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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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避開公司眼線的耳目,他早在前天就謊稱出國出差,但其實是為了給王墨驚喜。他雖是找了人代替他出國,但並不代表就能躲過刻意過來監視的眼線了,不能叫家庭醫生過來打草驚蛇,因此季遠言只得選了私立醫院。
好在醫生說王墨這只是因為著涼引起的重感冒發燒,並非是什麼病毒性感冒,亦或者流感。只需要打幾天點滴,再輔以藥物配合,靜養個一週就應該能養好。在得知不會落下病根,季遠言才舒了口氣。緩過神來才想起自己還沒刷牙漱口呢,簡單地在洗手間裡洗了把臉,回頭就看見病房裡躺著的王墨已經醒了。
他虛著眼睛打量過室內一片的白色,看見季遠言從門口進來當即就皺了眉頭狠狠瞪了他一眼:“都怪你……咳咳!”他這句話說的有氣無力的倒是沒太大殺傷力,反讓季遠言心中焦慮地走過來,又是幫他探溫度,又是幫他遞水的。
王墨也不拒絕,溫水的溫度恰到好處,不會太熱也不會太冷,倒是剛好合適。見季遠言倒得慢,王墨不滿地抓過杯子就打算自己喝,這一抬手才發現自己手背上彆著的針。他當即就嚇了一跳,毫不猶豫就要拽掉這針。
季遠言還沒來得及驚訝於王墨的反應,伸手就抓住了他要拔針的動作。王墨皺眉,不由大驚失色:“這是什麼?我中毒了?!”
對他這樣的反應,季遠言還真有些哭笑不得,當即也只得耐心解釋道:“這是點滴,你病了。”
病了?!王墨頓時驚疑不定。他還以為身體的不舒服就像是上次被季遠言上了之後忘記清理之後的症狀呢,這麼想來好像是有點不一樣,身體軟軟的,好像提不起力氣似的,腦袋也有點暈,好像被人重擊過,一時間轉得都有些遲鈍,上下眼皮也黏在一起直想合上,鼻尖也一股消毒水的氣味,而附近的吊架上掛著一個鹽水瓶,水珠一點點順著那軟管就往他身體裡流。
王墨幾乎看不下去。
“這水流到我身體裡了?!”王墨一臉古怪地抬起手上的細針,眉頭擰成一團,眉間攢起兩道深深的褶皺:“我不要,扯掉。”
“你……不會沒打過點滴吧?”季遠言不由試探性地問道。
王墨還真沒打過點滴,或者說他連醫院都沒來過。這具身體確實很弱小,在人類中間屬於中等,但在王墨看來十分弱不禁風,正因如此,王墨就下意識地開始鍛鍊,身體雖不算強壯,但也是不容易生病的型別。這也讓王墨完全忽略了人類是會生病的,因為他就從未生過病,自然不知道這種情況是叫做“生病”。
“你昨天受涼了,今早我發現你發燒,你得打了點滴才能退燒。”季遠言抓著他的手腕,將他的手重放入被子裡蓋好。見王墨一臉驚異的模樣,季遠言伸手撫上他眼睛:“困就不要硬扛著,睡吧,我就在你身邊。”
被人蓋住了眼睛,眼前陷入一片黑暗,王墨還真有點抵抗不住上湧的睡意,不一會兒就睡過去了。睡了一個白天后,晚上在王墨的堅持下,季遠言不得不帶著王墨回了公寓。
“無緣無故的為什麼會發燒?”在查過了“發燒”的定義後,王墨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人類要脆弱到什麼地步,以至於只是因為天氣的變化,或者是一點點的涼氣就會導致發燒?“我今天得去片場……”
“我讓文君給你請假了。”季遠言打斷王墨的後話,將他扶到床上躺好,又幫他細緻地蓋好被子掖好被角:“你得好好休息這幾天。”
“文君?”王墨玩味地挑起這個詞尾,冷哼了一聲側身背向了季遠言。季遠言無奈地看他一眼,抬手將他掰回來,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認真道:“我與齊文君,一絲一毫的關係都沒有。墨,我只愛你一人,從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會是。相信我。”
“夠了,肉麻死了。本來就病了,你這是準備讓我肉麻到猝死?”王墨翻了個白眼,雖還有些不悅,但卻到底沒再多說這件事。他別過頭,冷漠地哼哼:“我餓了,要吃肉。”
“不行。”季遠言再度拒絕了他:“你現在生病,不能吃太過油膩的食物,不好消化。我給你煮白粥。”
“騙人!”王墨當即就喊道:“書上明明有寫生病的人要吃點好的!我要吃肉!”他梗著脖子仰臉看他,一臉的不悅。季遠言伸手戳了戳他額頭:“跟我撒嬌就做。”
王墨:“……想得美!”
“那我去煮粥了,乖乖躺著別起來。”季遠言轉身就走。
“……你……你給我做……做點排骨……嘛。”僵硬地將最後一個“嘛”字說出口,季遠言回身看他,一雙黑眼睛笑意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