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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審審; 沒想到這犯人還不到行刑的日子就先死了。
許多舊案是外地州府移交上來的; 蕭函想查清楚; 還得出京,為此蕭函還特地跟董少卿申請了一下。
董少卿也挺滿意她這不驕不躁,低調辦事的態度; 告訴她可調動隨行的緹騎二十人,到當地官府也可請調人手,有大理寺手令在,辦案期間三品以下不可阻擾,否則依法處置。
蕭嘉樹離京的事,蕭妃還是隔了兩三日才知道,誰讓蕭函沉迷於破案,晚上也在看卷宗,也不帶回家,吃住幾乎都在大理寺,蕭府的管家十天半個月也才見到自家公子一回。
這莊子上新種的葡萄結果了,管家讓人送來一些,才知道公子出京辦案去了。
蕭妃這些年在宮裡過的滋潤,順心如意,但仍舊沒有放下報仇的念頭,只是因為蕭函的影響,收斂了許多,至少不會做出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
當然這也和鎮武侯府,韓瑾瑜沒那麼好對付有關。
蕭妃雖在宮裡,但外面的傳言也沒少聽。
畢竟都得了聖上誇讚,宮裡也開始傳蕭嘉樹破案有多厲害。
這讓蕭妃驕傲又擔憂,她最初想的不過是給小弟弄個爵位封蔭,舒舒服服地過完這一世。現在小弟勤勉辛勞,卻又名聲遠揚。
若是爹孃和長姐在,也定然是高興的。
蕭若喬在心中默默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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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寺正,你可真厲害。”隨行的小吏由衷嘆道,僅來了兩日,讓他們調查了一遍城內的做木匠生意的人家。詢問去年九月木匠生意的可疑之處,就從他們的證詞中找到了逃亡的犯人。
這本是一樁謀財害命的滅門慘案,官府只抓到了一名兇犯,其人也簽字畫押,被送到大理寺,證據確鑿,大理寺推遲了行形日期,是懷疑有同夥,審問多次,但他一直沒招,最後直接死在了牢獄之中。
人死了就更撬不開嘴了,這案卷也就封存了。
蕭函在舊的案卷中發現了一些線索,又在犯人待過的牢房確認了這點,他的同夥至少有一名是做木匠的。
循著這點線索,果然在城內查訪的證詞中找到了關鍵,被滅門的蘇家,在遭逢大難前半個月曾請過一家木匠上門做活。
只是主人家不知道的是,這木匠把他家的富貴說了出去,而結交的人生了貪財之心,串通起來犯下大罪。
蕭函等人來的時候,那木匠尚在城中,他們犯的案子太大,連大理寺的人都來查過,哪怕有同夥為了保全他們,認罪伏首,他們也不敢突然間舉家遷移。只想著等再過兩三年就搬離此處,也好將奪來的錢財拿出來用。
蕭函也不做停留,直接將人押送回了大理寺。
之前那人的骨頭硬,據說是因為他沒什麼親人,只有一個妹妹,嫁給了同夥中一人,那人也是最先提議這起滅門奪財案的頭目。
這回其他人的骨頭在大理寺的數十種不同可怖的刑具就沒這麼硬了,許是所有弟兄都被抓進來的緣故,殺人奪來的錢財也被追繳回了。
可惜哪怕是證據確鑿,判處斬,也少不了在這刑罰面前走一遭。
蕭函實在對他們生起不了什麼同情之心,即便是見過這些人的家眷,他們死後,許是就成了孤兒寡母,而且受人唾罵。
但被滅門的蘇家又何其無辜,他們白日裡是老實巴交的平民百姓,卻因為對錢財的覬覦貪婪,就成了可怕的豺狼,將人一家二十餘口殺死。
董少卿不意外蕭嘉樹破了這麼一樁陳年大案,哪怕從離開到回來也不到三天,驚訝的次數多了也就淡定了。
他端了杯茶和蕭函聊一些封存的卷宗,裡面有些神秘莫測匪夷所思,有的隱秘頗多,涉及極廣,苦無證據難以查下去,還有的就類似蕭嘉樹這次破的案子,所查到的人都死光了,連簽字畫押的犯人都死在了牢獄中,也不怪他們苦手。
蕭函則說了一些,哪怕從死人身上也能發現的蛛絲馬跡,還有換種角度尋找線索。聊得正好時一名小吏來稟報。
帶回來得人犯其中有一人受不了刑罰,為了求饒,竟說了一句,“我看到過官兵在殺百姓。”
“我喝醉了,那天我就在船上睡覺,遠遠地就看見一夥官兵追殺著幾個百姓。”
具體的他也記不清了,這名犯人之前是個打漁的,上刑的小吏也不知道他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許是做夢的,但還是來稟報了蕭函一聲。
犯人這幾句話提供的線索也寥寥無幾,他連是哪日也忘了,胡亂說著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