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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出晚歸我這心也就能放下了。”
季成一下一下溫柔地摸著她的長髮,她越發豐盈了,白色裡衣的繫帶未繫緊隱隱露出陣陣風情,白皙點紅珠的渾圓讓他看熱了眼,趕忙錯開眼:“再加緊些就能完了,以後這麼好賺錢的活怕是難找了。”
春福從旁邊拿過外衣披在身上,悶聲嘆了口氣:“我倒不想你在找這樣的活去,這都成親多久了,聚少離多的。看看前陣子的事兒,想起來就糟心。旁人就算了,可那人是錦娟,我就看不得趙嬸子仗著趙雲不在家欺負人。”
季成倒是聽人說起過這事,因為春福的緣故,兩家來往頗多慢慢的也變得熟了。趙嬸子聽說錦娟的日子過得越發舒坦只當趙雲賺的錢大頭全都給了錦娟,給自己的像打發叫花子,喊了趙四上門去鬧事。好端端的屋子被折騰的亂七八糟,趙嬸子手下不留情更是將錦娟一張臉都給抓破,整整齊齊的發都給抓的亂七八糟甚是狼狽。
趙嬸子更是嘴上不積德,說錦娟心眼極壞,成天的挑撥離間,讓趙雲和她這個做孃的生分了。要不是她自己一家的日子過得好好的,趙雲更是每個月都把工錢交待給自己,現在全都進了這個惡婦的手裡。這個不要的生來就是克趙家的,是個貪得無厭的吸血蟲,要把趙家給榨乾了才甘心。
錦娟哭著抹了把眼睛,讓自己朦朧的雙眼變得清明,衝趙嬸子喊:“我什麼時候靠你趙家了?這屋子裡的傢什都是我自己賺錢買的,我一針一線的給布莊做活,連這雙眼都快縫瞎了,好不容易才把日子過好了,你們這些含血噴人的就上來鬧。成啊,你讓趙雲回來和你說,他每個月的工錢是孝敬給了你這當孃的還是給了我。當初我只覺得你刻薄,可是心是好的,為了自己的兒子沒辦法。如今看來是我看錯了,你就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非要將人逼死才成。趙雲時常和我說,你們日子過得苦,我們自己吃點苦,把好的都緊著你們,這幾個月的大魚大肉全都進狗肚子了?”
趙嬸子依舊刀槍不進,哽著一口氣:“不知道你說什麼,我反正沒見過。”
趙四看著哭得悽慘的錦娟心下不忍,拉著孃的袖子輕聲說:“娘,昨兒咱們才把肉吃完,怎麼能不認?這幾個月趙雲都是按時把錢送過來,次次肉都沒斷過……”
趙嬸子白了他一眼:“閉嘴,誰許你胡亂開口?”
錦娟嗤笑一聲,淚水糊滿了臉,這樣的笑與她來說略顯猙獰:“吃過兒子的東西轉頭就忘,天下有你這麼當孃的嗎?餵了狗也比給你吃了強。你們想鬧,趙雲今兒回來你們好好鬧。我怕什麼?我什麼都不怕,我這一輩子栽在你們趙家手裡,對得住你們了。至於你們想說什麼隨你們去,看我不順眼,那也得看你們有沒有本事把我趕走。”
她在一幫人的注視中站起身整理好自己的發和凌亂的衣衫,倔強的揚起頭將一地狼藉收拾乾淨。看熱鬧的人這才驚醒過來,詫異地問:“布莊?沒人引薦怎麼能去布莊那種地方?我聽說鎮上的掌櫃都是事多難伺候的,開個鋪子過來幫忙的全是七大姑八大姨的,外人壓根別想插手,你別是騙我們吧?”
錦娟輕蔑一笑:“去問問連生嫂不就知道了?我的為人不值得你們信,她總該信吧?”
連生嫂雖說性子直辣,但為人卻是沒得說,他們也知道錦娟與連生嫂和春福交好,這話自然是做得準的。有些手巧的媳婦們眼饞,當即變了臉色,笑盈盈地問:“你們該與掌櫃的熟識了罷?能不能幫我們也說說好話兒,賺個貼補家用的錢?”
錦娟與春福待久了也生了靠人不如靠己的心思,至於別人想什麼與自己有何干系?都是看熱鬧的罷了,真要是遇著個事溜得比兔子還快,做什麼白費力氣與他們客套,當即開口:“臉皮厚些自己去問就成,何必累及別人的口舌?”說著就去忙自己的了,空留一幫人閒站在一邊議論紛紛。
春福還是從山上下來在路上聽到人們說才知道,匆忙趕過去只見錦娟神色如常的坐在小凳子上擇菜,她手腳麻利,將殘葉根部一收拾抱到井邊倒水洗了三遍,抬頭見春福一臉擔憂,紅著眼眶說:“沒事,我看誰能欺負得了我,大不了就拿這條命和他們拼了。以前日子不由自己,現在我天不怕地不怕,看誰橫的過誰。”
春福今兒才發現錦娟的脾氣是越發大了,安撫著拍了拍她的肩膀:“我也是下山才聽到人們說這個事,趙嬸子糊塗,你也別放在心上。趙雲疼惜你,我就不信這事他會不給你個交代。”
錦娟搖搖頭,小聲說:“不管怎麼說都是他娘,我不想讓他太為難,在外面累了一天,回來再為這事傷神。我這就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