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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理會。起身去了衛生間,再出來時又喝了口水。
胡烈的睡相很好,總是能維持著側身微蜷縮的姿勢到天明。
路晨星想不起來是在哪個網頁裡看到說這種睡姿,其實是沒有安全感的。
沒有安全感?這是說胡烈還是說她?
路晨星躺進被子裡,和胡烈隔著幾公分的距離,又覺得冷,向胡烈靠近了一點,藉著月光,仔細察看,才發現,胡烈眉頭深刻的皺紋。
路晨星看著看著,眼皮子又開始下沉,頭慢慢靠向胡烈的肩窩,又往裡擠了擠。
他的溫度,是能讓她舒適的。哪怕明天一覺醒來,她又不知道應該以怎麼樣的情緒面對他,最起碼,現在她想依偎著他,不管以後到底是萬丈深淵還是柳暗花明。
約了孟霖出來喝酒,胡烈從孟霖手裡接過一個白色塑膠袋。
“還是要記得按時服用,前兩天我看情況恢復比較緩慢,你最近還是少點折騰她的好。”孟霖攤手說。
胡烈難得鬱悶道:“你說的那個寒冬來的有點迅猛,最近都是她在折騰我。”
孟霖哈哈大笑:“你也有今天。沒轍了吧,悲劇了吧?你求我呀,你求我給你支招啊?”
胡烈額頭青筋跳了跳。“孟霖,你這兩天日子過的太舒服了吧?”
孟霖齜牙咧嘴,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哎哎哎,你能拿我怎麼樣,你家那小神經還要靠我治病呢。”
“她不是精神病。”胡烈冷聲。
孟霖搖頭晃腦起來,樣子十分欠扁。
“兩位帥哥,請你們喝一杯怎麼樣?”突然過來兩個豔得過頭的女人,一邊一個纜上了胡烈和孟霖的肩頭,笑得放蕩。
孟霖正盤算著怎麼委婉不失禮貌的拒絕美人的投懷送抱,就聽見胡烈冷冰冰地說了一句“滾。”
孟霖一看,這惡人用不著自己做了,乾脆擺好了姿態準備看好戲。
兩個女人一時沒反應過來,等聽清了胡烈說的第二遍“滾”後,臉色多難看啊。
低聲咒罵了兩句,走開了。
“我說你這樣,難怪路晨星熬出病來,真是一點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
胡烈又叫了一杯威士忌,忍不住要跟孟霖討論一下如何“憐香惜玉”法。
酒沒喝結束,突然一群警察衝了進來,強制要求酒吧關閉了震耳欲聾的音樂。
整個酒吧裡的人都處於懵逼的狀態,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進去查。”
“是!”
胡烈掃了一眼,“刑警隊的。”
孟霖還有點回不過神。“這麼大陣仗,跟窩,藏毒,梟似的,你說你最近是不是犯衝,要不要去拜拜佛,沐個浴,吃個齋?難得出來喝個酒都……”
剛剛為首下達命令的一個警服男人不急不緩地走了過來,臉上的表情異常嚴肅正經。
“傅隊長,好久不見。”胡烈笑笑,一看就是老熟人。
“是好久不見。”傅隊長沒給什麼好臉色,“接到舉報,說這裡有人販毒,來這察看,請胡總配合調查。”
孟霖就奇了怪了,按理說胡烈這種黑白通吃的,就連新上任的佘峰都給幾分臉面,這刑警大隊的這麼不圓滑,可見是個多剛正過頭不懂圓滑的了。
怎麼升上來的?
胡烈像是會讀心術,順著這位傅隊長的意,配合檢查。“這位傅隊長立的功,可不是你能想象的。”
得,是個實幹派,真是難得。孟霖不由得起了敬意。
“這是什麼?”傅隊長從胡烈口袋裡掏出那個白色塑膠袋。
孟霖搶著說。“抗抑鬱的,絕對跟毒品沾不上邊,我們都是良好市民。”
傅隊長哼了聲:“是不是好市民,警察都有論斷。”
孟霖咧嘴,小聲跟胡烈說:“你看,跟在你身邊,我這樣大大的良民,都白不了了,可見你有多黑。”
胡烈聽完,一手蓋到孟霖臉上推開了他。
傅隊長再一翻塑膠袋,突然眼神凌厲起來。將手裡的塑膠袋繃緊,放到了胡烈眼前,“這是什麼?”
胡烈眯起眼,看著塑膠袋裡不知什麼時候多出來的一小包透明晶體粉末,沒等胡烈出聲,孟霖叫了一下:“這跟我們沒關係!”
傅隊長顯然不信,“有沒有關係,等查過了才知道!兩位,跟我們走一趟吧。”
路晨星在家裡一直等到深更半夜,都不見胡烈人影,幾次想要打電話,都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