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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醫院,江秘書實在不是很驚訝,因為這是尚歌會做出來的事。
因為收拾尚總千金的爛攤子多了,江秘書恐怕比尚總還了解尚歌的經歷些。
誰讓後來尚雲期一聽到女兒的名字就頭疼,甚至都懶得再聽惹了什麼麻煩,只管花錢花人脈擺平了。
以尚歌這能把天都捅破胡作非為的性子,這些年來,光是打架鬧事進警局的次數兩隻手都數不過來。
尚雲期去過第一回 後,就覺得丟臉不已,之後每次都是直接讓秘書第一時間過去撈人。
自然而然,江秘書就對尚歌熟悉了。
連她挑剔什麼菜式也都知道,當然即便是尚歌不喜歡吃的,她也就扔了筷子,餓著不吃,倒不會刁難人非要買什麼給她吃。
可以說,尚歌不怎麼對無干人等發脾氣,比如江秘書,比如伯父尚逢明,家裡的傭人等等。
但誰讓江秘書還親眼見過,尚歌指著尚總的鼻子罵,還摔砸東西把房子都拆了的架勢呢,當時江秘書恨不得消失,好躲過這讓人心驚膽戰的一幕。
在蕭函吃晚飯的時候,江秘書還從袋子拿出一個東西,體貼道,“尚小姐,這是你的手機。”
作為一個合格的秘書,自然是處理擺平這些瑣碎麻煩,
在蕭函醒來之前,江秘書就已經去和交警交涉過了,比如尚歌無證駕駛的問題,比如把車裡倖存完好的重要物品也帶了過來,
雖然江秘書早有預感,但在看到發票單時,還是忍不住心揪了一下,他恐怕在尚氏工作十年也買不起這一輛車,連保險都還沒上,剛提車還不到十二個小時就報廢了。
這種時候,江秘書都會抬頭望天感嘆,幸好不是自家的熊孩子。
唯一慶幸的一點就是,尚歌挑的是西山環形公路那裡,夜裡一般很少有車輛通行,
估計她也是知道這個,才敢在那肆無忌憚的飆車。
但總歸沒有捅出大簍子來。
“這還有準備的新衣服,尚總說,讓你別再穿那些奇怪的衣服。”江秘書婉轉地傳達了尚總原話的意思,
這是江秘書開車到最近的名牌店,讓店員挑好打包送來的,而且不止一套。
因為尚歌未必中意。
蕭函回憶了一下原身的平時打扮,估計尚雲期的原話是亂七八糟,奇裝異服。
原身走的是哥特風,黑髮髒辮,煙燻濃妝。
哥特在小眾群體裡是個性風格癖好,但對尚歌來說,是用來氣她爸的又一種方式,從初中開始就變得與眾不同,好在至少沒有銀飾穿孔,因為原身怕疼。
“放下吧。”蕭函也不為難他,直接道。
蕭函又看向他,“你要繼續待在這裡嗎?”
原身對江秘書態度一般,可以說,她對她爸尚雲期身邊的人態度都好不到哪去。
“尚小姐,那我先走了,有事給我打電話,或者叫護士也行。”江秘書禮貌道。
蕭函隨意地擺了擺手。
出了醫院後,江秘書在電話裡跟尚總彙報完尚歌今天的情況才開車回家。
病房只有她一人之後,蕭函就從床上起來了,比起在醫生護士那裡裝頭疼,其實這具身體能跑能跳。
壓根就沒受什麼傷,
原身是真命大,當然膽子也大。
所住的是高階單人病房,配備的浴室也很好,條件自然是各種舒適的來。
鏡子中的容貌其實還不錯,可以說是很漂亮,在洗去妝容後,雖然臉色蒼白,帶著青黑的眼圈,但也像個十八歲的年輕女孩,仍帶著幾分另類色彩翹起的髮尾,似乎宣示著她的桀驁不馴。
就像是一隻刺蝟。
……
蕭函在醫院住了兩天,除了剛醒來那會尚雲期朝她發怒過一回,之後也沒再露面過。
一是因為尚雲期實在忙,很難得抽出時間,另外這兩父女一碰面,就沒有哪次是不歡而散的,摔砸東西都是輕的,彷彿不是父女,是仇人一般。
原身的手機,蕭函暫時也沒去碰,那裡面要麼是原身不想聯絡的,要麼就是蕭函不想聯絡的人。
蕭函就在病房裡吃著江秘書買的奶油草莓,一邊看著這個世界的綜藝,心情都十分好。
然而這份愜意還是被人打斷了,門外響起有些打擾興致的聲音。
“梁小姐。”是江秘書。
“江秘書,叫我梁純就好了,我又不是什麼大小姐。”聲音如清泉,不僅悅耳動人,而且滿是真摯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