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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哥,人丟在西橋那已經被接走了。”胡烈手裡並沒有拿在手裡,而是放在桌上按的擴音,裡頭一個男人的聲音就這麼響亮地傳了出來。
胡烈只“嗯”了一聲,就掛了電話,眼光掃過路晨星,只見她神色無異,如果不是真不在意,那就是她學會跟他做戲了。胡烈希望最好不是後者。
這頓飯過後,胡烈連著五天沒有再來景園,第六天的時候,路晨星和阿姨一起在景園花園裡散步,途徑門口保安室,一輛紅色保時捷駛入小區,路晨星只多看一眼,就覺得車眼熟,再看時,那輛保時捷已經徑直衝向她,距離之短已經躲閃不及,幸而被阿姨拉了一把,擦著身卻還是被車輪碾過了她的腳背,停在了她的身前。
路晨星心有餘悸地看向車裡的人,秦菲的雙眼冷豔中帶著一種錐心刺骨的恨,直視著車的正前方,卻又讓路晨星清清楚楚的感覺到,那是對她的。
而車的副駕駛上,蔫著身體閉著眼,雙頰和眼槽深深地凹陷進去的,依稀還能分辨出是那個曾經流裡流氣的保時捷男。
“你瘋了嗎?你這樣會撞死人的!”阿姨很憤然,拉著路晨星叫道。
“死人?”秦菲哼了一聲,側過頭,“她不是還好好站在那嗎?放心好了,車速不夠,死不了人。”
“哎你這姑娘,會不會說話?什麼叫死不了人,你去找人評評理,你這個樣子開車,是不是……”阿姨氣急還要上前理論,被路晨星攔下。“算了,也沒出什麼事。”
然而秦菲並不領情,嘲諷道:“評理?呵呵。從你們嘴裡說出來,真是我今年聽過最大的笑話。”
阿姨已經大有要揪秦菲下來理論的架勢,路晨星拖住她,只說:“秦女士有這跟我們理論的時間,不如帶你弟弟早點回去,那個人要是回來了,你們今天估計也是走不了了。”
秦菲聽後,緊咬下唇,狠狠剜了路晨星一眼,調了車頭轉進了小區,足實讓車後的二人吸了不少尾氣。
“真是,真是,那個詞叫什麼的,叫奇,奇……”阿姨想了半天沒說出來。
路晨星補上:“奇葩。”
阿姨一拍手直說對,“就是一個奇葩。”
被秦菲這麼一鬧,路晨星也沒了再繼續散步的興趣,因為眼下,她可能又要去一趟醫院了。
那帶了一副老花眼鏡的老中醫,頭髮全白了,身板倒是很硬朗,對誰說話都衝的很,排隊等著醫治的人個個都不敢有怨言。
“他家祖傳的治跌打損傷的醫術,比外頭那些醫生好多了。”阿姨信誓旦旦地說。
路晨星點頭,坐在外頭等著,大概就三十幾平米的小平房還隔了一層黃泥牆,分了兩小間。擠滿了病患,屋裡一股子中藥膏的甘苦味,還不時會有兩聲叫喊,但是也會很快被老中醫罵得閉了嘴。
再看出來的人,似乎效果是不錯。
“十七號,路晨星進來吧。”裡面一個年輕小姑娘喊了一聲。
阿姨扶著路晨星從椅子上站起來,空出來的座位很快被搶佔,她墊著左腳走進去。
室內只一張床,一個高凳,一個矮凳,和一個藥櫃。
老中醫低著頭調著一碗黑漆漆的藥膏,抬起眼時,抬頭紋多而深刻,眼神還很清明。
路晨星坐在高凳上不知所措。
“你姑娘怎麼都長變樣了?”老中醫問。
阿姨“啊”了一聲,接著乾笑:“這哪是我姑娘,我給人當保姆,這是那戶主家的太太。”
路晨星心裡汗顏,她可擔不起胡太太的名頭。
“哼,你姑娘看手紋就亂,臉上又沒半兩肉,看著就福氣不深。再看看人家這姑娘長得,是有福相。”老中醫毫不忌諱這話說了會不會得罪人,路晨星是更汗顏了,這是說她胖?
阿姨竟然也不生氣,只陪笑。
等到老中醫調好藥膏,在自己大腿上鋪了塊白布巾,拍了拍腿。
路晨星愣了一下,直到阿姨推了一下她說:“脫鞋啊。”
她才反應過來,彎下腰脫了鞋把腳放到了老中醫膝蓋上,又被老中醫一把拖過腳,看了看,左腳腳背已經紅腫鼓起一大片,看上去甚是嚇人。
“挺嚴重的。”阿姨不免擔心。
“嚴不嚴重都能治,要你多嘴,我看不出來?”老中醫說著從藥罐裡抹了一把藥膏搓在手心裡就開始給路晨星快速揉搓起來。
路晨星疼得臉都紅了,也沒敢吱聲。
這老中醫手勁還真大。
胡烈算好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