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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你們有什麼用?我真是上輩子沒投好胎來了你們家,就知道可勁的欺負我。初十那個死小子滾哪兒去了,我讓他看家,他這看的是哪門子家?這日子還怎麼過?”吼完看著滿地一團亂,也跌倒在地上哭起來。
村裡人雖不喜歡她,可遇到這事也覺得可憐,一邊幫著收拾一邊寬慰。村子裡的兇婦多了去,有的直接開口就是讓不能幹活的老頭老太們去死,見多了也就不怪了。更讓人慌的是村子裡真來了賊,以後家裡必須留人看門,也不知是哪路天殺的,都沒人瞧見他長什麼模樣。阿香家大門鎖著,該是翻牆進去的。
吃完飯季成在井邊打水洗碗,春福把要洗的衣服都收在木盆裡要去後面的河邊洗,季成看見了出聲叫住她:“別忙著,等我一會兒,我和你一塊去。”這種時節萬一遇上蛇出動,她應付不來。
春福應了一聲蹲在他旁邊看他洗碗,聽他像個喋喋不休地長輩一樣說話:“那些事你放在那裡等我去做就好,有閒工夫不如去歇歇,這天兒越來越熱了。”
春福不滿,歪著頭瞪他:“什麼事都留給你,那我做什麼?再能幹也有做不動的一天,我自己的男人我心疼。而且我要是懶得四肢不勤,五穀不分,可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他聽著心裡歡喜,紅霞悄悄爬上耳廓,他發現春福越發牙尖嘴利,那些羞人的話張嘴就來,可他卻意外地吃這一套,當即回瞪回去:“成,你怎麼說都有理。但是不許做重活,等我回來,知道了嗎?”
“你們兩口子大眼瞪小眼的做什麼呢?咱村子裡進賊了,進了阿香家裡把東西翻的亂七八糟,也不知道是什麼人。這以後可得上緊心了,春福沒事就別往出跑了,受過一次害就夠了。不和你們說了,我回去做飯去。”連生嫂經過季家院子,見他們頭緊挨著不知道再說什麼悄悄話,忍不住開口說道。
季成將手裡洗乾淨的碗筷遞給春福讓她拿回去,當即皺眉頭道:“看來是個慣犯,說不來還會上門來。”
連生嫂說了句:“可不是,咱都多長點心眼,孩子們餓了去做飯了。”就回去了。
春福從屋子裡出來,也擰著眉:“該不會是二叔吧?他被逼得急了,才走的這條路子?”
季成心裡也懷疑當即又搖頭:“不可能是二叔,二叔硬氣不會拿外人的東西,他來咱家也是拿著季亮做幌子,不管怎麼樣讓人乍一聽也覺得有幾分道理。不管怎樣,咱們也防著點。”他說著端起木盆往後面走,春福跟在他後面,抿嘴直樂。
河水兩邊的草和野花都長得很茂盛,她踩在一塊石板上洗衣裳,季成靠在離她幾步遠的樹旁定定地看著她。她蹲著身子露出白皙纖弱的頸子,幾絲碎髮從額前垂下,隨著她的動作跟著盪來盪去。這個時候的水清涼,等天冷了還是換他來吧,他粗皮厚肉什麼都不怕。
下午太陽不那麼曬,起了陣風,季成踩著凳子撿開得好的合歡花摘了放進籃子裡。春福已經將枕頭拆了,把枕套洗了這會兒剛好乾了,填上合歡花正好。夕陽餘韻尚在,撒在菜地裡青菜的綠葉上,折射出絲絲淡黃光線。小雞仔和小狗在裡面鬧騰,尚小的它們還能和睦相處。
第二天一早兩人就上山了,露水打溼了衣襬,讓春福驚訝地是現在的季成時不時的會對她做出親暱舉動,晚上拉著她的手入睡,此時更是牽著她像怕她走丟一般。
時間尚早,兩個人往林子深處走了走摘了滿滿一筐子,季成不解:“你摘這麼多做什麼,又吃不完,是要拿去賣嗎?過兩天鎮上有集市,我拿過去。”
春福搖搖頭:“我有別的用處,我們以後經常來山上來,涼快又有很多好東西。”她剛才看見野葡萄騰了等九十月份紫黑的野葡萄一串一串的,也是個討喜的零嘴小食。
季成凡事都由著她,只要她高興就成,他猶豫了一會兒才說:“我打算忙完地裡的活去鎮上找份工,總不好一直閒著。”
春福心裡一緊,許是新婚的緣故,她不想他離開,垂著頭不說話,又走到離大湖不遠處只見從其中分出一條小河,水流緩緩,水下偶爾有幾條魚游來游去,她的眼睛隨著動,季成挽起褲腿走進河裡,彎下腰看準方向快速伸手抓住一條,任魚將水花抖在臉上,笑道:“我不會做這個,有腥味,不好吃。”
他憨厚俊郎的樣子逗得她忍不住笑:“算了,帶回去我們熬湯喝。為什麼這裡這麼多好東西卻沒人來?太浪費了。”
“你當村裡有幾個膽大的?前幾年這山上熱鬧的很,後來村頭阿香嫂的弟弟在林子裡捉魚沒注意被受了驚的野豬衝出來給拱湖裡了,人們怕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