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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那麼僵做什麼?以後遇事了還能有個幫襯,都不知道他們弟兄是怎麼想的。”
春福聽她的口氣便知打探不出什麼來,倒不是她故意把人想壞,而是這種存了壞心的例子聽的實在太多了。和連生嫂聊了一陣,春福看了眼外面的天色,軟軟道:“季成讓我回去睡覺。”
連生嫂想著春福也已經是婦人,登時便想岔了,捂嘴笑:“可真是,大白天的,雖說沒人管著可也得節制點,弄多了傷身。”
春福先前不察,片刻後想明白是什麼意思,倏的紅了臉,像是桑樹上剛轉紅的果子好看又誘人,站起身丟下句:“回去了。”就轉身跑走了,回到自家院子裡還隱約能聽到。
季成抬眸看她臉頰緋紅,疑惑地問:“怎麼了?”
她搖搖頭,抬頭見太陽出來了,伸手指著天上:“放晴了。”
季成跟著笑:“明天是個好天氣,帶你去鎮上玩好不好?給你買新衣服,帶你吃好吃的東西。”
春福很好奇鎮上的風景,有好看好吃好玩的還能開眼,當下點頭:“好呀。”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今天她捱了數落才惹他疼惜,這一夜他竟是擁著她入眠,火熱的胸膛和濃烈的男兒氣縈繞在她鼻尖,讓她臉紅,心裡像是有一把小鼓敲的咚咚響。
也許是白天睡多了所以沒有絲毫睏意,夜裡的蟲鳴聲和風聲全數灌入她耳中,只是最有力地還是他的呼吸聲,銀白的月光照亮了他俊朗堅毅的輪廓,讓人著迷和心安。
第二天天才微亮,季成叫她起床,她困得直耍賴皮,好不容易起來卻是連眼皮都睜不開。
他們要去村口搭三伯的馬車去鎮上,他想好了,等到了鎮上他們直接去吃東西然後再去到金掌櫃那裡上工,但願忙完來得及給春福購置東西。
只是他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對他來說這一輩子都無法快意的人。
☆、第十四章
兩人鎖好門出了院子,遠處天邊雲霞被太陽光侵染呈現出一片瑰麗景色。
三伯正坐在村口的石頭上抽旱菸,三個到鎮上做工的男人大槐樹上打盹兒,見著季成帶著春福過來,眯著眼笑了:“去鎮上?”
這會兒天有點冷,季成將春福往自己裡側帶了帶,點了點頭:“嗯,三伯什麼時候動身?”
三伯站起身拍了拍屁股,將煙桿裡的灰磕掉,朗聲道:“這就走,不等了。”
季成扶著春福上了馬車,自己上車與那些男人隔開距離,把春福攏在自己的氣息裡,為她遮擋冷風,附在她耳邊小聲道:“再睡會兒,到了我叫你。”
馬脖子上的鈴鐺搖晃和著馬蹄噠噠聲在寂靜的路上回蕩,春福哪能睡得著,靠在他健碩的胸膛上睜大雙眼看著路兩邊無精打采的樹木,大前天的雨對於飢渴已久的它們來說遠遠不夠,這條路車轍經過帶起一陣黃土。
這一路枯燥乏味,並沒什麼能讓人眼前一亮的景色,更多的時候是在顛簸,路面坑坑窪窪,春福沒吃東西,直覺得頭昏腦漲,胃裡難受。
季成被三伯問話,沒有留意到她的臉色,他說話時胸膛跟著震動,低沉清冽地嗓音攪亂了春福本就煩亂不已的腦瓜,她抬起手不管不顧地去堵他的嘴,三伯正好回頭瞧見了笑得樂不可支:“丫頭嫌你吵,得了,咱們改天再說。今兒我多等會兒你,天黑之前要是不到百吉酒樓那裡,我可就先回了。”
季成輕笑一聲,將她的手包在掌心裡,安撫地說:“好了,不吵你了。”
縱使坐馬車也費了半個時辰才到,鎮裡酒肆林立,人來人往,小攤販吆喝聲此起彼伏,各種花樣的小玩意兒還有討賞錢的雜耍藝人在賣力表演,尤其是那稚童一身軟骨靈巧做出各種形態,春福不過看了一眼便拉著季成離開。雖說是靠本事吃飯,此時人們的喝彩下不知道受過多少痛苦,無形卻殘忍。
季成隨她拉著走,等路過金掌櫃的鋪子才拉著她往裡面走,金掌櫃依舊坐在那裡算賬,抬頭見他進來,臉上盪漾起一抹笑:“這小娘子與你倒是般配,他們路上耽擱了些時辰,怕還得過一個時辰才來。要不你先帶著小娘子去轉一轉?”
季成想了想也好,沒得在這裡浪費時間,等回去的時候手忙腳亂。春福想來應該餓了,正要走,金掌櫃將他喚到跟前,神秘兮兮地問:“那東西可是看了?是不是有趣得緊?”
季成面色變了變,悶聲道:“金掌櫃好意我心領了,只是那東西那般汙眼,若被家中孩子無意中瞅了去多有失體面。”
金掌櫃就知道他面皮薄,也不戳破,笑了兩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