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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別人覺得和我說句話都晦氣,你嫁給我怎麼不見別人說我配不上你?往後不許說這種我不愛聽的話兒,我心裡裝著你稀罕你就成了,我敬重憐惜母親,可也不是指哪兒去哪兒的糊塗蛋,有我在,什麼都不要怕。”
春福微笑著看他,圓潤漂亮的臉如春桃,綻放出絕美風光。後來就是發生再多不痛快,備受刁難的事她也忍了下來,就算擁有著後世前衛的思想,她也不過是個普通的女人而已,只想守著自己的男人好好的過日子。誰知道婆母變本加厲的刁難讓她耐心告罄,而她還沒來得及發作,季成卻翻了臉,為她這個身份尷尬的妻子討公道,這一輩子有他這樣真心疼護著還計較什麼呢?
季成是個閒不住的人,將家裡的重活做完第二天就和連生哥上了山,春福做完手裡的小衣裳,到箱子裡挑了樣適合他的布料打算再給他縫件衣裳。穆家大戶人家倒是十分捨得,好料子,好吃食,好藥材還有一箱子頗為體面的首飾,讓她看著直搖頭。穆夫人對她不喜,對季成這個兒子卻是疼惜到骨子裡了。
只是夫妻兩清淨的日子還未過幾天,竟又來了個不速之客,且是死皮賴臉轟也轟不走了。這人赫然是追上門來的寡婦眉娘,那次她悄無聲息地走了,春福和季成只當她是覺得丟人了,哪知是他們想的太簡單了。這女人的丈夫在東坡村還留有一座許久未打理的小院子,她搬了回來,笑著和季成春福打招呼說:“往後都是一個村子的,我也沒個認識的,往後就常來串門了。”
春福很恨地扯著季成的袖子,烏亮精神的眼眸裡滿是寒光,只聽她咬牙切齒地罵了句:“這個死不要臉的。”
季成本還想勸兩句不要理這人,見她來打出去就是,卻不想聽到這麼一句,頓時樂起來,眯眼笑道:“娘子這般稀罕我,我不敢有半點別的心思,天地日月為證。”
☆、第91章
山上的雪未消,季成難得留在家裡陪春福,不時貼著她的肚子輕聲說兩句,憨傻的像個孩子。春福吃不得油膩調味重的東西,他許是在京城學了些手藝,變著法兒的給她做吃食。家裡值錢的東西不少,季成撿著用,旁的連看都不看一眼,倒真是一門心思打算過現今這日子的。
兩人難得溫馨的日子偏偏添了那個眉娘過來倒是不美了,春福真是哭笑不得,她還是頭回見這麼不顧臉,硬生生扒著人家男人不放的。春福倒是不怕,那眉娘只在季成在家的時候才會來,雖說有些不好,可見季成將她收拾得灰頭土臉還真有些趣味。
季成哪捨得春福去費嘴皮子動手,更何況她是雙身子,攤上這種事他生怕她給氣出個好歹來。說起來季成也不過是皺著眉頭訓斥了她一回,那是他能想出來的最難聽的詞了,只是這眉娘卻能雷打不動的繼續同他說話,倒讓他真想提著棍子打了。
自打眉娘上門開始季成就多留了幾個心眼,他這輩子也就樂意猜春福一個女人的心思,別人與他來說不過是一陣風,隨你刮到東南西北,他怕這眉娘存著歹心害到了春福,說與春福聽卻將她逗得大笑不止:“季成,你是不是被眉娘給搞昏頭了?別怕,有我在呢。這種事與你們男人來說還真難辦,不管佔沒佔理,你要動手打她別人只當是你的不對。況且打女人總歸不好聽,沒必要因為她掉了價,她要再來,你看我怎麼收拾她。”
春福知道眉娘這種不顧臉的人你與她說什麼話都是白搭,必須得捏住她的軟肋往死了捏才行,她這邊還在想著怎麼對付人,村子裡卻已經炸開了鍋,連生嫂隔著矮牆喚他們兩口子,眯著眼樂:“看把你兩口子給愁的,知道你們兩都是體面人,遇上這種潑皮無賴可夠糟心的。我剛聽人說,春菊倒和這女人打起來了,一塊瞧瞧去。”
季成和春福不愛摻和這種事,只是乍一聽有些楞。季成這兩天在家,那眉娘跟早起的公雞一樣,準時來跟前湊著,怎麼好端端的又和春菊鬧上了?季成看春福眼睛裡亮光灼灼,抿緊嘴扶著她的腰說:“那就走吧,咱們說好,看一會兒就得回來。”
三人還沒到大槐樹就見旁邊圍了一群人,春菊尖著嗓子罵罵咧咧的聲音傳得老遠,眉娘不反駁只是哭,明眼人一看就知是狐媚子勾人的手段,哭弱好巴住男人,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但凡有理的人總愛把事放到大槐樹下來解決,許是仗著人多好落對方的臉子。季成卻後悔了,孩子也才滿三個月,走這麼遠的路他怕春福吃不消,看她一臉天真爛漫的孩子心性,到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
要說這事確實不關眉孃的事,是季坤眼睛不規矩,瞧著人家生得貌美如花動了別的心思,哪知眉娘眼裡只有季成,正想辦法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