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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案被大理寺推翻重審。
他聽聞時也不免心驚,瀘州知州竟膽大妄為至此,也難怪惹得陛下震怒。鎮武侯臉色不好,也只是因為這吳源是他曾經的軍中部屬,引薦上任知州。
一件涉及三品大員的案子,說小不小,說大不大,但卻給韓瑾瑜一種風雨欲來山滿樓的感覺。
韓瑾瑜很相信自己的直覺,二十多年來,他猶如天助的直覺幫了他許多。
要是什麼朝堂爭鬥,士林沉浮,韓瑾瑜也還應付得來。
可惜他對大理寺辦案一無所知,也沒什麼交情。究竟會是如何走向,他也無法把握。
韓瑾瑜除了命人私下關注這案子,也做不了什麼其他的事。
在離關外僅有三里之遠的石門,
“這可真是抓到了一條大魚啊。”蕭函感嘆又不得冷笑道,
大理寺還在找到吳源的賬本,而蕭函則從那燒掉紙張上字跡線索上開始查,
撇開是鎮武侯庶出第四子,唐桐還有個身份,是石門糧道官。
買賣錢糧甚至其他重要物資,還是送往關外,無異於通敵。
唐桐仍然聲稱不知道吳源做的是什麼買賣,他這裡也只是吳源打通的一處關節。
但就算如此,也是濫用職權,以權謀私。
唐桐希望老侯爺能保住吳源的性命,這樣至少他就不用擔心被吳源招出來了。
老侯爺也沒那麼好糊弄,因為一句話就幫忙撈人,唐桐說不知道,他就直接讓人去查,邊關還有不少他的親信,最後查到的就是,有人無意中見過,那些貨物裡有稻殼。
大寧邊境十幾年都秋毫無犯,概因過去打得狠了,那些外族也需要休養生息,繁衍人口和糧食。
唐桐一直心驚膽戰著,被揭露開來也是瑟瑟發抖,“父親,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只是一時迷了心竅啊,父親,你要救我啊。”
貨物經過他管轄的範圍,他會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嗎?只是那利潤太過豐厚,他也就抱著鴕鳥心態裝做什麼都不知道。反正也不是他賣的,賣給何人他也不知道。經手的人那麼多,再怎麼也查不到他頭上。
鎮武侯府是家大業大,但子孫也多啊,唐桐身為庶子,雖然有父親為他請封來的爵位和安排的官職,但說日子寬裕也只是和一般勳貴人家差不多,他又養了嬌妻美妾,子女一大堆。
當吳源來找他,請他喝了幾次酒,因著是父親舊日部屬,又有那麼多金銀珠寶,唐桐就同意了。
吳源殺良冒功的時候,他還讓幾位大哥幫了些小忙,這些年在外頭,他也沒少藉著鎮武侯府的面子行事。
其他人見了也心有不忍,為他求情,鎮武侯府的人平時對外還是護短的。
唐雄面色頹唐,“我會向陛下請罪,以失職論處,保住你的命。”
唐桐卻以為父親這是要捨棄他,而且他心裡清楚自己和吳源那邊的關係早就是泥足深陷了,許多賬目怕是說不清楚,就是父親出面,也未必能保住他的性命。
而且他才三十,就算活下來了,沒了之前錦衣玉食的富貴日子,還不是受苦。唐桐似是想到了什麼重要事情,“這案子是蕭嘉樹在查的,他一定會抓住我們鎮武侯府不放,他是故意報復的。”
“他是蕭妃的弟弟,蕭妃對我們侯府恨之入骨,他也肯定一樣。”
他這話的確引起了侯府許多人的警惕,唐桐的嫡長子唐安城出言道,“父親,老四的話也有道理,我們不得不防啊。”
不說昔日舊怨,就是之前他們也對蕭嘉樹下過手,想要讓他參加不了科舉,蕭嘉樹會不趁此機會坑害鎮武侯府,唐安城心裡也是不信的。
老侯爺唐雄聽了這話是有些猶豫,對此事還有考慮一番,但也下令禁止對蕭嘉樹動手,蕭嘉樹是大理寺正,唐雄之前也只是放任著讓人推動謠言,但若是殺死朝廷命官,鎮武侯府承擔不起這個罪名。
其他人都點頭應了,唐桐卻另有心思。
他心裡對蕭嘉樹滿懷怨恨,若非他查到吳源身上,他也不用害怕受牽連。更讓唐桐畏懼的是外面傳言蕭嘉樹斷案如神,明察秋毫。若是真讓他再查下去,自己恐怕真的要性命不保。
至於老侯爺的話,他也沒放在心上,
殺害朝廷命官的確是重罪,但只要不被發現,讓人查不到痕跡就是了,大寧每年因為意外身死的官員也不少。
他一個人沒什麼勢力,唐桐去找了幾位親近的兄弟,想要說動他們。
比如三哥,侄女唐宛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