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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主地側身向後,被綁縛著的雙手試圖抵擋胡烈的靠近。
“你做什麼?!”秦菲感覺到領口被扒開,毛衣上翻,直至胸上,而胡烈的手直接摸上了她的文胸,一手將她的雙手控制在頭頂,一手扯開了她的內衣。
“你幹什麼?人渣!下三濫!我要報警抓你!”同身體被暴露的羞恥感一起生出的還有她的惶恐。被控制的雙手無法動彈,只能掙扎著雙腿,不斷地踢,又被身邊的一個流氓壓住了腿。
秦菲罵出口的話,胡烈就跟沒有聽到一樣,只專心摸著她的內衣布料,沒有找到他要找的,胡烈站起身。
“把她褲子脫了。”
“胡烈你不得好死!那個賤人也一樣!”秦菲眥目欲裂,咒罵的聲音更是不絕於耳,“一個破爛貨!也就只有你這樣的人渣,才會收回去!遲早染病爛一窩!”
胡烈對於她的叫罵並不甚在意。點燃一根菸,等著手底下的人將她剝的隻身下一條內褲,才叫了停,左手夾著煙,幾步走過去,順著她的內褲邊緣摸去,終於摸到了一塊小小的黑色儲存卡。
秦菲死死瞪著他,滿眼的懼意。此時此刻,她已經悔不當初,不管是當初不聽何進利勸告非要招惹胡烈,還是當初不該為了一時痛快,寄了路晨星的豔照,或是今天她也不該想著再見何進利最後一面,總之,她後悔了,非常後悔。沒了最後的底牌,她的下場已經可以預見。
“你真的給我添了不少麻煩。”胡烈將儲存卡插到一個手機裡翻看了幾張後,又拔出了那張卡。
“你想怎麼樣?你這麼做是犯法的!”秦菲忙不及為自己爭取一線生機。
胡烈笑笑,轉身就走,秦菲還沒來得及呼救,只聽見胡烈留下一句:“留給你們了。”
秦菲心跳幾乎停滯,噩夢再次來襲。
“不要——”
“嘶!”路晨星剪手指甲一個沒注意,剪到了指肉,出了點血,帶著刺痛,捂著手指頭,跑上樓,翻出創可貼包了一圈。
胡烈開啟房門看了她一眼就又關上了房門。
路晨星莫名其妙地坐在床邊,還沒反應過來。
電腦螢幕上不斷變化的圖片,在胡烈的眼裡,像是走馬燈,走馬燈,不斷重複著胡烈當初在“夜露”第一次見到路晨星的樣子。
透過門上巴掌大的玻璃,一個弱小的女人,無助地趴在沙發裡,眼睛裡是痛苦,更是絕望。
似曾相識。
胡烈這會空閒下來,開始認真回想,自己在救路晨星的時候,是不是有一些別的原因催促著他。
為什麼單單是她呢?
回憶將他拉回了兩年多以前。
“裡頭那個女人,是新進的貨?”胡烈坐在包廂沙發裡,身邊並無美女相伴。
大,麻張一笑,露出兩顆金色門牙。“您說哪個?”
“706。”
“706,哦,那個啊。是新來的,被自己那個吸粉的媽抵給我們的。長得是不賴,胡老闆這是也想嚐個鮮?”
“被她親媽送進來的?”胡烈有些意外。
“您知道的,沾上那玩意兒的,有幾個是還有人性的。”大,麻張嗞了口酒感慨起來。
“欠你多少?出個價。”
……
同病相憐。胡烈似乎找到了一個更合理的解釋。
他離家的時候,同樣是被至親拋棄的,他那個所謂的媽,甚至為了彰顯她的大義滅親,主動提出了讓他和家裡斷絕關係後趕出家門。
所以他們,都是“孤兒”。
拔出那張記憶體卡,胡烈將它點燃在菸灰缸中,慢慢燒燬,刺鼻的味道,就像是在提醒他,那是怎麼樣不堪的過去,不僅僅是路晨星的。
何進利入獄已經有了一週時間了。漢遠已經在破產清算中,鉅額的負債,再加之因逃稅漏稅遺留下的可觀數目,已經不是何進利判刑入獄就能輕易抵消的。
面對債權人的追債,孫玫只坐在家中,淡漠地回答:“我已經跟他離婚了,所剩的不過是這套房子,但是你們來晚了,這棟房子,銀行的人下午就會來查封。想要錢,那就去監獄裡找債務人。”
債權人一時也拿她不住只能憤然離開。
從皮包裡拿出兩張直飛倫敦的機票,孫玫還是決定走前見一見那個可能這輩子都不會再見的男人。
監獄裡的生活並不好,何進利暴瘦後,原本圓潤的臉頰已經皮肉下榻,雙眼無神,頭髮幾乎掉光。
刑期還未確定,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