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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就是你!沒別人兒。”
絳桃呆呆地看著他,心裡猶如有好多花瓣在飛揚,那些花瓣的香氣快要將她給燻暈了,飛啊飛地就飛到眼前來了,讓她看也看不清。
白芷,我把所有最好的香都你,將來你若是想回來,閣主也讓你當,香我還是為你配,這個人,眼前這個總能讓我開心的人,你能不能讓給我呢?能不能不要叫我小偷,原諒我偶爾的任性呢?
忽地,她撲過去在人家臉上“吧唧”親了一口,笑眯眯地看著他呆若木雞的臉,打趣道:“你以前就傻兮兮的,現在還是傻兮兮的,一點兒都沒變。”
發生得太過突然,弗雲甚至搞不清那是不是真的,這近在眼前的眉毛眼睛都是她的麼?這人是絳桃麼?
“怎麼,反悔了?”
弗雲輕輕在她臉上一捏,心裡癢癢的,也忍不住在她的臉頰上偷了個香,“不悔,等這一天已經等了三年了。”
他的話讓絳桃心裡有說不出的甜蜜和錯雜,三年……雖然發生了好多事情,可是還好,你還是你我也還是我,終究還是走到你身邊來了。
“皇太子殿下,奴婢可真的是什麼都不會啊,還不任性不講理,真的不後悔?”
“你若不嫌,我便不棄,此生不悔!”無論你問多少遍,我的答案都一樣。
絳桃抱住他的脖子哈哈笑了起來,比得到全世界都要開心,而於弗雲而言,他已經得到了全世界。
☆、二十三章 上述想法不要臉加一(下)
大典進行得還算順利,只是亶木國送來了賀禮讓人意想不到,聽聞亶木國國君病重,如今已是太子把持朝政,此人比花弈大了十幾歲,向來低調不多出現在人們的視線中,然此時他一接觸國事,便顯現出雷厲風行的作風。
若等他接了王位,將來必然大有作為。
弗雲同沈鶴白說過,這個人絕對不可小視,找人專門調查他的生活,發現他的過去簡直是一片空白,身為太子卻幾乎不曾出現在正式場合,花弈身體尚好的時候也是由他代替。
這人……城府夠深的。
成人大典過後,太子日益忙碌起來,好些時候要出宮視察,從這時起,他便要一日日向王上的方向走,一步步讓自己更強大。
絳桃乖乖地在胭水閣配香,日子看起來同以前並沒有什麼不同——還是不常能見到他。
可是蜀水卻知道她明顯不對勁,那偶爾莫名其妙的傻笑,對著空氣的自言自語,盯著香囊的唉聲嘆氣,若不是與她相熟,還以為這人是中了邪被上了身。
“你……要不要去看一下御醫?”
絳桃手裡的活也不閒著,熟練地挑選還帶著露水的花朵,摘下花瓣存到瓷碟之中。
此時天微微亮,她跟蜀水出來摘花,園子裡的花幾乎每一朵都被她唸叨一遍了,若是花能說話,怕是要指著她的鼻子破口大罵:“你當老孃是垃圾桶啊煩不煩啊!”
“絳桃,你喝水麼?”
她終於抬頭,不解地問:“喝什麼水啊,不是在屋裡喝過了麼。”
“我只是覺得你說了這麼多話肯定該渴了。”
“我沒說話啊。”絳桃忽然發現自己的嗓子有些啞了,肯定是昨晚的菜太鹹,齁著了。
蜀水捂臉,懷疑那些被她摘下的帶著露水的花瓣上面其實都是她的口水,“你已經對著那些花說了不下半個時辰的話了,我說,你還是去看御醫吧,臉治不好就罷了,腦子要是也壞得無藥可治,那多可憐。”
絳桃訕訕地揉了揉鼻子,都怪阿福,說好了昨兒個回來,結果有事情耽誤又要推遲幾天,她配好的香本想親自交到他手上,結果撲了個空。
她仍舊是叫他阿福改不了口,他也不要她改口,說這樣挺好,不用改。
沈鶴白知道這事兒嘴撇得跟老太太似的,說也不知道是誰成天擺出太子架子連“弗雲兄”都不讓叫了,不在別人面前也非要尊稱他一聲太子殿下。
絳桃不甘示弱地回他:“那不是怕你叫習慣了在別人面前走嘴嘛,再說我在別人面前不也要叫他殿下麼,你吃什麼醋啊!”
沈鶴白讓她嘔得一口血差點噴出來,吃……醋……小爺正常得很不喜歡這款的你自個兒收好了就行少往別人身上瞎套啊!
可這話他不能當著弗雲的面兒吼,只能十分痛苦糾結地盯著絳桃,像要把她盯出個洞來。
弗雲拿這倆活寶沒辦法,笑了笑將絳桃拉到自個兒身邊,對沈鶴白道:“不知你對我是這樣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