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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便些。這個時候不好找活,保不齊這幾天就會變天,嫂子也不放心,大哥可有心思同我一塊幹?”
連生家裡倒是不缺錢,他的工錢和連生嫂做繡活的錢攢下來現在也有十幾兩了,他們都是知足的,只是不習慣歇著不動彈。農家人一年四季忙活,乍地閒下來渾身的骨頭都難受起來,笑著說:“成啊,這兩年做什麼容易?窮日子磨得人一年四季都閒不住,如今好過了些讓閒都閒不下來。咱們村裡我就服你們兩口子的眼光,你有啥事指著地兒,我二話不說就去。”
季成心頭微動,他原本擔心連生哥不願意和他上山,畢竟他還未見過藥商老闆,若是給不了多少錢豈不是耽誤了人家。兩人收拾了一番,帶了些水和乾糧便上山了,雖說眼界開闊卻也得費一番功夫找,山裡人大多知道山上是藏著上好藥材的,若是能挖千年人參……季成搖了搖頭暗笑自己想的太好,能得那般好物也得看自己有沒有那般好的運氣。山上常年無人往深處走,處處都不見路,極容易在裡面迷了路。季成從家裡找出他破的不能再穿的舊衣服,拆成一縷一縷的布條,所經之處系一條以作記號。
季成忙活的時候,春福已經起來了,她疊了被子,本想說給他留飯,又想既然山上了必定是要待一整天的,天又黑得快,哪有時間在路上耗,轉了話頭說:“記得帶上口子鋒利的傢什,這種天氣說不好會有餓獸出來覓食,要是……還是當心些。”
季成回頭衝她笑了下:“我該去買塊豆腐去,今兒晚上回來就能吃麻辣豆腐,多暖身子。今兒看來是不成了,我從山上下來跑一趟,明天你給我做。”一口乾淨整潔的大白牙很晃眼,隨即皺著眉頭說:“你可別出去,天寒地凍的,聽話。”
春福自打懷了孩子已經好些天沒出去過了,給他做了熱湯飯吃了,看著他出了門,她就裹了棉衣出去,隔著矮牆喚連生嫂。
連生嫂忙完家裡的活正想做繡活,聽到春福的聲音應了聲趕忙跑出去:“怎麼了?一大早的,”
春福眯著眼笑:“季成想吃豆腐,我也好久沒出去了,就想問嫂子要不要一塊買豆腐去。”
連生嫂搓了搓手:“你先去把門鎖了,我回去叮囑大丫一聲拿了錢就出來。”
在院子裡還不覺得有多冷,才走在路上就凍得渾身都哆嗦,春福縮了縮脖子,一張口便是鋪天蓋地的白霧,抽著鼻子說:“都這會兒了路上也不見人,村子都被壓的沒了生氣。”
連生嫂身子骨壯實,依舊昂首挺胸,鼻子臉蛋都被凍得通紅:“連蛇都知道冬天睡大覺,更何況人,要不是為了這張嘴誰願意這會兒出去遭罪去?”
兩人走得快,連生嫂拉著春福的胳膊生怕她有個不小心,她手上垮了個籃子方便裝豆腐。春福也想帶,還是被她給攔下來,本來就是兩個人的身子這種天氣更得當心。春福看著就該是讓人捧在手心嬌寵慣著的,再加上季成本就拿她當寶,人是她領出來的,可得原樣給季成帶回去。
以往買豆腐都得帶著糧食去換,如今手裡富裕了倒也省了力氣,今兒買豆腐的人不多,張嬸給兩人稱好又留著兩人說了陣話兒,多是連生嫂再一旁說,春福安靜的坐在一邊含笑聽著。
“春福這模樣真是生得標誌,我們一家子都撲在這些豆腐上了,連村裡的事兒都不知道了。春福什麼時候病好了?要是早些知道,我就給我家二狗上門和春木提親去了。”
這話說的就有些假了,做生意的地方來來往往的人最多,訊息也最靈通,不管張嬸抱著什麼心思,春福都只是笑沒開口。連生嫂在一旁笑出聲:“後悔也晚了,人家現在可是都當娘了,您呀還是趕緊相看別人家的姑娘吧。咱們村有眼光的人家太少了,以前我也是個眼拙的,平白白的錯過多少事。”
兩人從裡面出來,連生嫂嗤笑一聲:“你當她為什麼那麼說?張嬸是咱們村子裡最勢力的一個,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她如今也是看著你和季成日子過得體面了,怕往後有用到你們的地方不好開口。”
春福才不管這些,她只想著今晚季成就能吃到饞的東西,臉上的笑也能多些,這一天的日子過得就算美了,悠悠說道:“又沒什麼交情,我和季成同大傢伙也沒什麼不一樣,不過就是上門買塊豆腐,一手交錢一手拿貨,誰也不欠什麼。就算真遇到這些事反正有季成擋著,我只是個小婦人罷了。”
兩人路過錦娟家門口,春福朝著院子裡吆喝了一聲,只見錦娟匆忙從屋裡出來,笑著招呼她們:“難得來一趟,進來坐坐罷。”
這座舊院子經趙雲收拾了一番,精緻秀氣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