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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確實是沒得說的。
劉家村這會兒正是每家每戶炊煙瀰漫備晚飯的時候,在田地裡忙碌了一天的男人們也陸陸續續地往家走,見隔壁村的季成拽著王波的領口往過走,都放慢了腳步,有的人問:“季成,這是怎的了?”
季成沒理他們,徑直將人帶到里正家裡,高聲道:“喜田叔,我有事想請你給做個主。”
喜田正忙著和媳婦一塊包餃子,今兒大晚上女兒阿秀就從縣城裡回來了,以後再也不用出去了,聽到聲音,拍了拍手上的麵粉,出來見是季成,瞧見他拽著的王波心裡頓時明白了幾分,讓人把王家老爹給叫過來,開口道:“這是怎麼了?他手腳不乾淨偷你家的東西了?”
喜田說著恨恨地瞪了一眼王波:“你就成日裡給咱劉家村丟人敗興,誰家過得不是苦日子,你有那閒工夫怎麼不去收拾你家的那兩畝地?全憑你家一把年紀的老子在地裡沒日沒夜的折騰。”
季成也不急,看著王波站在那裡死皮賴臉的樣子,心裡一陣作嘔。沒一會兒王老爹跑過來,不用說就知道兒子做了什麼好事,狠狠地捶打了王波幾下,痛罵:“你這個不爭氣的,偷了人傢什麼東西,還不趕緊拿出來還給人家?你是真想咱們王家在劉家村待不下去不成?”
王波疼得齜牙咧嘴,大聲吼:“我沒偷他家的東西。”
“那人家怎麼會找你的麻煩?”王老爹說著看向那個身材挺拔,堅毅硬朗的年輕人。
季成嘆口氣:“他沒偷我家的東西,但是他想對我家娘子不規矩,我娘子跑得快出來喊人才免了受辱,可還是被他打得不成樣子,我們村裡正讓我娘子就當自己磕碰了,我為人夫,咽不下這口氣,煩請喜田叔給評個理。”
王老爹嘆了口氣,自家兒子自己清楚,三十好幾的年歲了也討不上媳婦,在不敢吱聲的女人身上揩油的事兒也不是沒有,這次居然……他信兒子做得出來這種事。他現在悔過了想重新做人,兒子卻又走了老路子,這都是報應。
喜田叔聽了季成的話先是一驚,季成成家了?那阿秀怎麼辦?她這次回來,還想著自己去……想著自家女兒的那心思,也是忍不住嘆氣,無奈道:“王老頭,你看這事你打算怎麼辦?生成個男人居然動手打女人,自己家的就算了,還……這事我站在季成這邊,東坡村那邊不管,我這裡可是管定了。咱們村出了王波這樣品行敗壞的人,往後誰還敢將閨女嫁到咱們村來?他要是不改,王老頭你也別怪我說話難聽不留情面,你們該去哪兒去哪兒吧,咱村這座廟小,放不下你們。”
王老爹頓時急了,趕緊道:“我明兒就去給季成媳婦兒賠罪去,看傷得錢我出,里正,你可別我們趕出去,是我對不住大家夥兒,離了這村子我可怎麼活呀。”
喜田也不過是嚇嚇他們,都是活了大半輩子的人了,就算以往他再不好也能知錯就改,回頭看向季成:“你看這樣可成?明兒讓王老頭帶著王波去給你家賠罪去,你先回去吧。”
季成點了點頭說:“成,我就等著王老爹。不過這人我還是得帶回去,他在東坡村裡偷東西,里正說明兒要帶他去見官老爺,我不能讓負責看守他的兩位大哥難做。”
喜田攢著眉仔細思索一陣,點頭道:“去吧。”看著季成走遠才和哭得跟淚人兒似的王老頭說:“這怪得了誰?孩子小的時候就跟著你學,現在大了,擰不過彎來了,你後悔有什麼用?要我說倒不如進牢裡關陣子,說不來他就想明白了,往後能讓你省點心。得了,快回去吧,明兒該怎麼辦你心裡清楚。”
喜田心裡也愁,女兒一股腦子只看重季成,這回來可怎麼和她說?也怪他掉以輕心。
季成押著王波往回走,也懶得同他說什麼道理,比自己都年長十來歲的人要是能明白這些道理早明白了,可不是他兩片嘴一碰就能說通的。路上只見一輛馬車晃晃悠悠的從身邊過去了,季成目不斜視,徑直走到破廟,把人交給看守的那兩大哥,他趕緊去了韓大夫家買了點消腫化瘀的藥往家趕。
回去的時候春福正捂著半邊臉坐在小桌上打盹兒,瞧著頭髮梳理妥當,衣裳也換了新的,就是那塊還腫著的臉讓他心疼,趕緊將藥給她抹上,急著問還有哪裡不舒服,王波肯定是下了狠手的,她細皮嫩肉的一碰就是塊淤青。
春福輕輕搖頭,慢慢地張嘴說話:“就是臉上捱了下,旁的沒讓他碰住,髒。”轉眼看到他的手上也有淤青,心疼地說:“你這是怎麼了?快抹點藥。”
季成憨厚一笑:“我就是皮糙肉厚的,沒幾點就好了,我揍了他一頓,不然不解氣。明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