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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留在你身邊多久?你已經是喪家之犬,有什麼資格跟我爭!”林赫不甘心,追了上去,面對路晨星的移情別戀和胡烈的視若無睹,他也終於在爆發中口不擇言:“她就是我用過的一雙破鞋,你要撿回去,怎麼也要看看我同不同意!”
胡烈出手的動作林赫根本看不清,只知道自己鼻腔出了血,向後大退幾步,幾乎跌倒。
胡烈站在那,甩了甩自己的手,用一種鄙夷到極致的眼神打量著揉著左邊臉頰的林赫,說:“這拳只是替她打的,而我,已經不屑於跟你動手了,你沒那個資格。”
林赫轉過臉,視線越過了胡烈,落到了坐在車裡,別過臉的路晨星,就那麼靜靜地坐著,好像他對於她來講已經沒有一點關係。
脫口而出的話,再難收回。林赫極度後悔,又不肯在別人的目光中示弱,硬挺起身板,直視著胡烈。
而胡烈對著他已經連多說一句的意圖都沒有了,開啟車門坐進去,帶著路晨星離開了林赫的視線。
幾分鐘後,車停到了地下車庫裡。
還不到下班點,整個車庫昏暗空曠。
路晨星起手要解安全帶,胡烈握住她的手,被掙脫。
再握,再掙脫。
反覆多次,動作越來越大,越來越激烈,從車外看,就跟在打架一樣。
胡烈火氣上來,一手撈過她的腰,抱住她,而路晨星這次卻不同以往,不再乖順的由著他抱,發了瘋的雙手推著胡烈的臉,甚至是拍打,響亮的皮肉聲,胡烈的臉皮發紅,還是縱著。
直到路晨星累得再沒了力氣,伏進他的懷裡,臉上有種痛苦不堪的絕望。
“你放我走好不好,好不好?”
胡烈右手掌著她的頭壓到自己的肩膀上,而他也把臉埋進路晨星抖動不已的肩窩:“你說什麼呢,我怎麼能讓你離開我,我只有你了,你要看我一無所有嗎。”
路晨星心裡抽痛的厲害,腦子裡是糊的,已經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為什麼難過成這樣。
胡烈是個多自傲的人,他為什麼要變成現在這樣,她又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害人不淺,害己不淺。
似乎一切又都回到了之前最平靜的狀態。
胡烈照常回來,路晨星照常的洗衣做飯。
胡烈越來越少的時間去公司,越來越多的時間待在路晨星身邊。
兩個病人,像兩個正常人的相處。
“不用去公司嗎?”路晨星撥動著碗裡的米飯,突然問。
胡烈放慢了進食的速度,“湯有點鹹。”
路晨星嚐了一口,說:“我給你重做。”
“沒事,明天少放點鹽就行。”胡烈並沒有在意,吃完飯,盛了半碗湯,慢慢喝。
“明天想吃什麼?”
“你就會這幾個菜,我要是想吃個山珍海味,你要現學現賣?”
路晨星淡淡地笑:“我就會簡單的。廚藝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
胡烈表示贊同:“夠吃就行。”
“胡烈。”
“嗯?”
“沒什麼,叫叫你。”路晨星靦腆道。
路晨星很容易害臊臉紅,就是這樣靦腆的含羞帶臊,從來沒見過。
胡烈忍不住要伸手捏她的臉。
林赫在公司裡處處打壓胡烈的做法已經越來越明顯,發展到最後,當著所有股東的面呵斥胡烈也成了常態,胡烈忍了,乾脆沒有重要的事不再去公司,而就在林赫全無章法的經營下,公司的經濟效益經過了短暫的回暖後,開始成大幅度下滑,連帶著東林也直接受到影響,投入維持經營的資金越來越緊缺,林赫再去求助林林時,被嚴詞拒絕,話也說的全無轉圜。
“我說過了,頂到東林為止,我不會讓整個林氏為你作其他任何的風險承擔。”
沒了資金投入週轉,一切又回到了之前的窘迫境地。
而林赫為了能繼續壓制胡烈,不讓他有可以翻身的餘地,引入外資,強迫股東以公司利益為重,林赫在拋售手中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之後,要求胡烈再次出手百分之十的股份。
林赫的做法自然惹怒了公司其他股東,紛紛甩手離席。而之前和林赫關係頗為緊密的三位董事,更是怒不可遏。
胡烈卻似看戲,拿起自己桌面上的檔案,起身要走,又被林赫叫住。
“我想你也不希望榮烈就此倒閉吧,好好考慮考慮。”
胡烈冷笑一聲,離開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