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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吧，你的形容文雅一些。”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髮，帶著強大的安撫和安全感，而後沉默片刻，試探著問：“菀菀，你小時候是什麼樣子的？”
“我小時候？不太記得了，好像十幾年嗖一下就過去了，不過我小時候學習很好，爺爺幫我辦跳級，我經常是班裡最小的那個小朋友。”許菀菀想起什麼，到書房搬出從前的相簿，給他看那些老照片。
“喏，奶奶幫我拍了很多照片，你之前在許家見到的應該是長大之後，小時候你肯定沒見過！”
溫昱瑾和她一起坐到厚厚的地毯上，翻看那些塵封的相簿，嬰兒到幼兒時期的照片果然如她從前所說，只有週歲紀念照，小小一團被人抱在懷裡特別柔弱，等到再大一些有彈鋼琴、練舞、在草地上玩耍還有安靜看書的。
童年相簿裡有許多她和許默言李遠的合照，偶爾有少年時期的霍巖，四個人感情不錯，從小到大都是如此，而這之中，許菀菀和楚虞君母女倆的合照屈指可數，最多的是全家福裡才會出現。
但在全家福裡，在楚虞君身邊的永遠是許翩然，許菀菀會坐在爺爺奶奶腿上，被齊家明抱著，被顏寧抱著，再大一些就溫婉乖巧的站在許晨曦身邊，小小少女都是笑容燦爛的，好似從未感受到不公平的待遇，也不會因此自怨自艾。
“我看了照片才想起來很多事，原來這二十多年的記憶不是假的。”對許菀菀來說，最值得記憶的是成為許菀菀之前的記憶，她沒有任何實物可供追憶思念，唯有自己的記憶證明她曾是那個人。
曾經，這二十多年對她來說是束縛，可回首發現，大部分時間，她是真的很開心。
溫昱瑾忽然伸手將相簿拿走，輕輕闔上：“菀菀，你以後會過的更好。”
”對啊，我一直向前看，有沒有被我的樂觀精神打動？”
他屈起手指在她鼻尖刮一下，這個動作對他來說很生疏，他心底有挫敗有鬥志，過去的時光他從未參與，但以後，“菀菀，你以後會很開心的，我會給你所有你想要的東西。”
許菀菀一怔，沒想到他會這麼鄭重的對她許諾，她心底流淌過濃濃暖意，眉眼彎彎道：“好呀，我相信你，如果你想跟我要什麼，只要我有，也都可以給你呀。”
她相信他此刻真心誠意，欣然接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