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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寧楚郡主道,“聽聞他遊經的蘭陵,眾人都贊他是神仙中人。”
其他貴女也議論著裴三郎君,雖未見過,但卻聽過他許許多多的傳聞。單是那偌大的名聲和幾分好奇的心理,就忍不住心生嚮往。
蕭函輕抿了一口茶,據說這還是傳聞中的裴三郎改良的飲茶新法,倒是將清茶品茗提前了。
這位裴尚,恐怕是很早便穿了過來,而且深諳出名要趁早和所謂造勢炒作的兩個道理,年少成名,三歲便能出口成章,五歲能賦,傳出天資聰穎如璧玉的名聲,後拜諸位大師門下。
十四歲在京城刷夠了名聲之後,便出去遊學,而後名聲越發大了,漸有才華絕世的美譽。
歷經六載才歸來,令萬眾期待。
福寧眨了眨眼,“我本想去城門外瞧一眼,裴三郎長什麼樣子的。”
她倒想著拉夏昭一起去,但見夏昭興趣淡淡,也就沒再說下去,她母妃也勸了她,到時候城門處怕是熙熙攘攘,擠壞了也未必能看上一眼。反正她是當朝公主,想見到裴三郎君,總有機會的。
……
來時,德慶郡主還同寧威侯叮囑道,“酒少喝點,小心又撒酒瘋,惹人笑話。”
“誰敢笑話我。”寧威侯眼一橫,但聽著妻子冷哼一聲,立刻又軟了,“有夏沖和夏博他們在旁看著,不會有事的。”
他說的兩人都是族弟,關係又親近。
結果一喝起來了,誰還顧得上誰啊。離得近的夏聰都跑過來找蕭函,德慶郡主往皇后宮裡,通知宮人去了。夏聰不敢隨意拉他爹醒酒,怕被踹。
夏昭就不會了,他爹把他當草,把小妹當寶,就是喝得大醉了,也不捨得動她一根手指頭,一勸一個聽。
正好蕭函也不是很想留在席面上,繼續聽關於裴尚傳聞的洗腦了。
跟著夏聰就到了西殿,看到了兩排宴席東倒西歪一地的夏爹和眾位夏家叔伯們,多的有些嚇人。
聽聞還流傳過的一件趣事,就是先帝年少時,家族不豐,沒什麼兄弟依恃,但為人機敏,每次惹著事了,就去拉他的夏家兄弟,一溜站出來二十多人,還都人高馬大,虎背熊腰的。
這個時代的氏族凝聚力很強,徐家和夏家就是聯盟,夏氏家族龐大,而且很少起什麼紛爭,尤其是對外,絕對是一致齊心協力的那種,擰成一股勢力彪悍,沒人敢欺上來的,但同樣,一醉,就是醉一窩。
旁邊還站著神情頗有些哭笑不得的天子,夏乾他們醉得可不輕,居然都哭起先帝了,起因還是看著天子的臉,
天子:“……”我長得更像母后好不好。
蕭函微微行了一禮,天子擺了擺手,神情溫和道,“阿昭不用行禮,都是自家人。”
既然都這麼說了,蕭函也免了行禮,過去拉她現在這位混不吝的阿爹,同樣的情景在記憶中重演過很多遍,“爹,起來,別在地上坐了。”
“這不是昭兒嗎?怎麼長這麼大了,我記得昨天還是個小奶娃娃啊。”某夏家叔伯揉了揉眼,似是頭回見一般。
另一個瞧著挺端莊威嚴的伯父,一掌重重拍過去,“你這漿糊腦袋,阿昭都十六了。”
“那就是大姑娘,能嫁人了,瞧上哪家的兒郎,一句話,叔伯們給你綁了。”
說話的是個留著絡腮鬍滿臉醉醺醺的某位夏家叔伯,真是都喝大了的節奏。
夏乾剛才還在哭先帝呢,這會又變成哭女兒了,“我捨不得我這閨女啊。”
“有我們在,誰敢欺負昭兒,誰娶了她不得恭恭敬敬地捧著。”
這話一出,其他好幾位夏氏叔伯都拍著胸脯應和。
然而這做長輩的豪情沒能維持多久,因為那些待在皇后宮裡的夏家嬸嬸伯母都回來了。
半刻鐘後,德鄉郡主帶著歉意對天子行禮道,“讓陛下笑話了。”
見過他的那些彪悍的姐姐姑姑,是如何整治眾位夏將軍後,天子也不禁訕訕道,“無妨,也是朕不好,賜了夜檀國新晉的美酒。”
好些都是他的長輩,天子也硬氣不起來,只溫聲勸道,“德慶姑姑回去後,還請動手輕點。”
旁邊的內侍眼觀鼻鼻觀心,當作不知道是幾位夏將軍耍潑無賴,也要討這幾罈子酒。陛下說的話,那就是真相。
蕭函在德慶郡主來了之後,就和兄長夏聰出了殿外,順便說了席上幾樣點心的事。
夏聰記在心上,叫了個人,就去御膳房那要那糕點方子了。
後面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