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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分到小姐房裡伺候,相差不多的年紀,主子又是個文靜好相與的,成日裡慣著她們,阿秀又嘴甜做事麻利成了王小姐身邊的大丫頭,領的月錢多穿得也體面,在府裡也是有頭臉的。夫人跟前的嬤嬤說大少爺看中她這股子靈氣想納她做妾,她心裡有了人不情願,家裡如今吃喝不愁,她也萌生了退意,這幾年她攢了不少銀子,加上有小姐在一旁幫襯,贖身的事辦得尚算順當。
哪知道,季成竟是這般負她,回到家裡無論爹怎麼勸她都咽不下這口氣,她生得好看怎麼就配不上他了?
喜田見女兒回來身上的脾氣被慣得大了,當即沉了臉訓斥:“你那會兒說的可不就是胡鬧的話?我和你娘還沒死,你就擅做主張定婚事?成,季成那小子我也待見,我也不嫌棄他,可是我的傻丫頭,人家成親了,你還湊過去做什麼?你念著說他背信棄義,有誰知道嗎?有誰看見了嗎?你鬧這麼一通,怎麼著?還想讓季成娶你?我明跟你說,他現在最稀罕他家那個小娘子,你沒戲。既然回來了,就安心給我待在家裡,別給我去丟人敗興,我讓你娘找過媒婆了,讓給你說個體面的人家。”
阿秀打小就覺得季成是附近村裡長得最好看的,她又膽子大,想什麼做什麼,認了季成這麼多年到頭來卻脫了手,心像是空了一樣,喃喃道:“我都想嫁他想了好多年了,誰成想到頭來是我錯了?”她突然站起身,揉了揉眼說道:“成,爹,你可讓媒婆給我說個比季成強的,別找那些歪瓜裂棗的來膈應我,不然我繼續回去伺候人去。”
喜田看著自己女兒說變就變的性子登時苦笑不得:“你想明白了?別到時候給我鬧笑話。”
阿秀的氣一時半會兒哪能消下去,離開時季成說她要再來找事別怪他拿棍子將她打出來,這般粗俗,與她記憶中的那個總是沉默有風度的季成相差甚遠,氣憤道:“他季成最好別落我手裡,看我怎麼出這口氣。”
她在王家見多了令人難以啟齒的烏糟事,那些個失了寵的姨太太有的心高氣傲生生把自己給作得去了命,而有些則看得開,只求好吃好喝就成,人都是為了這一張嘴,好死不如賴活著,性子烈尋了死又如何,也不過是得夫人吩咐一句用張破席子捲了草草埋了了事。對季成娶了別人這事,她心上難過卻也看得開,不過她向來心眼小,看不得季成好過,有機會總要報了這仇。
喜田幾個兄弟裡就自家女兒生得好看,彎彎柳眉,如星辰耀眼的兩隻大眼,高挺的鼻樑,櫻桃小嘴,站在那裡散發出讓人不忍錯目的豔麗,這等好姿色不愁嫁不了滿意的人家。
季成哪顧得上擔心自己是不是得罪了人,他才睡著沒多久就聽到身邊發出窸窸窣窣穿衣服的聲音,剛要睜開眼,只覺一陣溫熱的氣息撲灑在他臉上,近了,更近了……他的心突然跳得很快,季成想不到春福靠他這麼近想做什麼,就在他摒足呼吸認真等待後續的時候她起身下地了。
他扶著額頭低嘆一聲,心想他就是跟過去也討不了什麼好臉色,倒不如消停些睡會兒,今兒上工得養足精神,不能出半點偏差,從打地基到宅子修好,就是手腳再利索也得到冬天了。把錢攢起來,也夠他們過好日子了。想著想著就睡得深了,直到春福推他才醒過來,穿衣服漱口洗臉。
春福怕做的果醬壞了,也學著季成將小罐子放在籃子裡用繩子送到井裡懸起來。昨夜她咬牙做了些小點心,早上起來蒸些包子,又熬了罐子綠豆湯,等天亮了帶去鎮上,成不成就看老天幫不幫她了。
☆、第二十八章
季成收拾完吃了熱過的包子,喝了一大碗水出來,春福已經將東西收拾到揹簍裡了,每一樣吃食都用乾淨帕子包起來。他雖然不知道她要做什麼,可看著要和自己過一輩子的人這麼心靈手巧,連她本著臉瞪他的樣子都覺得可愛。
今兒去鎮上的就他們兩口子,三伯難得沒有抽菸,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滿是滄桑的臉上因為笑勾出道道溝壑:“今兒就不等別人了,我們動身吧。”
待季成和春福坐上來馬車才動了,季成將揹簍護在胸前穩著,生怕一個顛簸把陶罐裡的綠豆湯給灑了,他霸道的將春福拉在自己能夠到的範圍內,緊緊地攥著她柔弱無骨的小手沒有一點鬆開的意思。
春福掙了掙,隨後也不做無用功,想到什麼坐正身子,聲音清甜地問三伯:“三伯每天都是那個時候回嗎?”
今早洗完臉她又抹了藥膏,臉上的腫已經消下去了,雖還有殘留的痛意不過總算能利索地說話了,季成聽她嬌軟的嗓音心頭一蕩,也跟著踏實下來,雖然她對他愛理不理,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