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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太不可思議了。
所以女人並沒有聽從胡烈的話,她盡力表現出她的專業性,解開自己的內衣釦,主動跪到地上,手還沒觸碰到胡烈的皮帶,就被胡烈攥住手腕。
而手腕上的力道越來越大,女人疼得白了臉,卻還要強裝嬌媚,“胡先生,你弄疼人家啦……”話還沒說完,接著就是一聲慘叫。
她的手腕脫臼了!
女人蜷縮著側躺在地毯上,額頭上全是冷汗。
胡烈酒勁還沒過,這會腦子裡亂的很,撇了一眼地上的那個女人,長腿從她身上跨過去,坐到床邊,從皮夾裡拿出一疊百元鈔票,扔到那個女人身上。又說了一遍滾。
女人瞬間止了哭嚎,坐起身,用還完好的那隻手撿起自己身上和地上的錢,套上黑色連衣裙就趕緊跑了。
胡烈看著地上那個半透的紅色文胸,起身一腳踢到了角落裡。
沒意思,太沒意思了。
胡烈仰躺到床上,摸到手機,看了一下通話記錄,路晨星的那串雜亂無序的號碼只一瞬就抓住了他的視線。
一鍵按下,“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胡烈看了一眼手機螢幕,起身理了理衣領,將領帶繫好後拉開門走出去。取了車還沒啟動,突然腦子裡想起一句話:酒駕不安全。
胡烈坐在車裡,似是自嘲,聽一個女人的話?笑話。
樓下傳來的悉悉索索的聲音讓路晨星頭皮發麻。這是進小偷了?可是,可是景園這種地方也不應該啊。路晨星屏住呼吸,往被子裡鑽了鑽,睜著眼豎著耳朵仔細聽著樓下的動靜。
“……你重死了!媽/的。”
孟醫生?路晨星匆忙從床上坐起身,找了件外套穿上,開門下樓。
一樓大廳的水晶吊燈已經開了,路晨星可以清楚看到沙發上躺著的兩個男人,一個正閉著眼睡著,一個見到她如同救星,對著她招手:“來來來,我把這個祖宗給帶回來了。喝得跟爛泥一樣,接下來你伺候吧,我也算交差了。”
路晨星只說:“好,麻煩孟醫生了。”
“嗨,”孟霖一拍大腿,站起來。“也就你能說些人話了。這就走。”
“孟醫生你回去注意安全。”路晨星補上一句。
孟霖一挑眉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路晨星,又看了看躺在沙發上的胡烈,笑了笑。
等到孟霖離開,路晨星走到胡烈身邊,看著他酒後上臉的異樣紅色,輕嘆。
“怎麼不讓那孫子扶我上樓?”胡烈仍舊閉著眼,嗓子低啞。
路晨星受了點驚嚇,卻又平靜地說:“我哪有資格使喚孟醫生。”
“我去給你泡點蜂蜜水解酒。”路晨星又說。
胡烈沒說好,也沒說不好,躺在那,睜開眼睛,就看路晨星墊著腳從櫥櫃裡取出一罐未開封的蜂蜜,用湯勺取出,衝了開水,又怕太燙,往杯子里加了涼開水。
湯匙轉動中敲擊到杯身的聲音清脆而規律。
“叮——叮——叮”
場景,似曾相識,又因為時間太久,記憶模糊。到底自己是用的什麼給他解酒的,也成了一件糊塗事。
胡烈涼涼一笑。
“來,喝水。”路晨星把水杯遞到胡烈嘴邊,胡烈並不張嘴,只是直勾勾地盯著她。
路晨星有些侷促,避開了了他的視線。
路晨星端著水杯的姿勢持續了好一會,胡烈才就著她的手,喝了一口,蹙著眉嚥下,又喝了一口含在嘴裡,接下了她手裡的杯子,放到了茶几上。
“你……唔——”路晨星面對胡烈的突然襲擊,猝不及防。呆呆地瞪著眼,整個身體都被他箍住,沒有一絲掙扎的間隙,嘴巴里漸漸滲透進來的蜂蜜水,溫熱而不可抗拒。路晨星一點點喝下胡烈渡過來的蜂蜜水,直到喂盡,胡烈才鬆開了她的嘴。
“甜死了。”胡烈似乎是因為酒喝多了,眼神中竟然也帶有一點促狹,說出的話也是惹人聯想。
再看路晨星,臉頰緋紅,雙唇水潤,分明是在誘人犯罪。
“你沒有醉。”路晨星肯定道。
胡烈不置可否,騰出一隻手,撫摸上路晨星的唇角。
“你一個人?”
路晨星一時沒反應過來,幾秒後才解釋道:“阿姨家裡有點事,晚上都是做好了飯才回去的。”
胡烈不鹹不淡的“嗯”了一聲,仍舊抱著她,祿山之爪趁機摸了上去,心裡免不得齷齪,其實在客廳裡做,倒也新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