能抓住他們七寸的底牌就很重要。”
小翠聽著認真,自然從周琛的話中品出了他已經有了制服這些胥吏的底牌。周琛既不願意找老爺求助,賈主簿和鄭縣丞又實際上把控著安平縣,小翠是在想不出來周琛所謂的底牌是什麼。
兩人本是閒聊,小翠也沒有那麼多顧忌,直接問了出來。
周琛搖頭,眼裡含著笑意,他溫聲解釋:“你知道什麼是底牌嗎?那就是揭開之前除了自己誰也不能知道的東西。若是提前被人知道了,這張牌就沒那麼好用了。”
小翠一愣,轉念一想好像也有幾分道理。原本還想繼續問的,只能把話默默嚥下。
周琛見小翠垂眼收聲,話鋒一轉說道:“不過告訴你還是不礙事的。”
說完,周琛就把之後的打算全盤告訴了小翠。
“這些胥吏願意跟著鄭縣丞他們,無非就是看著鄭縣丞他們在安平縣的資歷老,其次就是鄭縣丞能給他們帶來更多利益。與其投靠我這個不知道以後會如何安排吏治的知縣,還不如跟著原來的鄭縣丞。可是如果他們選擇鄭縣丞就會被踢出縣衙,你覺得他們會怎麼選?”
“你以權勢威脅他們?”小翠覺得這是一個非常不明智的選擇,“可這樣直接針對他們,很有可能適得其反。”
還有一點小翠怕傷周琛自尊心沒說,那就是現在周琛的知縣的位置還不穩,到時候鄭縣丞他們出來極力保住周琛想要卸職的人,到時候周琛也沒有辦法。
周琛挑眉:“誰說我要以權壓人,我不過是用國法辦事而已。”
見小翠疑惑,周琛慢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