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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裡……”他故作神秘地眯起眼,陰森森地說:“那可是要蹲大牢,打板子的。哪隻手拿的就打哪隻,一直打到皮開肉綻廢掉才能停。不信,你試試?我樂意跑這趟腿,到縣衙門口去擊鼓鳴冤去。”
繡花只當季成和春福不好將她們趕走,哪知會來了這麼個嘴賤的,脖子都憋得通紅,故作強硬道:“怎麼就不成了?季成,這山原本就是大夥兒的,哪能由你們幾個人說一說便成了你家的?村裡誰家日子都過得苦,也就靠著山上這點東西換口味了,你不能太過分了罷?”
季成冷笑一聲:“這話你真該去找里正說,我只知道白紙黑字寫的是我季成兩個字,你要想光明正大的來山上,等二十年吧。”
“你……季成,你可真是個……”繡花見自己套近乎不成反受這般奚落,氣的將手裡的東西扔到地上,不過是些野果子和蘑菇罷了。
季成見她氣沖沖地要走,沉聲說道:“你碰過的東西我們不留,你也說了要靠著它們換口味,我也不能刻薄的找你要回來,全都拿去,不然我們就去里正那裡季理論理論,偷了我的東西你打算就這麼了了?快點撿起來。”
季成的一聲大呵嚇得繡花身子抖了抖,趕緊蹲下撿,撿完就灰溜溜的跑了。
連生拍著周敬的肩膀,佩服道:“你小子還懂衙門的那一套?真是看不出來啊。”
周敬乾笑一陣,說:“都是我胡謅的話,騙幾個有賊心沒賊膽的娘們而已。”
季成笑著搖了搖頭,他環顧四周,想了想打算在樹木最密集人不易留意的地方挖陷阱。眼前都是身強力壯的爺們,挖個大坑費不了多少力氣。
越發往裡走越覺得好奇,周敬更是忍不住:“咱們再往裡走走,看看到底有什麼牛蛇鬼怪。”
季成拍了拍他的頭:“別胡來,差不多些就成了。等明年閒下來我們在好好進去看看,比比是野物的爪子快還是我們的斧頭利。”
周敬嘿嘿一笑,對明年也生出了期待。他從蒼梧山回來和玉寧成了親,然後不時找兄弟們打發打發時間日子也過得快哉。
和繡花一塊的幾個婦人從山上下來全都一臉不快地瞪著繡花,惡聲惡氣地說:“繡花,你要是看不得人家春福好,你自己去鬧就成了,做什麼還要把我們幾個喊上?我都說了季成不是好惹的,你偏偏鼓動我們去找不痛快。連累我們得了個不體面,真是掃興又丟人。”
繡花看著她們丟下自己一個人走了,急得變了臉色:“既然丟人你們怎麼還要跟著我來?都是些既要當□□還要立貞潔牌坊的,我呸,當我不知道你們那點小心思?”說著罵罵咧咧地往春木家走,她得和李秀娥說道說道去,不然這肚子火氣沒法撒。
哪知才走到門口就見李秀娥穿著得體的從屋裡出來,看見自己臉上是得意洋洋的笑,她心裡泛起一陣惡氣,卻還是笑著問:“你這是要做什麼去?怎麼打扮成這個樣子?”
李秀娥揚起嘴角:“春福家這不是有喜事?我得過去給道聲喜呀。”
繡花撇撇嘴:“你怎麼記吃不記打呀?前幾天他們兩口子當著眾人面讓你們下不來臺的事你忘啦?”
李秀娥輕哼一聲:“忘?怎麼能忘?那也得我家有了銀子才能有底氣和他們討回來。這個時候其裝硬氣有什麼用?人啊,這輩子最重要的還是這張嘴,臉皮有什麼用?它可不管你餓不餓,有沒有銀子花。你該不會是在季成那裡碰了釘子了罷?上山去給給人撞見了?”
繡花拿起蘑菇扔回籃子裡:“你怎麼知道?”
“除了山上哪還有這麼新鮮的蘑菇?得了,以後我帶你去山上,你想要什麼拿什麼。我是看他們有沒什麼事要幫忙,我先過去了,回來咱再說話。”
繡花等她走遠了才雙手插著腰,恨聲恨氣道:“得意個什麼勁兒?看把你給能的,還不知道能不能進得了人家的大門。在我跟前擺什麼譜,我還不知道你幾斤幾兩?一個沒腦子的婆娘,活該讓春福收拾你。”
她臉上被春福撓出來的傷好了後落成了一個白印子,配著她一臉兇相更顯難看。她們還未出嫁的時候確實是最為親近的姐妹,這都十幾年過去了,成天兒說些別家人的事兒太過無聊,多數是拿著自己拿得出手的一面互相攀比。不過都是窮鬼,李秀娥又次次抬出春木來壓自己一頭,長此以往便生出了嫌隙。
春福本想著等中午了她們幾個一起去山上送吃食,玉寧說長這麼大還沒見過山是什麼樣子,臉上話裡全都是好奇,錦娟和連生嫂與她熟悉了也喜歡她這種溫雅嬌軟的性子,當即放了手上的東西說:“季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