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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處的人都好言好語的伺候著,好歹那是他們家正兒八經的親孫子。”連生嫂從小箱子裡拿出帕子,理好各色彩線才開始動手。
春福也不知道該說什麼,聽到季坤徹底蔫兒了心裡也是痛快的,這種無恥的人該是好好收拾一頓,自己不得理轉身就想害別人。
連生嫂停下來手來問春福:“我昨兒去地裡看莊稼,見春木咳嗽著從我跟前經過,那臉色白的,看著像是病得不輕,你要不要過去看看?好歹他也是你大哥。”
春福手一頓不小心被針給扎到了,搖搖頭說:“我昨天見我嫂子了,也沒見她著急,該是不嚴重吧?連生嫂,我只要一想起張巖走得無影無蹤我就恨他們。那麼小的孩子懂什麼?誰不知道含在嘴裡疼著?他們怎麼忍心?我咽不下這口氣,除非他們把張巖給我找回來,不然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他們。”
連生嫂嘆口氣:“倒也是,有話說虎毒還不食子,他們怎麼能把張巖給趕出來?這事做得缺德。”
春福繼續低頭做自己的活,誰知道呢?她不明白有所偏愛是件正常不過的事情,可另一個也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怎麼就能這麼狠心?她就想著生一兒一女,全都是她的寶,一樣疼一樣稀罕。
錦娟正在帕子上忙著繡鴛鴦鳥兒,她昨兒從趙雲那裡學了句詩,聽著倒是好的,就自作主張繡在了帕子上,連天上的神仙都不羨慕只羨慕兩隻恩愛的鴛鴦,這話兒多好。
她問趙雲是從哪兒弄到的,他說他們家掌櫃的兒子上學堂,時常纏著他們這些糙漢子給他們講,久而久之也就學會了,小少爺練字覺得不好看便把這張紙給扔了,他就撿了回來,一筆一劃,挺拔又流暢的怎麼就不好看了?他拿的時候特意問了上面寫的是什麼。錦娟問,他就照實說了。
錦娟聽他說得心頭一蕩,琢磨了許久才照著樣子繡了上去,所幸沒白費功夫,瞧著倒像那麼回事,只要再往旁邊繡幾株綠柳,鴛鴦在樹下嬉戲就成了。
連生嫂看了她一眼驚笑道:“錦娟真是個手巧的,這些字瞧著那麼難寫,你都能繡上去,嫂子真是服你。”
春福看了一眼,原來是“只羨鴛鴦不羨仙”,要是加上前面的“對越形單望相護”看起來更好看些,只是她不敢多嘴,有些事可不能露,說出來就成了怪物了。
這邊三人說笑著忙活,繡花伺候著鐵柱吃完午飯就快步往李秀娥家跑,李秀娥也才剛忙完手裡的活,春木今兒不回家,她自己也沒什麼好吃的,繡花過來叫她,她鎖了門就跟著走了,沒忘了叮囑:“一會兒可別說什麼不該說的,我昨兒和春木說了,他沒攔著我。春福記仇,到時候不給咱們好臉色,你可別怪我以後就不帶著你了。”
繡花拍拍胸脯說道:“看你說的,我能是那蠢的嗎?秀娥,你也是個有福氣的,沒想到我還能沾著你的光。”
李秀娥得意洋洋地笑,挺直了腰板說道:“我什麼好事兒把你給落下了?要說這春福才讓我看不透,眼前就是個傻子,別人罵她她都能當好話聽,好笑得挺歡,怎麼突然就變好了?腦子不靈光連大夫都瞧不好,她到底是使了什麼法子?我也看出來了,她現在是個腦子活泛的,難鬥。”
繡花皺了皺眉,腦子裡也想不出什麼來:“該不會是和季成以毒攻毒?季成不也是個邪乎的人?倒是他們兩自打成親後,好事一樁接著一樁的,任誰看了不羨慕?”
說話間就到了春福家,那一把大鎖讓她們臉上的笑掛不住了。繡花轉了轉眼珠:“問問隔壁的連生家不就知道了?”
李秀娥先去矮牆那邊站了會兒,聽到屋裡傳來笑聲,扯了扯嘴角:“喲,倒是熱鬧的。”
繡花跟在李秀娥身後一起去了連生家。
錦娟隨意往窗外瞥了一眼,見是李秀娥他們抓著春福的胳膊搖:“你嫂子找過來了,是找你的吧?”
她的話音才落,李秀娥已經掀了簾子進來,瞧著連生嫂笑道:“連生嫂這是忙什麼呢?我來找春福。”
連生嫂不鹹不淡地回:“做點小物件兒,閒來無事就練練,免得手生了,順便教教春福,她要給季成縫衣裳。”
李秀娥不敢招惹連生嫂,笑著說:“往後家裡沒事兒我也來和嫂子做個伴兒。”轉頭看向悠悠縫衣裳的春福,問道:“你怎麼還有心思在這兒縫衣裳?不是忙著做活嗎?我怕你忙不過來,就帶著你繡花嫂子過來幫忙。你哥也說了,反正我閒著沒什麼事,能幫幫你也好,總比從日頭起坐到日落強。”
連生嫂一聽這話就聽出味兒來了,她等春福說話,畢竟自己是個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