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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成本就以最後一點理智壓制,卻被她這句話給挑起了全部的火,翻身壓住她,低笑道:“反了你了,你這丫頭真是膽大。”
春福將他拉下來,也帶著淺笑:“你不嫌棄不就成了?我這輩子就認定你了,誰也不能分開我們。你是不是還在生氣?我剛開始也很氣,可是我只要想到你很快就會回來我就安心了,你知道嗎?我都沒聽到他說什麼,我睡著了。”
季成點了點她的鼻頭,笑道:“真是沒心沒肺,你沒聽見可全給我聽到了。我心裡有多稀罕你,就有多恨他們。我季成這輩子失去了那麼多,沒有朋友沒有兄弟,連唯一的娘子他們都還要覬覦,我怎麼能容忍?一個人待的時間夠久了,我不想繼續下去。兩年時間太長,我怕我真的要忍不住了。”
春福所有的話都變成一抹輕吟從唇間滑出,他像是這天地間最滾燙的火,以兇猛的攻勢燒遍她全身,只是他的動作很輕,兩人都是生澀的學徒,小心翼翼地試探著前進。她以前不習慣和別人有太過近的接觸。可是再遇到季成後,這些感覺全都抹去了,他像是這世間最誘人的果子,讓她放棄了一切矜持,只為能與他離得更加近。她大抵真是個膽大的人,當初不管有沒有選擇的餘地,她卻是真的一眼就看中了他。
季成額上的汗淌下來落在她細嫩的脖頸間,像是在這片灼熱中掉入了一滴水,給她帶來點點涼意,讓她混沌的神奇變得清明瞭幾分,卻在這時她感受到了他的進入,儘管很小心了,可還是痛的她直哆嗦,要不是她忍住了,怕當即就要哭叫出來。
他顯然比她還要慌,不過一聲極輕的嗚咽就讓他緊繃的神經變得有些亂,他啞著聲音問:“太難過了嗎?我……我不能出去,不然下次還要受罪。”
春福淚眼汪汪,只當他憐惜她,看不得她疼,會就此作罷。雖然她心裡並沒有因為疼痛而退縮,可聽到這話還是忍不住在他背上重重撓了幾下,又哭又笑:“你真是個壞人。”
季成親了親她湧出淚的眼角,剛才她亂動使得又深了些,該是更疼得緊,輕聲安撫道:“是我不好,你且原諒我這次。”
春福抽噎幾聲,雖然他真的挺顧著她了,可那種感覺真算不得好,與兩人來說都略有些煎熬。她怎麼能不原諒他,這個男人和她一樣都是初嘗滋味,懵懂又羞澀,難為他忍了二十多年。
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停下來,她的耳畔迴盪著他粗重的喘息聲,他的壓抑與隱隱的滿足讓她難得的勾起嘴角。心貼心也無非就是如此了罷。太過疲累的她忘了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只依稀感覺到有溫熱的熱度在她身上輕輕遊走,像是在對待一件易碎的瓷器,小心翼翼地讓她覺得暖心。
她這一覺直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季成已經走了很久了,他倒是在她耳邊有說什麼,被她給忘了。整個人渾渾噩噩的,醒來後動了動身子,依舊不大好過,想到用不了多久連生嫂也該來了,她趕緊起身去熬製果醬了。
連生嫂來的時候,她正和麵,旁邊排了一排的果醬,只是樣子看著有些彆扭,好一會兒才恍然大悟,樂了起來。看來昨兒季坤來搗亂也不全是壞事,最起碼能讓兩口子把拖著的事情給辦了,知道春福害羞也沒點破,只是儘量搶著做事,頭一次那事兒都難熬,讓春福也好緩緩。
卻說這邊季二叔是真的愁,先前還有幾個錢都給季坤拿來吃藥養身體了,好不容易消停了他也想找個差事好賺幾個錢,家裡現在一清二白,別人家好歹能管個溫飽,他們家可真要餓死街頭了,季坤又惹了事兒,不管怎麼說是季坤沒理,只是這傷藥錢去哪兒要去?
季二嬸聽著季坤疼得直哼哼,心裡一陣急,轉頭衝坐在門口發呆的老頭子喊:“你這是想疼死他?沒辦法找季亮去啊,他們倒是輕鬆的從這裡搬走了,啥也沒孝敬我們,就這般讓他們躲清閒,想得倒美,我聽說他身子好了能幹活了,你去找他去。”
季二叔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土,大步往老宅子去了,也是,都是自己的兒子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巧雲和季亮正在收拾新開出來的那塊菜地,才撒了菜籽,澆了水就等著發芽了。季亮今兒高興,剛來的時候這座院子完全不能看,經巧雲這麼一收拾倒是順眼多了,他對著在旁邊鬆土的巧雲說:“這陣子咱們拿了你孃家多少東西了,等有了富餘的我們就還回去吧,雖然說是親人,他們的日子過得也緊巴著。我在歇陣兒,等穩下來我就去找活幹,大不了少賺些,總比你一個女人受累好。”
巧雲被太陽曬黑的臉上出現了一抹紅暈,點頭應了,這日子該是好過多了,季亮終於能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