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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都圍了上去。
“孟醫生,今天又是來找梁醫生的吧?”
“還不承認你們在一起了,這麼保密。”
孟霖雙手環胸,狀似苦惱:“我跟梁醫生真的只是朋友而已,你們這麼說,梁醫生可要生氣嘍。”
“哦——”眾護士互相傳遞了一下眼神,語氣意味深長。
“我們剛才在說我們這層樓的獨立病房住的一個有錢人養的情婦呢……”
“前兩天送過來的時候,傷的那叫一個慘烈,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被那什麼了。”護士們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燒,大有辯論賽上搶辯環節的架勢,一個個嘴都都跟點了鞭炮一樣噼裡啪啦把事情經過和她們的猜測都說了個大概齊。
孟霖笑容不改地聽著,腦子裡卻迅速消化著這些訊息。好不容易從護士站裡脫身,孟霖徑直走向了醫生辦公室。
“你幹嘛了,上個廁所這麼久?”梁越楠倒了一杯水遞給孟霖,孟霖接過水杯,一下子坐到了梁越楠的辦公桌邊上,答曰:“思考人生啊。”
梁越楠哭笑不得,一手拍到了他的後腰上:“沒有椅子啊,非得坐我桌上。”
“問你個事。”孟霖突然一本正經道:“1006號病房住的那個患者,送過來的時候傷情是怎麼樣的?”
梁越楠擰眉上下打量著孟霖:“你還有沒有醫德?病人的主意你都打?”
孟霖說:“你想哪去了,她是我一個朋友的,額,朋友。我那個朋友也是我的一個病患,這不是順便一起觀察下我那個病患的恢復情況嗎?”
梁越楠恍然大悟一般,說:“那你可能要砸招牌了,那個女患者送來醫院的時候,會陰撕裂嚴重,伴有輕度肛、門肌群損傷,子宮口也有明顯創傷。你確定你說的那個是一個朋友而不是一群朋友?”
孟霖震驚地坐在那,好半天才回神,放下水杯,說自己有事先回診所了。
梁越楠看著孟霖匆忙的背影,嘆了一口氣。
路晨星躺在病床上,半邊臉紅腫發燙,病房裡安靜的只剩她的呼吸聲。
在被胡烈包養的那兩年裡,路晨星學會了長時間的發呆。除開看電視,她沒有其他任何的打發時間的娛樂專案,所以發呆對於她來說,就有如老僧打坐一樣,每日必做,且可以平心靜氣的一種方式。
下午六點多的時候,路晨星被外面吵鬧的聲音從放空的思緒中拉回,這裡離普通病房較遠,只有在飯點的時候,能有一點聲響傳過來。
她該下樓去食堂吃飯了。
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路晨星沒有吱聲,躺在床上,轉過臉看向房門。
“夫人,我來給你送飯了。”阿姨的聲音隔著門傳來,沉悶而溫暖。
“進來。”
阿姨煮的一保溫桶的菜粥,清淡味美,佐以一碗醬菜,對於路晨星連著幾天都遭受摧殘的胃來說,實在是奢侈致極。
路晨星食指大動,很快喝光了一碗粥,又給自己盛了一碗。
“夫人,你那邊臉怎麼了?”阿姨在路晨星拿了床頭餐巾紙擦嘴時,突然發現路晨星右半邊臉的異常,四道手指紅印,明顯到根本找不到藉口忽悠。
路晨星神色淡漠,就好像那傷不在自己臉上。
“不小心碰到了。”睜眼說瞎話。
阿姨還想再追問,一看路晨星神色奄奄,到嘴的話又給嚥了下去。
“再等幾天我就出院了,你不用來看我。”
阿姨收拾了東西,又給路晨星理了床鋪,說:“是先生同意我來的。”
路晨星閉著眼皺起眉頭,不再說話。阿姨離開後,她很快陷入沉睡。
她做了夢,一個這麼多年她都不曾再夢見的人。黑白錯雜著的頭髮,數十年如一日的憨傻模樣,站在一大片金燦燦的油菜花田地裡,只是笑。而她站在油菜花的邊緣,腿就像生了根,邁不出去,只能在原地看著油菜花田中央的那個男人。
天上有個星星,動物園裡還有個大猩猩,地上有個你,我的小星星。最後那個男人一直在重複這這句話,路晨星乾澀著喉嚨發不出任何聲音,已是淚流滿面。
爸爸。
胡烈躺在酒店房間的床上,翻看著上一季度的財務報告。下午孟霖來過一趟了,目的有兩個,其一,讓他儘快給鄧喬雪電話,不管是為了什麼,不要再讓鄧喬雪來他診所堵他,影響他看診,其二,送藥。
“你這藥到底有沒有按時吃?怎麼更加變態了。我這以後來找你,要不要帶上盔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