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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就有了韓瑾瑜接到的賜婚。
韓瑾瑜在宮中內侍那邊也有些人脈,平日因著韓瑾瑜得聖上信任,內侍那邊對韓大人也是恭謹有加,以往也不介意多透露些訊息,只是這次卻遲遲沒有回覆。
韓府內,韓瑾瑜眉頭深鎖,他對寧國公府也沒什麼印象,是京中的老牌勳貴,平時也不怎麼顯眼,只是這賜婚來得有些莫名,尤其是他的直覺,隱隱告訴他,似禍非福。
但現在什麼都不知道,韓瑾瑜也不好急著立即入宮,求問皇上為何賜了這麼一樁婚約。
“天家賜婚不是好事麼?難道是這婚事有什麼不對的?”
韓老夫人初聽這婚事時還有些歡喜,但見兒子這樣子,難免有些惴惴不安,她深知自己兒子是個極有能耐的,所以哪怕是女兒的親事,她也更願意聽兒子的決定。
韓瑾瑜安慰母親說,“天家賜婚自然是隆恩浩蕩,只是小妹年歲尚幼,難免要慎重些,再說安國公府什麼情形,男方又是什麼人品才貌,還是要打聽清楚了才好。”
被三言兩語安慰後,韓老夫人才稍稍安心,她也知道兒子自幼就有長兄風範,對幼妹極為照顧,關於琦兒婚事,他也是十分用心的。
韓瑾瑜的夫人陳妙盈剛去同小姑子說了些話回來,她倒十分了解自家夫君,此事可能另有擔憂,於是出言道,“不如我先回孃家一趟,請二嫂幫幫忙,也許二嫂家裡能打聽到些訊息。”
陳妙盈的二嫂就是鎮武侯的孫女唐宛月。
韓瑾瑜想了想,就點了點頭,“有勞妙盈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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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父本來也就一江南道的縣令,不功不過,這些年倒是沾了女婿韓瑾瑜和親家鎮武侯的光,先是做到一府知州,後又任職京官,連著陳家一家人也遷到了京城中。
陳妙盈與嫂子唐宛月關係很好,唐宛月因著自小嬌寵大,性子單純,又是喜歡極了陳二郎,哪怕是低嫁了,對陳家人沒有半點公侯千金的脾氣。
陳妙盈又是聰慧敏秀的,自然不會有什麼磕磕碰碰,唐宛月還很喜歡陳妙盈這個小姑子,處事得當,唐宛月對她的印象比對婆母還要好上三分,雖然這還得歸於這幾年她都沒懷上,婆母因為鎮武侯府捧著她,但那幾分心急還是表現了出來,或者說婆母朱氏這人根本就不會掩飾什麼,庸俗得有些直白了。
關於打聽賜婚的事,唐宛月二話不說就應下了,比起韓瑾瑜,鎮武侯的人脈底蘊都要厚重多了。
“我們家和安國公府平素也不怎麼親近,但要打聽安國公世子是什麼樣的人,還是容易的。”
同為勳貴,但有實權和沒實權還是有差別的,何況鎮武侯四代為大寧朝盡忠,征戰無數,所以即便論爵位低了一等,但唐宛月提起安國公府的口氣還是很輕鬆的。
兩姑嫂相處融洽,有說有笑了好一會,唐宛月也知道韓大人小妹的婚事至關重要,也不拖延回了鎮武侯府一趟。
陳妙盈也投桃報李,趁著這次回孃家的機會勸說母親朱氏,讓她不要在子嗣的事上給二嫂那麼多壓力,二嫂的憂愁都快寫在臉上了,要是被鎮武侯府的人見了,還要以為受了磋磨呢。
“且不說二哥二嫂都還年輕,大哥大嫂都給陳家添了兩個孫子了,母親難道還缺飴兒弄孫之樂嗎?”陳妙盈曉之以情動之以理道。
朱氏有些訕訕,“我這不是怕你二哥無後麼?”
她又不滿道,“你光顧著你二嫂了,和女婿成婚也有三四年了,才徹兒一個兒子。”
朱氏覺得自己有理,振振有詞道,“女婿的官越做越高,我出去交際,誰都說女婿得陛下信重,我是怕他萬一納妾了,你也得多幾個兒子傍身才行。”
這些年朱氏日子過得不錯,兒女各自嫁娶都好,誰不誇她福氣好,就連陳父平日也少有反對她的決定,同樣也沒那麼容易聽得進話了。
陳妙盈有些頭疼,但還是耐著性子勸朱氏道,“夫君是有大志向的,不在這些小事上?”她努力做一個賢內助,就是為了增加在夫君心中的地位,又何必怕別的女子來爭。
朱氏在許多事上眼皮子淺,又不知輕重的,陳妙盈這次回孃家勸了母親好一通,也不知道她聽進去沒,但好在賜婚的事有了眉目。
是蕭昭儀促成的這樁賜婚。
除了宮裡的事,安國公府的事雖然難查了些,但還是打聽到了。
安國公世子容貌端莊,也不是庸碌無為的人,在外面風評也不錯,但近日卻鬧出了一樁事,他養了個外室,而且是打定主意