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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坐下來,謝滿月命人給他們沏了一壺普洱,祁豐覺得味道太淡,謝滿月即刻讓人送來了一罐子的鹽,嫌淡啊,多加點鹽就不淡了。
祁豐看的哭笑不得,對面的喬瑾瑜一臉正經相,端著杯子喝茶,權當什麼都沒瞧見。
這些天祁豐住在這兒,多是講過去的事,有些事不記得了,講了前面才記起後面,來來回回的,幾個故事說了三兩遍,祁豐不覺得膩,喬瑾瑜聽著也不會不耐煩。
“你說的大木山,當年進去過一回,沒有熟路的帶進去,根本是找不著,我們進山的當天晚上就遇襲了,地利人和,他們把能佔的優勢都佔盡了,後來各自退了一步,當時還和幾大寨子約定,他們不出山鬧事,朝廷這兒也不會進去大力清剿。”
祁豐喝了一口茶,轉了口風,“不過依我看,皇上也不會多等了,最多再兩年,大木山那裡必定是要肅清乾淨,否則養虎為患,滋長成了災可就棘手。”
“也許不用肅清,詔安也可以。”喬瑾瑜想起雲巖寨那幾個當家,“他們之中也有能人之士,若是能加以詔安就不會有所傷亡,裡面住著的人,有一半是普通的百姓,他們手無縛雞之力哪裡有抵擋的過這些。”
“就算只有一半,你可知道這些人當年都是犯了事才上山當土匪的。”祁豐搖頭,“瑾瑜啊,你還嫩著,這人心不是你一面看著這麼簡單,他們助你和滿月找到了人,可不代表他們就是什麼善類。”
“當年的案子,有幾個我也看過。”喬瑾瑜有著另外的想法,“就說那陳恆,雲巖寨的三當家,以前還是過了應試的人,殿試之前相依為命的親姐姐被夫家害死,連同腹中的孩子都沒了,死的很慘烈,但當時沒人給他們做主,那家人甚至對外傳言,是他姐姐不守婦道,腹中的孩子也是孽種。”
“他都是過了應試的人官府如何得以不受理,倘若等他殿試歸來,此時還能不做主?”
“不僅是殺人,還要攔著他前去殿試,天高皇帝遠的,官府衙門和地頭蛇都是一個鼻孔出氣,後來,他夜闖姐夫家,手刃了他姐夫和那狼狽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