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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蕭妃身世,以及和陳家的仇怨,的確是很驚訝。但對那些證據是不怎麼相信的,
“大理寺查的清清楚楚,收受賄賂,包攬訴訟都是朱氏經手,誇自家老爺是四品京官,親家是達官顯貴,沒什麼事辦不了,這些話也是別人親耳聽到的,難道你要說這都是蕭妃下的手?”
皇帝平日雖然有點耳根子軟,但正經時候還是端正嚴明的,單是那大理寺的摺子,仔細看過一遍,隨口就能說出內容來。
鎮武侯老臉一紅,他也老大看不起這親家,平時見面諂媚,見高踩低也就罷了。
眼皮子這樣淺,還鑽進了錢眼裡,惹得他也丟臉,但想著自家乖孫女,鎮武侯還是厚著臉皮求情,總不能讓他孫女婿的爹孃沒了性命。
本朝對官員包攬訴訟之罪判的很重,大理寺裁決的結果是,三月後流放滄州。
凡是流放,如果沒能遇上新帝登基這樣的大赦,基本上是回不來的,所以大多直接死在了半路上。
皇帝煩不勝擾,又看向一直沒說話的韓瑾瑜,“韓愛卿有何看法?”
韓瑾瑜拱手一作揖,恭敬有肅道,“國有國法,臣一切聽憑陛下做主。”
皇帝聞言心情好了許多,但還是沒有應下鎮武侯的請求,就將他們打發出了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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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蕭妃那邊,蕭若喬的容貌雖屬上乘,但在後宮中也不是最出眾的,可對付皇帝上卻有自己的一套。
蕭若喬也沒為自己有沒有對陳家下手辯解,只梨花帶雨道,“長姐死後,臣妾與幼弟在舅家過得艱難,難道臣妾連點怨恨都不能有。”
直接將對陳家的怨恨說了明白,反倒讓皇帝更加憐惜她了。
且不說那點證據根本就證明不了什麼,就是真的做了,也情有可原麼。
再者,若非朱氏貪婪無視法規,愛妃還能拿刀逼著她收受賄賂,包攬訴訟。
到這個地步,皇帝對陳家已經厭惡透了,
先是過去為攀附權貴背棄婚約,品德有汙,還害得愛妃孤苦,現在又是貪婪無度,觸犯國法,印象敗壞到了極點。
一點也沒了之前因為韓愛卿和鎮武侯對陳家的恩蔭,還嫌陳家連累了韓愛卿的名聲。
鎮武侯府也收到了訊息,皇帝去了蕭妃的玉衡宮後,沒有任何責罰,還賞賜了許多奇珍異寶,以示安慰。
安慰?鎮武侯府驚呆了,現在受罪的明明是陳家,陛下居然安慰蕭妃。
同樣在府中安分讀書,突然就接到宮裡的賞賜的蕭函,就顯得淡定多了。
蕭若喬要是沒這點本事,怎麼當得上大反派。
鎮武侯唐雄這下意識到麻煩了,已經不是保不保得住陳家的問題了,而且侯府會不會被帶下水了。他可不會天真地覺得蕭妃對付完陳家之後,就仇怨盡消了。
女人嘛,心眼最小最記仇不過了。
奪了蕭妃姐姐她未婚夫婿的人是自家孫女,命人將陳徽捉來成親的是他,蕭妃能放過他們。
“當初許是就不該胡鬧捉人來成親。”出聲嘟囔的人是鎮武侯長子媳婦胡氏,
聞言,唐雄鬍子一顫,“訂親不就是沒成親。”和當日的話一樣。
武人的流氓霸道之氣顯露無遺。
“婦人知道什麼。”走到高位,結下的仇家多了去了,哪是這一兩件小事就能掰扯得清的。
鎮武侯唐雄壓根沒覺得自己有什麼做錯的,京中榜下捉婿的人家多了去了,不差他一家。還有的家中已有妻室,不也乖乖地和離休棄了麼。
他唯一沒想到蕭家還能出來個蕭妃。
唐雄不免埋怨陳家連這事情的尾巴都沒擦乾淨,要是他早知道,根本就不會留下這樣的後患。
胡氏被夫君拉了回去,她也不敢頂自家老侯爺的嘴,只是一聽蕭妃很可能深恨侯府,心裡有些怕了。她作為侯府的長子媳婦,誥命在身,也沒少入宮,也更清楚宮中的情形。
蕭妃可是實打實的寵妃,連皇后宮裡的珍品都沒玉衡宮的多。陛下與皇后雖是少年夫妻,但皇后體弱多病,也多是相敬如賓。
日後若是蕭妃誕下皇子,豈不是更得寵了。侯府又該如何自處。
鎮武侯雖然教訓了兒媳婦,但也不是不知道事情輕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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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瑾瑜一回到家,陳妙盈就迎了上來。
聽聞父母被大理寺的人捉拿下獄後,她就一直惴惴不安,哪怕對自家夫君滿懷信心。
陳妙盈知曉的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