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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眨眼,“要不,你替初漣玩,這樣好了,你要是輸了,替我抄孤本。”
“怎麼你們倆玩沒有賭注,到了我這兒就要了。”謝遠城不肯叫姐姐,明明一樣的年紀,他就只比她小了幾天啊,個頭都比她高,憑什麼叫姐姐。
“那可不。”謝滿月把謝初漣拉到自己身旁,笑嘻嘻道,“按著你說的啊,我不欺負五妹,那和你玩怎麼也得下點賭注,你說是不是啊三哥。”
謝滿月扭頭看謝遠航找同僚,謝遠航寫下一副對聯,把筆放下,朝著這兒看過來,客觀評價,“在理。”
謝遠城把紙筆一放,搓了搓手坐下來,神情裡滿是狡黠,“滿月,輸了抄孤本多沒意思,上次祖父給你的檀泥筆筒,輸了你把那個送給我。”
謝遠城整理木牌的動作十分嫻熟,一看就是常玩的,謝滿月輕敲了敲桌子,揚聲,“那要是你輸了呢。”
“我怎麼可能輸。”謝遠航對自己信心十足,就算謝滿月學的快,她最多也才玩一兩年,他也是玩了五六年了,這要是還輸給他,他豈不是丟臉。
謝滿月看著他,“萬一輸了呢。”
“條件隨你開。”謝遠城把整理好的木牌一放,開始分木牌,為了避免兩個人玩都能猜中其中的,三十八張牌只分了十張,謝滿月看了這十張牌,按著出牌順序擺好,對面謝遠城也排好了順序,抬手阻止她翻牌,“先說好,輸了可要把筆筒送給我。”
“沒問題。”謝滿月笑嘻嘻的看著他,“公平起見,三哥為證。”
他們玩的葉子戲還沒這麼有難度,就是以大吃小的玩法,三十八張牌除去兩張大王,以象四時四類分別刻著九個順序,謝滿月他們的玩法,一靠運氣,二靠排牌的手法,猜他手裡是什麼牌。
謝遠城還想著她沒玩多久,頂多是生手的玩法,大的放前面先炸,小的放後面,誰想從第一張翻開來謝遠航就估計錯誤了,謝滿月被他吃了最小的牌之後,他手裡幾張大的卻都落到了她的手上,最後一算點數,謝遠航差了半截。
謝滿月晃了晃手中的木牌,笑的十分開心,“四弟,還玩麼。”
謝遠城才不信邪,放下木牌又和謝滿月玩了幾局,好麼,都輸了。
最後還是謝滿月放水他贏了一局,他卻更糾結,放水的太明顯,□□裸的輕視。
“四弟,你說輸了條件隨我開啊。”謝滿月笑著把木牌都整理起來,謝遠城還不信呢,微紅著眼恍恍惚惚看著手底下的木牌,沒道理啊,在書院裡他都沒輸的這麼慘,敢情這二姐還是個賭棍。
“你想怎麼樣。”謝遠城悶聲。
“二哥那兒我借了一套孤本,沒時間抄,這樣吧,先替我把孤本抄了。”謝滿月想了想,還是想要他幫自己抄孤本,“其餘的我還沒想好。”
謝遠航看著他一臉憋屈的樣子哈哈大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規勸道,“四弟,賭博有風險,下注需謹慎啊。”
“t^t”謝遠城覺得這個新年的開始,一點都不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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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謝遠航的院子裡呆到了中午,謝遠航招待了一群弟弟妹妹吃飯,下午時謝滿月才去大房二房那裡拜年。
從大伯和大伯孃這兒拿了兩個紅包,謝滿月還問起大姐姐的事,陳氏和謝初寒說的是一個意思,謝初華身子不舒服,昨夜回來晚,受凍了。
謝滿月要去探望也被陳氏攔下來了,“免得過了寒氣給你,大過年的,等華兒好些了再去看。”
總覺得哪裡怪怪的,謝滿月知道大姐姐不是生病,卻猜不透是什麼緣故大伯和大伯孃不讓她出來,回去的路上謝滿月又看了謝初華的院子幾眼,難不成大姐姐說了方家的不是?
到了初四謝滿月還是沒見到謝初華,初五這天謝滿月去賀家拜年。
前去賀家簡直就像是走個過場,頭兩年去謝滿月根本沒見著賀家其它人,今年去的時候人才多了些,可這些表哥表姐們謝滿月根本不熟,在一塊兒也聊不上來幾句話,到了下午時謝滿月離開賀家,倒是二舅母還一直心心念唸的惦記著孃親留下的幾間鋪子。
初六這天,謝滿月去了孫家看祁靖,替他帶去了不少東西。
孫家給祁靖安排了單獨的院子,待他很好,謝滿月讓孫赫明把紅俏留下來照顧祁靖,這邊的生活起居也打理的十分妥當。
屋子內丫鬟倒了茶,謝滿月拿出厚厚一疊書給他,“這是我從二哥那兒借來的書,這些是手抄,你有空的時候看看。”
謝遠榮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