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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不喜歡。”鄧喬雪站到胡烈身旁,從禮袋裡拿出一個黑色禮盒。開啟後將一條藏色男士領帶從禮盒裡取出就要給胡烈比劃,胡烈偏頭讓開,沒能讓鄧喬雪如願。
“怎麼了?”鄧喬雪裝作不解,“好好的又怎麼了,不喜歡啊?不喜歡可以換。你試試看……”說著還不死心,甚至要用手去扯胡烈繫著的領帶,被他抓住雙手手腕定在了半空。
“裝樣子而已,別太入戲。”胡烈推開了鄧喬雪的雙手站起身,撣平了西服上的褶皺。
鄧喬雪哼笑。收起了領帶,問道:“你要生氣到什麼時候?這麼久了,也該消氣了。我最近哪都沒去,你可不是。”
胡烈說:“有話快說。”
鄧喬雪壓著火,牢記著臨出門,她媽給她囑咐的,態度一定不能強硬,收斂脾氣。
“公司最近怎麼樣?”鄧喬雪靠坐在辦公桌邊問,卻沒有得到回答,抬眼時,發現胡烈正看著她,那種一眼看穿她的意圖的諷意。
鄧喬雪眼神閃爍幾下,站直了身體,清了清嗓子。
“我就是關心一下你。做生意的,多個朋友好過樹個敵人,對自己以後都有好。”鄧喬雪苦口婆心,“你啊,太意氣用事,沒影的事,風言風語聽多了,總要有自己的判斷。”
胡烈突然笑了。
“看來最近是有人給你送了重禮。”
鄧喬雪被刺破虛偽表皮,毫無尷尬,反而更加理所應當。
“我是鄧書記的女兒,又是正兒八經的胡太,收禮,是應當的。難不成,別人還要把禮送到那個biao……”鄧喬雪看到胡烈陡寒的樣子,臨時改口,“這還需要彙報嗎?”
“鄧喬雪,你知道你父親為什麼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你說什麼?”
胡烈拿起煙盒,彈了兩下煙盒底部,抽出一根菸,“就因為他把金錢利益看的太重,看不遠。但凡他能少貪點,也就不會這麼惶惶不可終日。而你,”胡烈擦了一下打火輪,噌的一聲,點燃了抿在嘴邊的煙。“貪財好色,鼠目寸光,真是青出於藍,唯一不同的,就是你爸還會想想後路,你是根本是蠢的無可救藥。”
“你以為你又是什麼好東西?”鄧喬雪偽裝不住,漸漸露出了本來面目。
胡烈不怒反笑,“我本來就不是個好東西,你逼我娶你的時候,就看出來了不是嗎?”
“我們就不能好好說話嗎?你應該明白,我不是來找你吵架的,為什麼每次你都要這樣對我?我們作為夫妻,不能好好過日子嗎?”鄧喬雪採取了懷柔政策,變臉的速度勝過翻書。
“好好過日子,呵。”
“這有什麼好笑的?”
他為什麼不聽她的解釋!為什麼一定要記著她這該死的錯誤!
“你以為你去日本流產真的是神不知鬼不覺?”胡烈沒什麼情緒地說。
鄧喬雪瞠目結舌。他怎麼會知道?!
“給你主刀的小田切原,可算不得是什麼有醫德的。你應該很瞭解,絕大多事,錢都可以解決,何況,只是一個流產掉的胚胎組織。”
鄧喬雪瞪著雙眼,全然說不出一句話。
這個跟她結婚八年的男人,竟然心機深到這種地步。在她毫無防備的時候,將她的一舉一動,全部不動聲色的牢牢掌握在手裡,只等待著合適的時機,逼她入死角。
“接下來的,還需要我說嗎?”胡烈悠閒地樣子,根本沒有一點在意。
可偏偏鄧喬雪寧可他現在和她對罵對打,最起碼這證明,他心裡還是有她的,不像如今,他是真的一點都不在乎。
“這都怪你!這些都怪你!你對我根本不好,你每天只知道忙你的事業,忙你的工作,你除了賺錢,擴大你的公司規模,你從來不把我放在眼裡,我明明有一個丈夫,卻總要獨守空房,憑什麼!”鄧喬雪邊吵邊哭,很快演變成了嚎啕大哭,似有無數委屈要宣洩。“我想要個孩子!你不能給我,這是我的錯嗎?這都是你的錯,你的錯!”
胡烈撇了鄧喬雪一眼,臉色不太好看。
“所以你就接二連三的揹著我換男人?”
“我沒有……”
“狡辯就沒什麼意思了。”
鄧喬雪哭了幾分鐘,發現胡烈根本沒有一星半點的憐憫,甚至是放任的,終於,她收起了自己的眼淚,走過去剛碰到胡烈的手就被甩開。
“能不能忘掉那些事,我們重新開始?”
胡烈離遠了她幾步。
“白日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