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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家送來的那些重禮,直接就送到夏昭院子裡去了,這是他閨女該得的。
甚至還要補償更多,
夏家其他叔伯的想法類似,都是怕夏昭受驚或受委屈了了,也紛紛送來安撫的禮物。
其中以驃騎大將軍夏源和夏乾的四弟夏衛送的禮最重,
夏衛當天回去後,晚上就讓僕婢趕來了四輛滿載的牛車,全是禮物。
因著聽說阿昭侄女近日養了一匹愛馬,又加了一副精貴的轡頭馬鞍馬鞭,還配帶弓箭。
還註明這不是未來的嫁妝,給阿昭出嫁的添妝另外還有一份呢。
最近京城來的異域商人那的珍奇異寶幾乎都被夏家給包圓了。
寧威侯府又張揚地買了好幾頃良田莊園,一副自家姑娘受了多大委屈似的,要不是人家裴三郎君如今還傷重躺在床上呢,外界的人還真忍不住就相信了呢。
這陣勢弄得宮裡的福寧都以為好友阿昭受驚了,特地讓內侍送來了一封信,言辭懇切道都怪她辦了那場踏青遊會,害得夏昭受驚。
還很努力地找出前偶像裴尚的缺點,來勸慰好友阿昭,蕭函從那信中言語幾乎看出了福寧那絞盡腦汁的在想。
雖然那日裴尚有點形象崩塌,但對於一直以來接受的都是裴尚好聲名的小姑娘來說,能做到這一步已經很不容易了。
蕭函抿唇笑了笑。
外界很多人,尤其是裴尚的崇拜者擁躉,雖對她在踏青遊會的舉動頗有微詞,但也羨慕夏氏女,能拒絕得了像裴尚這樣的名士郎君,又有這樣的家世一族叔伯兄弟倚仗。
比之公主郡主也不差什麼了,甚至還能更為任性些。
蕭函也是後來才知道,夏家對裴尚討厭到了什麼地步,連稚童都被深深教育過了。
“哥哥說了,姓裴的都是壞人。見一次就打一次。”
夏延揮舞著小木劍,抬著小臉下巴,語氣堅定道。
蕭函撲哧一笑,捏了捏他的臉頰,語氣溫和道,“你要見到他了,就去叫你九叔叔他們,等你長的有馬那麼高了,再自己動手。”
如果在這之前,裴尚沒被玩死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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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大郎君就直接勸說裴尚了,“三弟,你還是離夏氏女遠些吧。”
不然下次就不止是挨這一頓打了。
“你在外風流也就罷了,夏氏女不是你能隨便招惹的。”
意思很直白了,他和夏氏千金不可能的。
裴尚疼得齜牙咧嘴,那幫夏氏子弟下黑手可真狠啊。
看得裴大郎君直嘆氣,只當他是剛回京,不瞭解時局形勢,太隨性子了些。
裴尚本因高調矚目的回京還有這段時日的經營博得了不小的聲名,滿城也有眾多擁躉,但不喜他的人也甚多,如今見他惹上了權柄赫赫的夏家,也是幸災樂禍。
雖然有裴尚的崇拜者努力維護,但因為裴尚的下場太過狼狽,那日的事儼然成了一個笑話。
身在裴府深居簡出的高簌也聽說了,裴三郎君在踏青遊會上向夏氏千金吟詩求愛的事蹟,不免暗自神傷。
又聽說他被拒,還遭夏氏子弟毆打,心疼又擔憂。
也不知那些人下手有多重,三郎君此時是好是壞,高簌恨不得立刻到病榻前相伴,親身照料。
侍女既是勸阻,也是為了讓她安心,說道,“聽說名醫邊簡的傳人來府裡為三郎君診治了。”
高簌聞言,立刻浮現歡喜之色,“那就好。”
名醫邊簡的事蹟傳遍天下,他的傳人定然也醫術不凡。
“不知那位大夫年方几何,姓甚名誰。”高簌緊張裴尚的傷,不免多問了些。
侍女瞧著她的神色,小心翼翼道,“是位年輕的姑娘,和邊神醫同姓,似乎還與三郎君是舊識。”
高簌秀麗的面容微微一白,卻什麼也沒說。
裴尚的風流,她又怎會不知,但高簌自認孤寡之身,比他年長几歲,又家世敗落,如何配得上他,就算有了私情,也終究不可能光明正大的。
高簌心中有些酸澀,即便不是他前幾日心悅的夏氏千金,日後能嫁與他為正妻的,也必定是位家世雄厚溫柔賢淑的絕代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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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待在裴尚房內的,正是引起高簌心中酸澀難當的名醫邊簡傳人,邊曇兒。
是裴尚在外刷聲名時偶然遇到的,也成了他獵豔成功的目標之一。
看著躺在榻上病懨懨的裴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