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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疤的!
還是先打給樊阿姨,幸好,走之前,她留了樊阿姨的號碼。
“菀菀?”
“樊阿姨,我今天在整理東西,又看了那本相簿,在相簿裡面發現一張照片,是昱瑾和一個小女孩的合照,那小女孩是誰呀?”
樊阿姨不大明白:“什麼小女孩?我不記得裡面有個小女孩啊。”
“咦,那我給您拍過去,您幫我看看。”
樊阿姨二話不說就答應了,兩人加了微信,許菀菀飛快給老照片拍了過去。
過了一會兒,樊阿姨才回過來一段語音,很認真的解釋:“是昱瑾生病時的病友吧?一個蠻可愛的小姑娘。”
“您知道他倆什麼關係嗎?”
樊阿姨噗嗤笑了:“菀菀,你別誤會,這不是小瑾的青梅竹馬小妹妹什麼的,真的就是病友。”
“阿姨,我沒誤會,就是好奇問問您,不會誤會的。”不知怎麼的,許菀菀在脫口而出小女孩子就是自己的重要關頭住了嘴。
“沒誤會就好,小瑾這個人最一心一意了!”
與樊阿姨道了再見,許菀菀再次捧著照片發呆,她總覺得忘記了什麼東西,可又卡在關鍵地方想不起來。
說起來,許菀菀以一直以成人的靈魂慢慢長大,但記憶力有限,不可能每件事情都記得清清楚楚,就連以前的事情很多她都已經遺忘,偶爾甚至想不起來爸爸媽媽的模樣。
溫昱瑾回來的時候就看到自家太太託著下巴在發呆。
“想什麼呢?”
他同她一樣坐在地毯上,託著下巴與她平視。
許菀菀回過神,才看到他出現在面前,沉默片刻爬起來從抽屜裡拿出來這本相簿,抽出那張放在第一頁的照片。
“在樊阿姨那裡,她給了我一本相簿,我今天看的時候發現裡面有一張照片,你來來看這兩個人是誰?”
她後半句的語氣甚至神秘起來。
溫昱瑾接過那張儲存完好的老照片,深深看一眼,又抬頭對她笑,很欣慰的說:“難道不是你和我嗎?”
許菀菀有點崩潰:“你怎麼這麼肯定?”
“我們倆小時候見過嗎?沒有吧?”
溫昱瑾失笑,而後又抿唇問:“你真的不記得什麼時候見過我?”
“我那時候最多七八歲吧?十幾年的事情你讓我怎麼記得住,而且你也沒有帥到慘絕人寰一見誤終身吶……”許菀菀將心底的鬱悶全都吐槽出來。
“你跟我過來。”
溫昱瑾牽著她的手,向次臥走去,推開門後,繞到床裡側的那個床頭櫃抽屜前:“你開啟看看裡面有什麼?”
“嗯?蟑螂嗎?”許菀菀覺得飛速運轉的大腦就要不夠用了。
“我的菀菀……”
溫昱瑾無奈俯身開啟抽屜,拿出一隻紅木盒,開啟鎖釦,裡面躺著一條的和田白玉手串,散發著經年累月的溫潤光芒。
許菀菀呆呆看著這手串,抬起右手腕看自己手上那條,一模一樣。
是一對。
不對,是她丟失的那一條手串。
也不對,不是弄丟的!
“不是吧?你是那個小男孩?”被塞在角落裡的記憶在此刻復甦,許菀菀恍然想起來一些事。
“小男孩?我比大五歲啊太太!”溫昱瑾設想的,怎麼也該喊他一聲小哥哥的。
許菀菀還是不大相信,捧著他的臉仔仔細細看一遍,還是和記憶裡的模糊臉龐對不上,她遲疑了一下,“你還記得,我給你手串的時候怎麼說的嗎?”
“你說,手串是保平安的,我以後都會無病無災,開開心心活到老,你還提醒我家人給我看心理醫生。”
全中!
許菀菀揉揉臉頰,一屁股坐在床上,怎麼也想不到眼前的老公就是十七年前那個小男孩!
那時候許菀菀剛剛七歲,因為骨折住院,從樓梯上跌下來左手骨折,需要上夾板,還得在醫院住幾天免得出什麼意外,家裡派了保姆照看她,她不喜歡一直在床上躺著,就把夾板掛在脖子上到處溜達。
她記得隔壁病房住著一個陰沉沉的小男孩,不愛說話,腿骨折後加上外傷,在住院觀察,她到人家病房去串門,好奇的跟他說話,他都不理人。
但是小男孩不理人,許菀菀也不愛熱臉貼冷屁股,她當時是覺得這小孩和曾經患自閉症的小表弟很像,才想和他說說話的,而他的家人顯然沒意識到這個問題。
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