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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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間,才發覺有些不對,可他也沒得罪秦宴啊,他不就是搭了錦西的肩膀嗎?肩膀而已,秦宴跟錦西不和,管這麼多閒事幹什麼?
但他面上不敢說,只裝模作樣地求饒,叫秦宴少喝兩杯。
秦宴不說話,就是喝,這種時候,誰認輸誰慫,那老闆氣得兩眼一閉接著喝,喝到最後直接打電話叫車把他送去醫院掛水,秦宴這才放過他。
錦西抿了口葡萄酒,但笑不語。
…
次日一早,牛露露從酒店前臺打聽到錦西的房號後,第一時間去敲了門。
剛洗完澡的秦宴披著睡袍從裡面走進來,見了她,眉頭緊皺:
“找誰?”
牛露露怔了片刻,很快認出秦宴,驚訝之餘忍不住冷笑,方錦西總說得冠冕堂皇,表現得那麼清高,結果呢?到頭來還不是跟她一樣?她給馮江濤做小老婆,方錦西給秦宴做小老婆,她們有什麼區別?
不知為何,牛露露瞬間心裡平衡。“我找方錦西。”
“不在。”秦宴砰的關上門。
牛露露不怒反笑,對錦西所有的恨意和嫉妒就在這一瞬間消散得無影無蹤,錦西沒什麼讓她嫉妒的,錦西也和她一樣,被男人包養,否則這男人怎麼會出現在錦西房裡?說什麼不在,當她牛露露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女生?這明明是剛辦完事,男人剛去洗了個澡,這時候定然是不會放她進去的。
她一直疑惑錦西這樣的女人怎麼可能是五色鹿的老總,如今倒不難解釋,錦西是秦宴的小老婆,秦宴有錢有能力,捧一下自己的小老婆根本不算大不了的事。
她和錦西是一路貨色。
認識到這一點,牛露露心裡無比暢快,從前她就想帶錦西出來拉客,那時候錦西不肯跟她出來,如今倆人混得差不多,誰都別瞧不起誰,她方錦西沒有任何資本看不起她,她牛露露也不必要看輕自己。
沒有人是乾淨的。
在金錢面前,所有人都做了奴僕,她不例外,錦西也不例外,至於原則和底線,那算什麼?誰能抵制住金錢的誘惑?誰坐在腳踏車後座時不曾奢想坐小汽車?
想到這,牛露露心情不錯地走了。
等錦西開啟門時,牛露露已經走了,秦宴很快也開了門。
他頭髮散亂,沒有白天的不一絲不苟,溼漉漉耷拉在臉側,凌亂的髮絲掩蓋了他平日的沉穩氣息,當那雙幽深黑瞳注視著她時,錦西甚至在想,這樣的秦宴看起來比白日年輕幾歲,真是帥得隨心所欲。
“剛才好像有人叫我名字?”
“你聽錯了。”秦宴沉默片刻。
那個女人他有所耳聞,對方是馮江濤的小老婆,風評不好,聽聞早年在廣城是開洗頭房的,還送了一干女人去臺灣做小姐,從中抽取回扣,去年國家打擊走私偷渡,牛露露送小姐的船被人攔下,她被罰了很多錢,後來有男人幫她周旋,讓她免受牢獄之苦,那之後牛露露來了申城,攀上了馮江濤。
“是嗎?”錦西啃著蘋果,疑惑道:“難道我幻聽了?”
“嗯。”秦宴說得篤定。
“奇怪了,我又不是七老八十,最近是怎麼了?”錦西自言自語。
“許是太累了,好好休息。”
錦西進屋後才反應過來,今天在酒席上秦宴的表現一直不尋常,發神經一般拉著人喝酒,現在又表現得如同白天的事沒有發生過一樣,實在是神經病一個。
她進門後,祁靜賊兮兮地靠近,“錦西,你老實說,你跟秦宴到底什麼關係?”
錦西笑了:“你看我們像什麼關係?”
“你別想打岔,我怎麼看你們的關係都不尋常,我真應該找相機把他看你的眼神拍下來。”
“什麼眼神?”錦西沒在意地問。
“你看過養豬場給生豬蓋章嗎?拿那個檢疫章往豬身上一蓋,就表明那豬已經檢疫好,屬於合格的生豬了,你啊就是那生豬,秦宴就想在你身上蓋個章!就這麼簡單!”
祁靜樂呵呵說完,對自己的比喻很滿意,秦宴這人她雖然不瞭解,卻下意識覺得不是好搞的,要是她絕不會找這樣的男人,倒不是別的,只覺得壓不住。
這樣的男人,要是你壓不住他,他根本不會臣服於你,如果碰到那種追隨在他後面趕的女人,他看都不會看一眼,那樣的婚姻太累,祁靜並不想過那樣的日子。
錦西聽笑了:“你說我是豬?那你是什麼?豬隊友?”
“你才豬隊友呢!我說的是事實嘛。”祁靜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