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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女人撒個嬌,激發一下她們潛在的母性,那麼你就可以得到很多你想得到的東西,這就好比會哭的孩子才有奶喝。”這就是孟霖今晚教給他的“撩妹神技”,據說是百試不厭。
怎麼到他這,不僅沒激發出路晨星的母性光輝,反而讓自己跟大齡智障一樣。胡烈恨恨地悶在路晨星胸口咬了一口,心想,不哭,他也照樣有奶喝。就不該信孟霖那個王八蛋的鬼話。
“疼。”路晨星受不住胡烈的力道小聲叫了一下。
“嗯,我輕點。”
凌晨兩點三刻。
秦菲驚醒,從床上坐起身後,渾身顫抖,整個人還陷在剛剛那場噩夢之中不能自拔。
明晃晃的室內燈照得整個房間透亮,可秦菲還是覺得不夠,手忙腳亂地下床,將衛生間的燈也開啟,赤腳踏進衛生間,躬下身,開啟水龍頭,雙手接過一些涼水潑到自己臉上,狠狠抹了一把再站直,鏡面中一張憔悴的臉,這還是她自己嗎?
連日的噩夢幾乎讓她精神崩潰,抬手撥開一點額前的劉海,那塊醜陋的疤是她用再多的祛疤藥膏都無法淡化,再多的粉底粉液都不能完全遮蓋的恥辱。
就像烙印進她生命裡永遠不可能磨滅的骯髒。
冰涼的地面透過她的腳掌,涼透了她的軀體。秦菲呆看了很久,才挪動了一點位置,慢慢,從衛生間又了走出來。
床頭正在充電的手機,指示燈綠著。
秦菲心力交瘁,惶恐不安地過了這麼半個月,不見任何動靜,她就像被懸掛在懸崖邊,隨時準備墜落深淵。
但是現在,她別無所靠,她需要一個人開給她些許安撫,哪怕是隻言片語。所以她顧不得其他,撥通了何進利的手機號碼。
每一聲的“嘟”,都讓她急切和心虛,幸而也不過是四聲。
“喂!老何!”秦菲急不可耐,脫口而出。
電話那頭靜默了半分鐘,才聽到一個刻薄而尖細的聲音,刺痛著秦菲的耳膜。
“看來你是學不乖了,還敢給何進利打電話?”
秦菲渾身血液似乎都在倒流,突然像是被針紮了一樣將手機扔到了牆角里,那驚懼的神情,彷彿下一秒就會從手機裡鑽出一隻追魂索命的惡鬼。
她尤為深刻地記得何太在一盞橘黃色電燈下,身材臃腫,表情陰森,坐在一張椅子上,俯視著殘破的她,張開已經開始乾癟的雙唇,對她說的話。“你只要安分地離開,今天的事,誰都不會說出去,否則,我不介意讓全國的人都欣賞欣賞你的身體。到時候,你可就再無立足之地。”
但是就在剛才,她竟然一時衝昏了頭腦,再次招惹了那個可怕的女人!
“嘟——嘟——嘟——”手機並沒有被摔壞,連聲的忙音,在這樣寂靜的夜裡,格外的清晰突兀。
秦菲靠著牆壁,慢慢地癱坐到地上,面無血色。
她該怎麼辦?她和她弟弟到底該怎麼辦?再次回到之前那樣潦倒窘困的生活嗎?每日為了賺小費被肆意揩油的生活嗎?受不盡的白眼,吃不完的苦楚嗎?她不要!絕對不要!
秦菲梗起脖子,表情扭曲,眼中帶狠,環視整個房間,終於在衣櫥的抽屜上停住了視線,再挪不開。
如果同樣是生不如死,那麼不如——賭一把。
☆、第26章 慈善晚宴
所謂慈善,就是一群有錢人從自己身上厚實的皮下脂肪抹一把溢位面板表面的油汗,甩甩手卻要告訴所有人他們減肥辛苦成效顯著。胡烈從來不參加這種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宴會,鄧喬雪卻尤為熱衷。
外頭對於胡烈夫妻的關係一直是猜測紛紛,卻總不見胡烈夫婦有過回應,今天竟然破天荒見到胡烈陪同鄧喬雪出席慈善晚宴,這就使得幾個月前的那宗醜聞事件更加撲朔迷離了。
剛一進門,胡氏夫婦就成了全場焦點。鄧喬雪小鳥依人地挽著胡烈的手臂,笑靨如花,優雅的和投來或驚訝,或探究,或嫉妒的目光的人對視,不時微微點頭作為回應。
鄧喬雪心情很好,身體更是軟向胡烈,她料定了胡烈不會推開她。
這種場合裡的男人有個像傳染一樣的通病,那就是把自己喂得腦滿腸肥,這樣也就直接導致了他們肥大的啤酒肚總有種要衝破西服外套的架勢,頭皮毛囊被油脂堵塞,過早的成為了“不毛之地”。而像胡烈這樣,有著時裝雜誌男模的長相身材的有錢人,還是特別有錢的男人,在這種強烈的對比下,簡直是遭人覬覦引人犯罪的“元兇”。
只是奈何他身邊那隻“笑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