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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藍笑笑:“我問胡烈要的呀。”
路晨星驚訝道:“那胡烈一開始就知道你要帶我去看演唱會?”
“哪啊,”嘉藍緩下車速,避開一隻從綠化帶裡躥出來的花貓。“你不知道嗎?齊他的演唱會門票我買晚了,這兩張vip位置的票更是一票難求,胡烈真的好厲害,能搞到兩張,說你平時不愛出門,正好帶你出來透透氣。”
胡烈買的票?他為什麼要做這種事?路晨星發現自己真的越來越不理解胡烈了,帶著滿腹的疑慮,嘉藍帶她去了一家串串店。
店面不大,推門進去,麻辣鮮香。
嘉藍挑了箇中間的位置,等服務員收拾乾淨桌子,就讓路晨星坐下了。
“你吃辣麼?”嘉藍搓著手問。
路晨星搖頭。“我吃過飯了。”
“能吃點辣嗎?你嚐嚐呢,吃過飯也耐不住嘴巴饞的,我請你呀。”嘉藍把手裡的選單遞給她,“他們家的串串超級好吃!”
路晨星接過來看了幾眼,隨意勾選了兩個,又還給了嘉藍。嘉藍顯然是老客戶,看選單,選菜品,刷刷的就給劃了。
“微辣就行。”嘉藍將手裡的選單交給服務生,再回過頭看向坐在她對面的路晨星,兩個人視線對視了兩秒,都笑了。
嘉藍看得出來路晨星並不是個健談的人,也不由得想起胡烈跟她囑咐的話。
“她比較悶,你多擔待。”
很難想象胡烈這樣一個利己主義至上的人,竟然也會為別人著想,還願意花這麼多心思去照顧那個人的情緒,真是一物降一物。
路晨星察覺到嘉藍的目光,帶著探究和深意,不自在地動了動身體,藉機閃躲她的視線。
嘉藍反應過來,善意地笑笑:“抱歉,剛剛在想一些事。要喝點什麼不?他們家的酸梅汁也很好。”
“不用。”路晨星擺手,然後拿起桌上的茶壺,倒了兩杯白開水。
嘉藍轉動著手裡的透明水杯,問:“你好像不太習慣和別人交流或者說是——接觸?”
路晨星正不知如何回答時,浸泡在紅油裡的串串碗就被端了上來。
“菜已經全了,有需要叫我。”老闆娘客氣熱情地招呼了她們。
嘉藍仰頭說好。
路晨星有點慶幸,拿起一串藕片緩慢地磨在嘴裡,嘉藍看著她這樣迴避問題的動作,有些不解,卻不好再問了。
一頓晚飯,在說說笑笑中結束了,雖然多半是嘉藍在說,路晨星在笑。
出來的時候冷風吹的她們兩個縮起了脖子。
嘉藍從兜裡掏出手機,看了眼。“這會差不多我們走過去檢票。門口有銀光棒賣,買兩根去!”
路晨星點頭。
體育場離的並不遠,走了大概五六分鐘,門口已經排起了長隊,繞了大半個體育場外圍。
嘉藍正在跟小販問價,買了兩個銀光棒,塞進她手裡一根。
“坐地起價,真是的。”嘉藍念著,自然而然地勾起了路晨星的手臂。
這樣親暱自然的動作,路晨星條件反射地就要抽手,可又不知道該如何不漏痕跡地抽出,只能儘量讓自己看上去是放鬆的,哪怕插/在風衣口袋裡的左手,已經冒出了一層汗。
在外吹著風,排隊檢票就排了半個多小時。前面堵,後面擠,無數的保安大呼小喝地維持秩序。
等到排進去,再擠擠攘攘到自己的位置,路晨星感覺自己都要送了半條命,終於坐了下來。
嘉藍坐在左邊對著她說了一句聽不清的話,路晨星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表示她沒聽清。嘉藍伸手貼近她的耳朵,大聲說:“我說,你把錢包和手機放好,這兒人多,很容易丟東西。”
路晨星又點頭。
入場又等了好一會,突然全場暗黑。
嘉藍激動地拉住她的手抖動,“開始了開始了!”
路晨星掙脫不開,只能讓她攥著。耳邊安靜著,只不時有女孩子尖叫幾聲“齊他”。
場中央,一束藍色光線照射下來,升降梯裡出現一個白襯衫黑西褲的男人。
“啊——齊他——”全場尖叫。
演唱會正式開始了。
胡烈在書房裡看著檔案,不時地注意著電腦桌面右下角的時間。
才開始四十幾分鍾,怎麼過的有點慢?手機震動起來,胡烈一手拿起來貼到耳邊。
“老胡,你是不是誠心跟我作對啊?咱倆還是兄弟嗎?”李念舊語氣很是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