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是不進球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不至於被別人盯著。不過公子這般招搖的來我家,我這日子怕是太平不了了。”
裴潛往她身邊走了兩步,輕聲道:“過日子本來就是讓別人羨慕嫉恨的,就像那些恨得我牙都癢的人見了我還不是畢恭畢敬?我瞧你是個靈透的,可別給人踩在腳下翻不了身。這鄉野間倒是清淨,可惜連我家的如娘都待得膩味了,這便回了。”
連生嫂坐在一旁依舊忙活手裡的活,春福叫她來做什麼,又為什麼教給這些人賺錢的手藝她半點都不放在心上。她可不像村裡那些個人,眼睛長在別人身上,天天都不歇口氣地盯著,說些東家長西家短的話兒,只要別人不惹她,她也不會難為別人。
要說裴潛來村裡的時候,李秀娥正坐在自己門口和繡花嘮嗑,村裡鮮少能見到這麼華貴的馬車,所有人都看著那輛馬車一直往村尾走,她倒是想看看去,可繡花拉著她念家裡的那本經,讓她不好脫身。
沒多久有看熱鬧的跑回來,大著嗓門喊:“這季成在外成天做什麼呢?我瞧著這位公子生得俊朗不凡,在季成不在的時候去找他娘子,也不怕人說閒話。”
當即有人接話:“這避嫌就要大白天的來,誰的眼睛都能看得見,要是到了大晚上那可真是越描越黑,說不清了。對了,我前些天進城,看到春福在糧油店旁邊的糕點鋪子裡,和那位小姐說得很是熱鬧,完全不像是幫工。我問了旁邊的人才知道……你們猜怎麼著?”
“快別賣關子了,趕緊說吧。”
“這季成兩口子藏得可真深,我打聽了才知道,那糕點鋪子的糕點全是春福做得,那女掌櫃只是賣一賣現成貨罷了。我還聽說有旁得鋪子的掌櫃開出高價要挖春福過去,可她是個傻的,硬是給推了。不過即便這樣,一個月下來也有不少的進項,人家可真是悶聲不吭的埋頭髮大財。”
繡花本來再說鐵柱聽他孃的話動手打她的事兒,耳朵豎起來聽到這事,當即一拍大腿道:“沒看出來,春福還有這能耐,你這個小姑子可真不簡單。不過他們家發達了,你們不也能跟著沾光嗎?”
李秀娥沒回過神來,木木地問:“怎麼沾光?因著張巖的事兒,春木恨他們,他們也不樂意跟我們家來往。”
“你笨呀,咱們村子裡你見哪家真鬧得老死不相往來了?人這張麵皮能值多少錢?你過去賠個笑,說幾句好聽的不就成了?既然她能做糕點,讓她交給你,你不也能做著賣了?這麼好賺的銀子做什麼不要?我想既然是在鎮上賣,光她一個人肯定忙不過來,你幫幫她,她該謝你才成。頭一兩天白幫她,咱就吃點虧,等到了以後她還好意思白用人?你也是個手巧的,要是能把她的手藝偷過來,另起爐灶自己幹就是。等賺了大錢,你家張桐可就是正兒八經地少爺了,丫鬟伺候著,綾羅綢緞穿著,多長臉。不過,你可別把我給忘了。對了,我瞧著春福和連生家的那口子走得近,你可當心點,別把好處給人家搶了。”繡花說著拍了拍李秀娥的肩膀,落了疤的臉上帶著陰笑顯得更加猥瑣難看。
李秀娥怎麼能不心動?家裡送張桐念學堂也花了不少錢,家裡如今只剩那點錢了,緊扣著不敢動,生怕有個什麼事要用拿不出來。春木一年也賺不了幾個錢,要是能靠春福多賺點錢,她這張臉面算什麼?好歹她是春福的嫂子,那些人算個什麼?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她轉了轉眼珠,看著繡花說:“不成,我得看看去,總得靠譜些才好。”
繡花站起來拍了拍屁股,笑著說:“我也和你瞅瞅去,這輩子還不知道人家有錢人長啥模樣。可真是穿金戴銀,一身富貴氣?”
李秀娥想起上次見過的那幾個人,點了點頭:“可不是?人家拿一百兩銀子出來眼睛眨都不眨,要換了咱們可真是掉到福洞裡了,春福那個不爭氣的東西居然不要。到手的銀子就這麼飛了,我不甘心了好一陣子。我們一會兒再外面看看就成了,要是碰到那個牽著狗的公子,我怕他放狗咬我。”
繡花不以為然道:“瞧把你給嚇得,一條畜/生而已,它家主子還能眼看著咬死你不成?這天下還有沒有王法了?”
李秀娥拍了拍她,趕忙搖頭:“你可別說,那公子生得一表人才,心卻是黑得很,那天要不是春福他們在,那狗真的就放口咬了。那狗兇得很,算了,你要是見了你就知道了,那牙尖的……”
兩人走到季成家院子外的時候,正好裴潛從裡面出來,神色自淡然,不疾不徐地上了馬車。繡花瞧得失了神,不是滋味地說:“秀娥,你也是命好,瞧你家春木的長相也是俊朗的,春福更不用說了。今兒又見了這麼個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