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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收拾一頓那不要臉的娘們。
一路顛簸,馬車終於在大槐樹旁停下來,漂泊在外的心也終於安定下來。季成背好揹簍伸手去拉春福,春福剛要起身卻被氣呼呼地岑牛碰了一下,要不是季成眼疾手快,她就從馬車上栽下來了。
季成對岑牛的忍耐已經到極點,將春福安置好就要去找匆匆離去的岑牛算賬,春福想著沒必要趕忙拉住他,急道:“算了,你和他置什麼氣,我看他也不是故意的。這麼晚了,我們回家做飯罷。”
岑牛剛才坐得位置離三伯近,自然將他的那些話收入耳中,嘆口氣安撫季成:“你家娘子說得是,別和他一般見識。他這兩天心裡正毛躁,外人傳得那些話也夠他喝一壺了。這孩子但凡有半點他爹的樣子也不至於將日子過成這樣,得了,不說他了,都回吧。”
季成心裡的火氣在身邊幾人的勸阻下消了下去,他現在越發明白春福是他心底的那根弦,別人怎麼著他都無所謂就是不能動春福,不然他準和人急。連生哥和他們兩個相跟著一塊回去,見氣氛太過沉悶笑道:“季成自打成親後脾氣也跟著見長,咱們這幫大老爺們裡就數你最疼媳婦了,我常跟你在一塊,要是不學著些該挨你嫂子數落了。”
春福聽得臉紅不已,忍不住抬頭看了眼季成,他雙眼裡盈滿笑,稜角分明的臉部輪廓看起來柔和了很多。
卻說岑牛剛進院子見自家老孃有氣無力地靠在棗樹上唉聲嘆氣,四周看了看也沒見春菊,頓時拉長了臉,沉聲道:“娘,你這是怎麼了?”
岑大娘直起腰板站起身來戳著他的腦門就開罵:“看你娶的好媳婦,一日一日的看著脾氣大漲,這會兒更好,豬也不喂,飯也不做,怎麼著?等我這個快入土的老婆子去伺候你們?我可真是造了什麼孽,嫁過來幾年連個雞蛋都生不出來,我要到了地下可怎麼和岑家的祖宗交代?我一個眼神不好,給你討了這麼個不知廉恥,連我老岑家臉都丟乾淨的壞女人來,我這日子可怎麼過下去喲。”
岑牛再向季坤妥協後被壓下去的火氣登時又湧上來,正要出去找人,就見春菊眉眼含春的進了院子,強壓著一口氣不悅道:“做什麼去了?這麼晚才回來,一家子都餓著肚子,你不知道嗎?”
春菊嗤笑一聲,揚著頭從他身邊走過去,懶懶地說:“我去哪兒了你心裡不是最清楚?瞧瞧你這模樣,怎麼像逃難似的?你……”她的話還沒說完只覺披著的一頭長髮被人給用力攥住猛的往後一拉只覺頭皮都快被扯掉了,疼得她齜牙咧嘴,弓著身子靠進岑牛想讓他鬆鬆手:“好好的你這是做什麼?”
岑牛將她伸過來的手撥拉遠,一嘴惡毒話冷得人直髮顫:“羅春菊,我怎麼就沒看出來你骨子裡是這麼個淫/騷的破爛貨?偷男人,這麼頂綠帽子可是給我戴得好,虧得我臉皮厚,連生當著我的面說我都好脾氣地沒吭聲。我心裡真是比吃了黃連還苦,我真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你這個□□。”
春菊費力地抬眼看了眼黑著臉很是嚇人的岑牛知道自己再怎麼說好話這頓打也是躲不掉了,如今背後有了給撐腰的人,當即回罵道:“你的意思不就是說我不是什麼好人?我告訴你岑牛,我嫁你那會兒可是清清白白,我要是不想和你好好過日子我能忍到現在?你怎麼不拍著心口問問自己,自打成親你往家裡帶過多少錢?先前我恬著臉找我孃家人借,人家不要什麼我往回收拾什麼,一直到孃家人開始趕我不讓我去。咱家快兩年沒吃過肉了吧?我這衣裳也從沒換過新,和別家媳婦們在一起我這張臉得多羞?我在外面嗓門大是為什麼?我怕人家看不起我,要是像春福那樣不開口早不知道被人欺負成什麼樣了。”
春菊滿臉淚水,不管不顧地念著:“岑牛你別怪我不念著夫妻情意,歸根結底是你自己沒本事拴不住我。你有錢的時候顧過這個家嗎?賺錢了你怕我花,半分錢都不給,要用錢的時候我還得跟孫子似的找娘去拿,有誰活得像我這麼憋屈?”
岑牛抓著她頭髮的手鬆了松,再聽到她下一句話時復又攥得更緊:“你也別忘了,你這份差事還是我和季坤求的,對我不客氣我明兒就讓你丟了這個飯碗。”
岑大娘涼涼地開口:“偷野漢子的女人還把自己當根蔥,真是不要臉。得了,我們岑家養不起你這種心高的媳婦,我們娘兩也不攔著你去過好日子,明兒就到里正那裡去寫休書。我們這邊放手痛快,岑牛的這份工也算是你還的人情。”
岑牛回頭見娘臉上的表情極為認真,狠狠揍了春菊一頓,罵罵咧咧道:“聽著了沒?真把自己當寶了?我告訴你,今兒我就是把你打斷了腿,他季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