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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胡總以為如何?”
胡烈挑眉,“何總是爽快人,我又怎麼會那麼不識抬舉,既然是朋友了,那很多事也就好辦了。”
“人什麼時候放?”何進利並不打算和胡烈繼續兜圈子。
“放?”胡烈放在辦公桌上的右手食指搖了搖,頗為不贊同地說道:“何總這用詞就是太嚴肅了。我是好心‘請’那位小朋友去作客,真是沒料到,小朋友竟然玩的樂不思蜀,這就讓我的兄弟們送他回去。何總如果不介意,禮尚往來,今天我做東,請何總吃個飯?”
何進利面上勉強維持著客氣:“不用了,改日吧,那人……”
“只要何總公開宣佈退出競標,小朋友也就該到家了。”胡烈說道。
何進利終於冷下了臉,站起來。
“胡烈,做人留一線。”
胡烈卻笑道:“日後我們就是朋友了,這可是何總剛進門的時候說過的話,這麼快就忘了?”
何進利眯了眯眼盯著胡烈,甩手離去。
今天還真是好日子。胡烈雙腿交疊放到了辦公桌上,將自己全身放鬆在老闆椅上,玻璃窗外已經是華燈初上的景象,整個s市的夜景,隔著透明玻璃窗,盡收眼底。高速上行駛的一輛接一輛的汽車,又再次堵上了,這座城市早就已經人滿為患,卻還是有人願意擠破了頭地來到這裡,妄圖出人頭地。
胡烈不由得想起自己當初來s市,也不過二十歲的年紀。時間一晃而過,如今的他早就過了而立之年。這十多年裡,他已經變成了他當初最厭惡的一類人的樣子。權勢,地位,金錢他全部都有,或許吧,或許他什麼都有,可是不可避免的,他也會在夜深人靜時覺得,自己好像什麼都沒。
究竟自己缺的,到底是什麼,總像是虛妄,伸手抓不住,無影無形。
胡烈坐在椅上的姿勢換了又換,終於找到一個讓他更加舒適的狀態。從桌上拿起遙控器,開啟相距辦公桌較遠的壁掛電視機,胡烈雙手壓到腦後,聽著電視裡的新聞報道,閉目養神。
“……今天下午兩點三十分左右,我市仁中醫院發生一起女子跳樓案件。據瞭解,該名女子年僅24歲,當時正在醫院十樓住院……”
胡烈忽地眉頭微皺。
☆、第7章 腳傷
“……目前該名女子家屬已經到達醫院,具體情況還有待進一步調查。”
胡烈忽然自嘲一笑。
路晨星這個女人,全身上下,除了皮相好以外,也就只有一個特點了,那就是一種像是與生俱來的韌性。
自殺這種事對於她來說,可能性微乎其微。
所以胡烈倒覺得自己剛剛一閃而過的莫名情緒,一定是自己的錯覺。再看看手錶,七點四十三分。
他無事可做,才想起,路晨星於他而言,其實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消遣。
出院這天,路晨星仍舊是一個人,從根本上講,她並不是沒有想過逃跑。只是,她欠了胡烈的太多,那兩百萬的贖身費,對胡烈來講不過是九牛一毛,對她來講,很有可能這輩子都還不清。兩百萬,她竟然也能這麼值錢。路晨星坐在計程車裡,心情壓抑。
然而到家時,阿姨正在煲湯,房間裡瀰漫著一股清淡的鮮香,勾起了路晨星胃裡的饞蟲。
魚頭豆腐湯。路晨星並沒有和阿姨說過自己喜歡吃魚,這很意外,同樣帶了一點驚喜。
可進門玄關處的那雙擺放整齊的黑色男士皮鞋,生生釘住了她邁進家門的腿步。
但是,再不情願,她都得接受胡烈已經先她一步來到的事實。路晨星在玄關磨蹭了半天才換上了拖鞋。
“你站在那是不想進了?”胡烈冷冰冰地話刺得路晨星縮了縮身。
她有點懷念住院的日子。再抬頭看向腰間裹著白色浴巾,裸著上身,溼著頭髮的胡烈,沒有吭聲。
“問你話,不說話是幾個意思?”胡烈從路晨星進門開始就已經看到了,所以也沒有錯過她稍縱即逝的表情變化。
對著他那臉跟死魚有什麼區別?
路晨星咬了咬下嘴唇,抬起頭,仰視著高高在上的胡烈,笑了笑:“你回來啦?”
她這又是什麼表情,誰耐煩看她這種虛偽得都不夠逼真的笑?胡烈左眼眼角抽動。“你想住醫院,我隨時可以再送你進去。”
路晨星的笑尷尬地僵在臉上,幸好阿姨從廚房出來,滿面堆笑:“夫人回來了?湯馬上好。快去洗洗手準備吃飯了。”
路晨星點了下頭,挎著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