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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您不該出來這麼久的,西琅集市這兒人多雜亂,看著您孤身一人又身家不菲的,萬一被人劫了怎麼辦。”霜降懸著的心還未放下,伺候了姑娘幾個月,她也算是摸了些姑娘的脾氣,有了這一回肯定還有下一回。
“又不走巷子,大街上誰呢,直接劫持了人,遇著小偷倒是有可能。”謝滿月說了一半頓住沒再往下說,神情微變了變,當初她還真是大街上就這麼被人一刀捅死的。
霜降發現姑娘神情有變,以為她意會進去了,再接再厲勸道,“遇著小偷那也危險,姑娘往後不能再這麼做了。”
之後一路回布莊,謝滿月沒有再反駁霜降,觀山一見她回來即刻去街頭找夏堇回來,等到夏堇急匆匆趕回布莊,謝滿月老老實實的站在那兒,捱了好大一頓的批。
“夏堇,這件事你可不可以不要告訴祖母和三哥,我就是好奇,岐山鎮上從來沒有這麼熱鬧過,小的時候我想去,可入夜沒有牛車,在鎮上過夜又不夠銀子,我就是想去看看。”謝滿月可憐巴巴的看著夏堇。
“二姑娘,要是太夫人知道您這麼做她會擔心您的。”夏堇替她理了理衣服,苦口婆心勸道,“您想去讓我們帶著您去就行了。”
謝滿月點點頭,“下次不會了。”
夏堇微嘆了一聲,她還能看不出二姑娘這機靈的樣兒麼,討好自己裝可憐呢,如今人回來了夏堇自然不會和太夫人去說,只是多番囑咐著告誡她,以後不許再這樣了。
布莊內等了一會兒,謝遠航回來了,謝滿月別提多乖巧了,忙送上自己剛剛出去逛時買的東西,甜甜的笑著,“三哥你回來啦,你看我給你買了什麼。”
謝遠航把東西交給觀山,謝滿月看向觀山,後者酷酷的把頭瞥向了一側,倒是沒戳穿她。
謝滿月微鬆了一口氣,跟著謝遠航出了布莊,上馬車回謝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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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後清早,兆京沿湖畔的一家花樓內,本來緊閉的大門忽然開了,出來一個小廝,緊接著,花樓隔壁的巷子裡發出了一聲殺豬般的驚叫聲。
一個男子衣衫襤褸的從裡面踉蹌衝跑出來,頭髮亂糟糟的,上衣都是被撕扯成了不知道什麼樣,下身還只穿著褲衩,□□著半截大腿,赤著腳衝出了巷子口,身子沒站穩,一下又撲在了別人擺的早食攤子上,麵餅蔥湯濺了一身,又是一陣豬嚎般的嗷嗷亂叫。
從花樓內衝出來的小廝趕緊過來扶著他,男子在地上滾了一圈,起來時才發現自己身下涼颼颼的褲子都沒穿,這時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大清早幾家花樓雖然是沒什麼生意,可人並不少,開了窗不少姑娘都探頭出來看,瞧見他這一副狼狽的樣子,哈哈大笑了起來。
其中有人認出了他,揮著手中的帕子喊道,“這不是常家三少爺麼,昨夜不是點了牡丹姑娘的牌,怎麼還睡到巷子裡了,難不成牡丹姑娘沒有伺候好您呢,下回別去花繡樓了,來我們春怡樓啊。”
她這麼一喊,這兒花繡樓的姑娘也不甘示弱了,開了窗揮著帕子高聲道,“怎麼沒伺候好呢,昨夜常家三少也是喝的痛快,還唱歌跳舞要咱們助興,從屋子裡出來一路到了大堂,又唱又跳的,攔都攔不住,後來就衝出去了,對了常三少,這酒錢您可還沒給呢。”
人群中被擠的無處遁形的常懷安緊緊的揪著小廝的衣服,把自己的腦袋埋在了他的懷裡,想要擠出人群又沒辦法,恨不得自己死在當場算了。
昨夜常懷安究竟在花繡樓中做了什麼,常懷安不記得了,那小廝也不記得,這不要緊,人群中總有人能替他回憶起昨晚的事,昨夜常懷安前來找花繡樓的清伶牡丹,喝酒聊詩賦。
平日裡知道自己酒量不慎,都控制的很好,昨晚不知怎麼地,喝多了,喝多了之後他就發了酒瘋,開始胡言亂語了起來,他直接衝出了牡丹的屋子下樓到了花繡樓的大堂,此時正是人多,不知客人中誰說了什麼,常懷安跳上了桌子又唱又跳,還唸叨詩詞。
客人中有人起鬨,就他這水平也值得出來丟人現眼,魏王世子那麼好的文采都不會像他這樣自稱第一,常懷安不樂意了,他站在臺上酒醉熏熏的看著眾人,大言不慚的說魏王世子以後能娶到謝家小姐,那都是他的功勞,是他在外幫他找人竄著傳流言。
常懷安這一透露,得意的勁兒什麼都說了,喝酒醉的人有百態,他這樣算是極醜陋的,底下有人起鬨問話,他說的別提多高興,到最後不曉得門口那邊有人說了什麼,常懷安怒了,不等人上來攔著,朝著門口就追出去,外面人多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